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你還記得十年前,我發(fā)高燒住院那事嗎?” 聶北點了點頭,“知道,怎么了?” 聶詩初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一邊問:“我真的是因為高燒住院的嗎?難道不是因為...別的什么?” 這倒是把聶北說愣了,“別的什么?我記得當時你就是發(fā)燒反反復復的,住院住了好久,有一天突然好起來的?!?/br> 聶詩初眉頭微蹙,聶北的反應似乎他不知道什么內(nèi)情,竟然連她哥都不知道,那能問的估計也就只有她爸媽了吧? “哎對了,爸媽呢,怎么我回來這兩天都沒看見他們?”聶詩初見自己從聶北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轉移了話題。 “爸媽?他們在你去南城的時候,就坐飛機走了?!甭櫛闭f。 聶詩初:...... “怪不得我之前白天給他們發(fā)消息,都是傍晚才回的我?!?/br> 這種說走就走,甚至招呼都不和她打一聲的性子,是親爸媽無疑了。 “哥,那我和溫岢是不是十年前就認識?”聶詩初再次換了個問題。 “沒有啊,溫岢很少在外邊露面,當時我都只知道有這個人但是沒見過,你怎么可能會認識他?!甭櫛庇X得自己meimei的小腦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且你認不認識,你自己還能忘了不成?” 聶詩初還真想說自己就是忘了。 “那我們家,當時和溫家的關系怎么樣?”聶詩初繼續(xù)問。 聶北搖頭,一問三不知。 “當時我也才十五歲,每天除了完成爸布置的課程之外,就只想著玩了,沒關心這些事。” 聶詩初:...... “你能坐上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也真不容易?!?/br> 聶北看了看自己屁股下的板凳,撓頭,“哪里不容易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聶詩初:我心里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第31章 第 31 章 聶詩初沒能從聶北的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想著也許忘記那些事是注定的,想不起來便是想不起來吧。 之后的一斷時間,聶詩初開學后進入了繁忙的學業(yè)狀態(tài),而溫岢也忙于工作, 兩個人每天也不怎么發(fā)消息, 倒是讓聶詩初覺得自己結婚和沒結婚似乎沒啥區(qū)別了。 某一晚, 應酬回來的溫岢興許是喝了酒,難得打了視頻電話給聶詩初。 這還是兩人自寒假結束后, 分居兩地的第一次視頻通話。 聶詩初那兒很痛快的就接通了。 溫岢坐在書房, 看著電腦上的視頻畫面,險些把持不住。 聶詩初剛泡過澡,身上披了件加絨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鎖骨甚至都能瞧著清楚, 她將手機放在支架上后, 調(diào)整了下手機的位置, 隨后慵懶的縮進了沙發(fā)里,耳朵上戴著無線耳機。 “喂。” 泡過澡的聶詩初連聲音都聽起來懶散又勾人。 溫岢沒想到自己一個視頻電話過來,能看到這么一幕驚喜的畫面, 要是早知道, 他天天打! “剛洗過澡?”溫岢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后, 一副正人君子的口吻說,“看你頭發(fā)還有點濕,不吹干的話當心著涼?!?/br> 聶詩初抓了下頭發(fā),隨意的將黑發(fā)披散開,不在意的說,“沒事,房間里暖氣很足, 過一會就干了。” 溫岢的喉結動了動,他覺得他過一會可能也要干了。 聶詩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這身裝扮在溫岢的眼里是多么的誘.人,她覺得自己裹得挺嚴實的,胸啊腰啊腿啊都沒露。 但是對溫岢而言,現(xiàn)在的聶詩初簡直是要了他的命,腦子里已經(jīng)把阿威十八式都給想了一遍。 就是可惜隔著個屏幕,自己只能干瞅著眼饞。 看得到卻吃不到,是對溫岢最大的折磨了。 “你哥下個月結婚,我會去北城的?!睖蒯硲?zhàn)略性的喝了口水,來掩飾自己剛剛想了那些十分齷.齪的事。 “好?!甭櫾姵鯌寺?。 聶北和喬以珊的婚禮定在了六月初,聶詩初的父母前幾天剛從國外飛回來,去找喬家的人商談此事。 主要是因為,喬以珊懷孕了。 喬以珊自己想在顯懷之前美美噠的完成婚禮,聶北也覺得是時候補一場盛大的婚禮給她,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就這么敲定了。 聶北與喬以珊的請柬發(fā)到了南城和北城的各個家族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主要是因為,聶家和喬家之前一點口風都沒透露出來,得知一點內(nèi)部消息的也只有幾大家族而已。 而且喬以珊和聶北領證后,依舊干著自己的秘書工作,只是很少跑外勤,主要工作就是整理一些聶北需要的文件而已。 就因為兩人在外也沒什么變化,以至于很多人都沒有從其中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溫岢和聶詩初沉默了一會,兩個人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溫岢摸了摸鼻尖,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你明天還有課嗎?” “有,明天滿課?!甭櫾姵觞c了點頭,像是禮尚往來一樣的反問,“你呢,工作是不是很忙?” 溫岢覺得自己被關心了,嘴角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很忙,根本不能閑下來?!?/br> “為什么不能?累了你就休息會,你休息好了才有力氣工作呀?!甭櫾姵跬聊磺皽惲藴悾澳阊鄣缀孟穸家泻谘廴α?。” 溫岢挑了下眉,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我也想休息啊,但是我一閑下來,就會想到你,一想到你我晚上就會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br> 聶詩初耳根一紅,“瞎說什么呢?!?/br> “是真的?!?/br> 聶詩初伸手去按掛斷鍵,“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晚安!” 手按在掛斷鍵的那一霎,溫岢含著笑意的低沉的聲音傳來:“晚安,要夢見我哦。” 聶詩初看視頻通話被自己掛斷之后,用力的用手搓了搓發(fā)紅的雙臉。 打了視頻電話過來就為了告訴她,他有多想她嗎? 還說什么要夢見他,她才不會夢見他! 溫岢的話就跟有什么魔咒一樣圍繞著聶詩初,以至于她睡著之后,還真的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她頭上有兩個兔耳朵,屁股后還有個毛球球一樣的兔尾巴,正悠閑的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下一秒,溫岢頭上頂著兩個狗耳朵,身后甩著尾巴向她走來。 聶詩初的意識中知道這是夢,于是她在夢里肆無忌憚的嘲笑溫岢,“你怎么在我的夢里是只狗狗?。俊?/br> 溫岢淺淺一笑,露出了嘴巴里的獠牙,眼尾那顆淚痣看起來妖冶又魅惑。 他將聶詩初壓在自己的身下,琥珀色的豎瞳中倒映著她楚楚可憐的身影,他說,“你看清楚點,我是狼,不是狗?!?/br> 聶詩初下意識的想掙脫開溫岢,卻被大尾巴狼握住腳腕一把又拉了回來,他的手捏上她頭上的兔耳朵,惹得她一陣顫.栗。 “別?!?/br> “哦?耳朵是敏.感區(qū)啊,那這兒呢?”說著,溫岢又捏上了她的兔尾巴。 “唔。”聶詩初被弄得淚眼朦朧。 “現(xiàn)在看清楚了,我是什么?”溫岢俯身向前,吹在她耳邊的吐息都仿佛是惡魔的低語。 “你是狼,是狼?!甭櫾姵跤X得自己快委屈死了,只看個耳朵和尾巴,她第一時間肯定以為是狗狗啊。 “嗯,我是狼,那么......”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br> 聶詩初被鬧鈴驚醒,夢里的一切鮮活的仿佛真的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艸....”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聶詩初才回過了神,春.夢這種事居然也能讓她碰上? 而且她還是被吃干抹凈的那一個! 溫岢的那句:要夢見我哦。殺傷力就這么大??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正巧看到了溫岢發(fā)來的早安消息。 “呸,渣男!”聶詩初一想到他在夢里對她做的那些事,就氣不打一處來,兩個人居然還是在草地上這樣那樣?。?/br> 無視了溫岢的消息,聶詩初憤憤的起床洗漱去了。 遠在南城的溫岢并不知道,因為自己在聶詩初夢里的不軌行徑,已經(jīng)上了聶詩初心里的黑名單。 如果知道,他肯定會現(xiàn)在就飛到北城,把夢里做的事從頭到尾再做一遍! 到了學校后,蔣繁星看著聶詩初一副沒有睡好的模樣,挑了挑眉,“怎么?昨晚是想念你的親親老公想念的沒睡著嗎?” 聶詩初當即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想他?怎么可能!” “嘖嘖,”蔣繁星搖頭晃腦的說,“看著你的模樣,我還以為你做了一晚春夢沒睡好呢。” 被戳中真相的聶詩初,硬著頭皮掐了蔣繁星腰間的rou,“誰會做那檔子夢!” “對對對,像你這樣的正經(jīng)人怎么可能做那樣的夢。”蔣繁星連連求饒。 聶詩初:...... 算了。 她松開了掐著蔣繁星腰的手,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請柬出來。 “給你,我哥婚宴的請柬,雖然蔣家肯定送去請柬了,但我還是想單獨給你一份?!甭櫾姵跽f。 “哇~~謝謝詩初~~”蔣繁星揉了揉其實根本不怎么痛的腰,給了聶詩初一個愛的擁抱。 “還有你的?!甭櫾姵趸剡^身,將另外一個請柬遞給了坐在她后排的文幻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