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替身那些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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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br> “你不能再和張承文來往,否則我一分都不會給你?!?/br> 這話輕飄飄飛進耳朵里,廢了好大的勁才傳進他損傷嚴重的神經(jīng)網(wǎng),柯琛見他沉默著,以為他會答應,本想上前抱住他卻聽見他說:“那我,不要了?!?/br> 說完,郭梓塵也沒有等柯琛再回話的樣子,勾起地上的塑料桶拎起來,杵著拐杖悠悠離開,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郭梓塵離開的背影刺激到柯琛,他突然就想起以前他剛說完愛他,第二天就離開了他,而且一跑就是六年。 控制不住怒火,柯琛拽著郭梓塵胳膊把他掄到樹上,郭梓塵砸在樹干上蹭著書皮緩緩下墜,柯琛走過去拽他衣領(lǐng)逼他抬頭:“剛分手你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張承文了是不是?郭梓塵你賤不賤???被我cao了這么多年,你真有臉再去找其他人?” 郭梓塵脊背骨頭都快被磕變形,本應該叫痛的,但他后腦勺磕在樹干上,整個身子失去了痛覺,他抬頭看柯琛,腦海中突然有個人拿著錘子砸他的頭,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他伸出手拍打那個可怕的人影,一邊拍一邊尖叫。 柯琛被他對著空氣揮拳的模樣嚇到了,他蹲下來摟住他肩膀,拍他后背安慰:“不怕不怕,不打你,別怕?!?/br> 有人碰到自己身體,郭梓塵精神處于極度恐懼狀態(tài),身體受著強烈的求生欲指引,推開柯琛之后做了個抱頭撞擊窗戶的姿勢,隨后拖著還沒恢復的膝蓋往下跳。 要不是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的郭梓塵昏在地上,柯琛絕對會被嚇得后退,剛才的情景,就好像恐怖片里被鬼上身做出一系列詭異舉動的情節(jié),甚至比它更可怖。 柯琛用手指拂去額頭的細汗,抱著郭梓塵往治療室走,期間手機一直響,柯琛沒理,等醫(yī)生接過郭梓塵開始診治,他才出門接電話。 電話那頭急急忙忙給柯琛匯報,說柯琛出去這段時間林星沐倒開水把手燙了,現(xiàn)在盯著手上的大泡哇哇大哭。 柯琛不放心郭梓塵,讓護工給他涂點燙傷膏,在門外等診斷結(jié)果的空隙,林星沐又給他打來電話,問他怎么還不回來,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他那邊撕心裂肺的哭聲引起的空氣震動。 柯琛揉了揉眉心,安慰道:“別哭了,馬上就回?!?/br> 柯琛敲門,問醫(yī)生診斷結(jié)果什么時候能出來,得知要兩三個小時,柯琛看了眼手表,告訴醫(yī)生結(jié)果出來以后給他送去。 張承文來的時候郭梓塵還沒醒,醫(yī)生正在看他的腦CT,隨后醫(yī)生又翻看郭梓塵之前住院時的病例,去會議室和其他幾位神經(jīng)專家商討,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張少,以目前的情況看,郭先生應該是回想起被行兇時的情景,并且把自己帶入其中,在短時間內(nèi)受到了嚴重的二次創(chuàng)傷,他醒來以后可能會出現(xiàn)幻覺,情緒控制不好還有可能會患上抑郁癥甚至精神分裂。我們建議配上藥物治療?!?/br> 張承文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人,眼睛有點澀:“用藥能治好么?” “這個還要看患者后期的恢復情況,不過治愈可能性很大,畢竟他這個主要是由心理問題引發(fā)的,但是他大腦記憶力受損,這一點是無法根本治愈的,我們目前期待的就是他能恢復到能記住一周以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的程度,至于以后記憶力會不會提高,現(xiàn)在誰都不敢說?!?/br> 醫(yī)生的話讓張承文寬慰不少:“那給他用藥吧。” 柯琛那邊等結(jié)果,醫(yī)生卻說是因為他沒休息好再加上恐怖片看多了,大腦為了克制恐懼支配肌rou對此做出反應,屬于大腦機能的過度反應??妈∮X得這個說法很荒唐,本想再帶郭梓塵去其他醫(yī)院檢查,卻是被林星沐硬生生給磨忘了。 這幾天林星沐不是把手燙了就是切水果的時候把手刮了,柯琛不讓他做他還不聽話,還吵著要回家,不在這兒住了。一兇他他就跟個孩子似的在地上打滾,又哭又鬧,柯琛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好聲好氣地哄,等有空能去看郭梓塵,卻又被林海一個電話叫回國,到后來就徹底忘了這事兒。 郭梓塵睡了兩天一夜,睜開眼睛看見張承文才松口氣,起身坐在床上看看四周雪白墻面,掀被子下床才發(fā)現(xiàn)手上扎著輸液管。 張承文感受到動靜也醒了,郭梓塵看著他,又看看手,隨手就把輸液器的針頭拔了。 鮮血冒出來,張承文趕忙按住他的手,呵斥道:“干什么呢!” 郭梓塵想起他的小塑料桶就要下床:“挖菜!” 要放平時,張承文會笑著答應他,可現(xiàn)在他一點都笑不出來:“以后我不在你都不許出去了!” 郭梓塵拿起枕頭摔在地上,聲音尖銳刺耳:“為什么!” 張承文軟下聲來和他解釋,郭梓塵聽完,臉被嚇得一陣青一陣白,他也怕得抑郁癥和精神分裂,于是以后的日子里,他每天按時吃藥,大部分時間都在陽臺底下種菜,盯著自己種的冬瓜發(fā)芽了沒。 日子過得很快,有時候一天才剛開始,轉(zhuǎn)眼就到了晚上,除了吃飯睡覺,什么都沒做,不過郭梓塵還是有些收獲的,在養(yǎng)病期間,他收獲了兩個白白胖胖的冬瓜和十幾個大小不一的葫蘆。 平靜的過了半年,醫(yī)生再次給他檢查,這會他恢復的差不多,已經(jīng)可以回家療養(yǎng)了。郭梓塵非常開心,在社交網(wǎng)站分享了一張比著“耶”的自拍。 臨走前天晚上,郭梓塵收拾行李,把他曬的干葫蘆塞進行李箱,趁著張承文不在,在他畫稿里塞了一張卡。 那張卡是以前的工資卡,里面有他這么多年攢下來的錢,還有萊恩給他的解雇賠償款,算下來也不少錢,這是他的全部家當了,如果不夠,郭梓塵也只能以后有了錢再還,如果多了,就當謝謝承文哥一直以來的照顧,況且沒有他堅持不懈地找自己,他現(xiàn)在可能早就死在島上了。 這份恩情這輩子都還不完。 郭梓塵已經(jīng)買好回老家的機票,等張承文回來,他才把他要回家的事兒告訴張承文。 張承文當然不同意,跟他說兇手還沒抓到,他自己一個人回家很危險,郭梓塵早就看淡了生死,笑著搖頭:“生死有命,如果有人鐵了心想害我,我到哪里都逃不掉的?!?/br> 張承文最怕的就是他這種看淡生死的態(tài)度,好像對這世間沒有任何留戀似的。 真的就…沒有值得留戀的東西?或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