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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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景大濤也先留著,給他幾個錢也無妨,畢竟還有些生意要靠他來牽線。”罷了又有些譏諷,“不怕他有欲望,就怕他沒欲望,以后沒用了,就殺了吧?!?/br> 景柯點點頭,心里對景文山所說的中部之事有些奇怪,實在覺得這是景大濤為拿錢故意扯的謊。 景樊在臺上隨意比劃了幾招,惹得一眾有心的無心的心里都怪怪的,當然還有類似敖然景襄之流的,只剩下羨慕和盲目崇拜了。 不管怎么說,別人如何想管不了,景樊在想什么也管不了。 一場比試結束,顏楓歌問景樊尋了個清凈地,和敖然也只匆匆到了個別就走了,敖然深覺,顏楓歌目前應該很有奮斗目標,景樊估計要成了他日后追逐的對象了,想來兩人日后可有好一番糾纏了。 一大早來武場,受了這么一大波刺激,深深感受了一下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敖然只覺自己實在浪費時間,小半早晨的光陰就這么被刺激過去,這得要少記多少個藥草呀。 敖然和景襄他們揮了揮手就去了藥草園子,王懷磊既想和景樊聊聊,又想找敖然聊聊,奈何這兩人分道揚鑣,王懷磊實在分身乏術,不知如何是好,景襄和景梓厭棄他的人品,又不能揭穿,硬撐著二分皮笑rou不笑,只想匆匆撤了。 好在他還有西王少家主這個牛逼哄哄的身份罩著,景家很多子弟還是非常愿意和他深入交流,只消一會兒,他就被景家一幫人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景襄幾人一見這情況,立刻就撤了。 敖然去了藥園子,人還是挺多的,不過認識的倒沒多少,畢竟景家家大業(yè)大,人口眾多,能見過的也就沒多少,聊過的就更不多了,所以那幾個即便認識的,也只是客套客套地回應了敖然的招呼,估摸著還是看在景樊的面上。 敖然默默的拿了自己的東西,開始投入藥草識別的大道,有昨日抄過一遍的記憶,敖然對著實物和藥方子又加深了解了一遍,效率高了許多,印象了深刻了不少。 其余眾人見敖然認真的樣子,還真有幾分不可置信,想想又忍不住嗤之以鼻,一個家破人亡一無所有的落魄公子,如今傍上了有錢有勢的景家,自然緊抱大腿不肯放棄,說什么想學醫(yī),想來不過是找個理由厚著臉皮留在景家罷了,也就他們那個心地善良,不諳世事的少主才把他的別有用心看作是“赤城之心”。 人對他人目光的感知力是相當敏感的,雖說隔得遠敖然聽不見他們的竊竊私語,但對他們帶著鄙夷和不屑的目光還是能感受到的。這世上,凡是人都想抱個團,畢竟是群體動物,但這人一多,抱起團來就有分歧,這個團里有你喜歡的,那個團里有你討厭的,很明確,不需要理由。 景樊不是神,有喜歡他的自然也有討厭他的,當然,即便是神,也有拜他的,也有不拜他的。 景家處世平和,但那是大潮流下的平和,內里總會有些波紋及拌人的石頭,不看好景樊的也有不少,覬覦景樊位置的更是不少,其他討厭的,嫉妒的怎么也會來幾個吧。 敖然自動屏蔽了前前后后的目光,只當不存在,一心投入他的學醫(yī)大業(yè),但你想清凈,不代表別人想讓你清凈。 敖然頭上投下一片陰影,仰頭卻見一容貌不凡但笑得詭異的少年,近在咫尺,看慣了景家上上下下的花容月貌,敖然就像是體內自動產生抗體了一樣,對美貌這種“病毒”有著頑強的抵抗力,保證三米開外,連身都近不了。 面對呼吸都在他臉上的人,敖然動不動,淡笑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那人見敖然鎮(zhèn)定自若,著實有幾分惱火,壓著脾氣,又湊近一分,鼻尖已貼著敖然,笑得更是邪惡,“敖公子倒是淡定的很?!?/br> 雖說敖然對美色有抵抗力,絕對可以做到坐懷不亂,但不代表他能容忍一個大男人湊到他跟前,與他呼吸都交織在一起,實在他媽有些膈應。 敖然身體后移,拉開兩人的距離,勾著唇笑得一臉擔憂,著實有幾分虛假,“公子是有眼疾嗎?這般近的距離也看不清人嗎?要找你們少主看看嗎?” 那人嘴角邪惡的笑瞬間僵硬,隨即便被憤怒代替,笑容和剛才刻意裝的勾人的眉眼瞬間扭曲,渾身的氣勢也凌厲起來,像是亮出利爪的貓,還真有幾分嚇人。 四周的人竊竊私語聲多了起來,敖然多多少少能聽到“要倒霉了”、“死定了”、“景盛發(fā)火了”…… 敖然皺眉深思,這人沒聽過呀,如此有性格特色的人怎么書中都沒有寫,還不及個路人? 敖然的皺眉,讓這位還不及路人甲乙丙丁的少年徹底惱火,揚手一個巴掌要甩在敖然臉上,敖然正想事情,雖及時起手抓住,但那少年的指尖已劃過臉頰,臉上微辣的疼讓他不由得也有了幾分脾氣:“公子怕不只瞎,還分不清楚自己是男是女吧?非得湊到一個男人跟前賣弄風sao,孔雀開屏嗎?別人不理你你就打人巴掌?這是女人的專屬吧?要脫了褲子看看自己是男是女嗎?” 第八十三章 這一大段話下去,周邊寂靜一片,連風似乎都刮得小心翼翼了,周邊站著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 而那少年也徹底被惹毛了,宛若在一堆里澆了油的柴火里突然扔了一把大火,“轟——”的一聲熊熊燃燒起來,可怖至極。 敖然對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并無多少畏懼,只平淡的看著他,那少年后牙槽緊緊咬在一起,聲音寒如冰窖:“你找死!” 敖然笑了笑:“是嗎?” 景盛也不抽出被敖然握住的手腕,反而手腕反轉硬是轉了半圈抓住了敖然的手腕,狠狠制住,另一只手二話不說就朝敖然臉上襲去,力道極大,帶動著風聲呼呼作響,敖然迅速偏頭,錯過了那一拳,這讓少年和周邊眾人都有些詫異,那少年反應極快,一拳不中,有蓄力握拳,準備再來一次,可是敖然已經不打算再給他機會了。 不等他再次蓄力,學著他的方法,反轉手腕,一把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捏上他的肩膀,用了近八分力,將他胳膊擰到身后,景盛整個人被壓著,臉離地面只有幾寸。 景盛不是個老實的,費了勁兒地掙扎,卻紋絲不動,勉強扭過頭,狠狠瞪著敖然,“放開!” 敖然壓制他還算輕松,面上也看著毫不費力,景盛眼神兇狠,心里確實驚異,他以為敖然是個不知名小家族出來的,功夫好不到哪去,不曾想,這人卻如此厲害,他竟毫無反抗之力,不光是他,圍觀的一些不曾見過敖然出手的也都驚訝不已。 敖然不理會這些人的腹議,“你打不過我,景梓你應該知道把,我能和他打平手,不知道你和他動過手嗎?你們倆誰厲害呢?”景梓在原著中也是有些戲份的,前面提過,他也算是景家的小天才,既然有這樣的設定,想來一定比這位有姓無名的路人強。 果然,景盛一聽景梓的名字,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瞳孔迅速收縮,“你和他能打成平手!” 敖然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