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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褚:“……” 穆康公看到祁褚不為所動,不動聲色看了一眼皇后,皇后突然有些臉紅,但她垂眼抿了抿唇,假裝沒看到,沒有搭腔。 穆康公見自家女兒不爭氣,只好又道:“陛下有所不知,如今京城流言紛紛,說陛下少宿在皇后處……臣斗膽請問陛下,皇后娘娘可是惹了陛下不快,所以陛下才不愿去皇后處?” 祁褚在他灼灼目光下,極為艱難道:“……皇后身子弱,朕覺得她再將養(yǎng)一些時日的好?!?/br> 穆康公冷淡看了一眼皇后,道:“皇后娘娘在閨中之時身體康健,怎的如今到了宮中反倒身子不爽,莫不是承受不了天子恩澤,若是這般娘娘應該為陛下早日選一些秀女填充宮室,這才是皇后的本分!” 皇后到底是穆康公的女兒,聞言謙恭道:“父親,女兒謹記教誨?!?/br> 穆康公滿意道:“如此甚好,眼下是年節(jié)下,是難得的良辰吉日,今夜帝后是否應該為天下夫妻做表率,順應天意……” 他話還沒說完,皇后的臉已經(jīng)要鉆到桌子下面去了。 祁褚真的服了這個穆康公了,怎么比居委會的大媽還能催生?。?! 正愁不知如何脫身的時候,便聽到謝殞的聲音道:“陛下,新年伊始,臣敬陛下一杯酒,愿陛下新年百尺竿頭更進一步?!?/br> 祁褚聽到謝殞的聲音猶如天籟,趕忙道:“朕亦滿飲此杯?!?/br> 喝完酒之后,謝殞似笑非笑看著穆康公道:“帝后閨房之事,說到底是皇家事,穆康公雖是天子岳丈,但有些話……”謝殞將酒杯不輕不重放在案幾上,不冷不熱道,“說多了便是僭越了。” 穆康公看了謝殞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忌憚,終究沒再說什么。 謝殞帶頭給祁褚敬酒了,內(nèi)閣一脈的官員也都得了信號似的爭先恐后給陛下敬酒。 祁褚今日本就心情不好,來者不拒將那些酒全都喝了,到后來已是人畜不分,不知今夕何夕了。 宮門落鎖之前,所有外臣全都要離開皇城,眼看皇后已經(jīng)醉得十分恍然,皇后只好獨自將外臣打發(fā)出去。 等她送走了外臣之后,轉(zhuǎn)頭去找陛下,只見陛下抱著太師的肚子,哭得十分傷心,邊哭還邊說:“老爹,我好想你啊!” 謝殞:“……” 皇后:“……” 作者有話要說:謝殞(呵呵臉):請把那個老字去掉,謝謝。 #小劇場# 謝殞:先皇明鑒,臣真的不想占你便宜。 先皇:對,你不想占朕的便宜,你想占朕的兒子…… 第36章 小粘人精 祁褚醉得不省人事,腦子里面走馬燈似的閃過好多東西,他仿佛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回到了小時候,他老爹穿著那件棗紅色的毛衣,將他馱在肩上去看燈。 夢中的記憶也是混亂的,一時覺得自己已經(jīng)參加高考了,一時間又覺得自己還在小時候,但不管是小時候的自己還是長大了的自己,他都清楚自己在做夢,只要一放手,老爹就不見了。 他緊緊地摟著老爹的脖子,哭著懺悔說:“老爹,我聽你的話,我再也不打游戲了……” 一時想到自己這段時日被人欺負,心里又覺得十分委屈,道:“老爹,他們……他們都欺負我……我想回家,嗚……我的AJ……” 阿爹的手拍了拍他的背,齊楚便哭得越發(fā)傷心,嗚咽道:“阿爹,我……想去北京上大學……”一時又想起jiejie答應他的愛豆演唱會門票,啜泣聲更大了,“我還沒見過虞綏呢……” 黛秋聽著陛下小聲的嗚咽呢喃,又偷偷看了看太師冷淡的面容,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太師,還是讓小的來背陛下吧,您休息一會兒。” 謝殞沒答應,也沒反對。 黛秋扶著陛下想將他從太師背后扒拉下來,哪想到他剛扯了一下陛下,陛下就仿佛怕被他薅下來似的,緊緊抱緊太師的脖子,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哭唧唧道:“要老爹背我……” 黛秋:“……” 謝殞被他這般緊緊勒住,差點不能呼吸,不敢輕舉妄動了,安撫般地拍拍小皇帝的屁股,小皇帝感到安全,勒住他脖子的手便沒那么重了,謝殞喘勻了氣,這才對黛秋道:“陛下喝醉了粘人得很,左右已經(jīng)快到了,孤便背著他回去吧。” 旁邊默不作聲的王思瑜聞言,偷偷看了謝殞一眼,以前她還在閨閣中的時候,謝殞曾私下表示過想求娶她的心意,即便這樣,他也從未這般縱容對她說過話,他對她永遠都是溫和守禮的,大約是真的不愛吧………… 王思瑜本以為這段時日她已經(jīng)放下了,見狀還是忍不住心里一疼。 終于到了乾元殿,謝殞想將小皇帝放在床榻上,小皇帝猴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來,謝殞被他勒著脖子勒得眼冒金星,趕忙拍著他的被細聲細語安撫這位祖宗道:“陛下,不鬧了,乖,已經(jīng)到了?!?/br> 祁褚潛意識里不想當陛下,只想當齊楚,聞言生氣道:“不是陛下,是小楚……” 謝殞從善如流地安撫他的新晉祖宗道:“好,小褚,快上床睡覺了?!?/br> 阿爹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祁褚聽得不是很清楚,只囫圇聽到一個睡字,便知道阿爹要他睡覺了,于是乖乖躺在床上了。 謝殞將他放在床上,黛秋上來默不作聲為祁褚摘了冠冕,散了發(fā)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