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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棠風(fēng)畫完了最后一張,擱了朱筆在硯旁,等著畫在桌上晾干,卷成卷放成一堆在桌上。 燭光在床榻旁搖曳,穆棠風(fēng)看向謝含玉,“謝公子,今晚我們?nèi)绾涡???/br> 謝含玉,“沒有多余的被褥,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穆棠風(fēng)應(yīng)了聲,上了床榻里側(cè),謝含玉在外面躺著,燭臺滅了,兩人之間隔著半臂的距離。 窗外的竹葉影子映在朱漆窗欄上,房間里熏爐裊裊,月光透過來灑在地上,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身側(cè)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謝含玉突然睜開了雙眼。 一縷涼氣順著縫隙里進來,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 淡紫色的妖氣蔓延進來,躍過他伸向了里側(cè)的穆棠風(fēng)。 謝含玉伸手握住了那一縷妖氣,輕輕一捏,淡紫色的妖氣在空中消散,房間里顯現(xiàn)出一個人影來。 一名女子隱在暗處,看不清臉,只能看出窈窕的身段,以及額上插的清凝珠花步搖。 步搖上是一多海棠花,盛開細細的吐著蕊絲,里面的藍色鎏金隨著移動在花瓣里上上下下浮動,底下的珠翠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謝含玉眼角掃過去,神色淡淡,“告訴你們主子,這人我要了,別想打他的主意?!?/br> 女子輕聲一笑,月色下露出一角緋色海棠花紋衣角出來。 “真是巧了,這人我主子也要定了?!?/br> “閣下……莫不是要與九闕靈為敵?” 謝含玉坐起了身,墨色的長發(fā)散在身側(cè),狹長深邃的眼眸里暗色翻涌,冷白的手指微動,女子整個被從暗處提出來,他掐住了女子的脖子。 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玩味兒。 “為敵又如何?本座修行數(shù)千年……你們這區(qū)區(qū)九柱妖靈,以為本座會忌憚么?” 女子艷麗的臉在謝含玉手下越來越白,淡紫色的妖氣浮動,還未成形便被打散在半空中,一雙美眸逐漸睜大,雙手無力的垂在地上。 謝含玉用力一握,“咔嚓”一聲,女子的脖子被擰斷,淡紫色的妖氣消散,在地上化成了一條咽氣的花蛇。 窗戶無聲中被人合上,謝含玉粉碎了地上的花蛇,重新躺了回去。 他側(cè)頭看了一眼床側(cè)里睡的正香的某人,眼看著這人臉上睡出了紅暈,半邊身子都朝著他傾過來,腦袋蹭在他枕頭旁,呼吸都噴灑到了他的脖頸邊。 謝含玉盯著他的臉,嘖了一聲,一腳踹在了身旁人的腿上,把人踹的離他遠了些。 穆棠風(fēng)眉心蹙了蹙,白凈的臉上略微不滿,嘴角微微向下撇了一下。 沒過一會兒,謝含玉剛閉上雙眼,懷里突然多了顆腦袋。身旁的人一翻身,整個趴在了他身上,用手扒著他的脖子,唇角處碰到他的臉,鼻尖嗅了嗅,說了句“好香”,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穆棠風(fēng)咬了一會兒沒能咬動,又趴在他身上不動了。 “……” 謝含玉面無表情的提起了穆棠風(fēng)的后領(lǐng)子,把人拽起來,伸手輕飄飄一扔,扔到了床底下。 扔的時候使了點法力,穆棠風(fēng)沒有任何感覺,趴在桌腳旁還在睡。 就是睡的不怎么舒服,眉心一直擰著。 謝含玉用手帕抹了把臉,看著地上趴在地上還在睡的某個死豬,在心里冷笑了一聲,抱著被褥占了整張床。 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穆棠風(fēng)感覺屁股上像是被人踹了兩腳,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目是朱漆的桌腳,他整個人在床底下,脖子扭的有點兒疼。 他坐起身來,看著謝含玉還在床榻上睡著,懵了一瞬。 他記得他昨天明明是睡在里面的,為什么還能從床上掉下來? 謝含玉悠悠轉(zhuǎn)醒,看著他在床底下微微驚訝了一瞬,“穆公子,你這是怎么回事?” 穆棠風(fēng)摸了摸腦袋,“我也不知我怎么會在床下……” “可能是昨晚太不老實了掉下來的?” 穆棠風(fēng)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沒有連累公子同我一起掉下來?!?/br> “今晚還是我睡外面吧?!?/br> 謝含玉說了聲好,兩人各自去洗漱,回來的時候,謝含玉遞給了穆棠風(fēng)一個玉符。 玉符是白玉雕刻的九尾狐貍,玉質(zhì)剔透晶瑩,摸上去凈潤清涼,背后刻著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咒。 穆棠風(fēng)看這狐貍有些眼熟,聽謝含玉在旁邊道,“這是一道護身符,可以抵御妖物邪祟。今天白日里我有事,不能去陪你,這玉符給你防身的?!?/br> “公子,這也太貴重了些,我不能要?!?/br> 謝含玉把玉符塞進他手里,“我那還有許多這般的靈物,公子拿著便是,若是你一個人在外出了事,我會因此愧疚的。” 玉符在手里被暖的溫?zé)?,穆棠風(fēng)朝他彎了彎眼,“那我便謝過公子了?!?/br> “公子待我如此,日后我便不稱你為公子,喚你一聲兄長可好?” 謝含玉心想喚聲爺爺差不多,面上挑唇一笑,“好?!?/br> 第6章 蛇妖附骨 謝含玉幫著穆棠風(fēng)把畫摟到樓下,穆棠風(fēng)在街上尋了處還算熱鬧的場地,離客棧又不算太遠的,攤了塊布在地上,把畫都放了上去。 穆棠風(fēng)讓謝含玉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又從客棧把硯臺和筆墨拿了下來。 擺攤子的旁邊有一張廢棄的木桌,穆棠風(fēng)搬了過來,在上面墊了層布,把硯臺放了上去,旁邊放幾張空白的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