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濾鏡八米厚[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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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愈的速度很快,正在愈合的地方?jīng)]了痛感,取而代之的是同樣能令人崩潰的麻癢感。 不過麻癢沒能存在太久,轉(zhuǎn)眼就被新的疼痛覆蓋,他恢復(fù)如初的地方又重新有無數(shù)骨掌攀爬上來,重復(fù)之前的暴行。 如此殘酷血腥的周而復(fù)始,丑陋又可怖。 棠明輝喉嚨發(fā)緊,他張開口卻沒能說出話來,反倒嗆咳出聲,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忘了呼吸,痛苦的好像心臟被人攥住似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說話時口腔里也一股血腥味,看到梅涯九如今這般的模樣只有nongnong的心疼。 師尊受傷比傷在他自己身上還要讓他痛苦千百倍,他寧愿自己替師尊承受。 梅涯九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只道:“沒什么,明天便結(jié)束了?!?/br> 棠明輝咬緊牙關(guān),他澄澈的黑眸里倒映著梅涯九狼狽不堪的姿態(tài),內(nèi)里沒有半分嫌棄抗拒或是驚恐,反倒是又驚又怒。 他眼里泛上血絲,無數(shù)的血絲覆蓋了眼白,讓他看起來戾氣十足,頗為駭人,他聲音沙啞地怒吼:“師尊!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瞞我嗎?!” 說著他不管不顧地?fù)淞松先?,他手腳仍因過度震驚而僵硬,但他什么都顧不得了,連自身這樣會不會受傷都拋之腦后,一心只想將這些該死的、傷害師尊的骨掌扯下! 然而棠明輝撲了個空,他的手毫無阻礙地穿過了骨掌和黑霧,就好像這些傷害了師尊的東西都只是幻象一樣。 棠明輝又試了無數(shù)次,但都無功而返,他呆滯地喃喃自語:“還有什么辦法……” 不論他用什么辦法,是直接用手,還是借助其他物體,亦或是法術(shù),都無法觸及到這些該死的骨掌。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骨掌肆意傷害師尊,沒什么比這更讓他痛苦的。 棠明輝眼圈通紅,他死死捏緊拳頭,指甲都刺到rou里也全不在意。 他一想到或許過往的每一個十五師尊都會受此折磨,一個人獨自度過,他就恨得幾欲嘔血,一腔郁氣彌漫心頭,怒火洶洶燃燒,全都無處發(fā)泄。 他恨得快咬碎了牙,既恨不知是誰的罪魁禍?zhǔn)?,又恨自己為什么沒能早點知道,現(xiàn)下也就不至于手足無措,只能看著師尊受折磨。 梅涯九的安撫蒼白又無力,“乖糖糖,去吃點東西吧,再睡上一覺,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br> 棠明輝聞言怒氣攻心,他兇狠狠瞪向梅涯九,一向乖巧,對師尊言聽計從的他這會卻吼道:“我怎么可能這個時候離開!” 明明該是生氣的兇狠模樣,但梅涯九看著小徒弟通紅的眼圈,聽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卻只覺得小徒弟這會委屈壞了,惹得梅涯九心疼不已。 棠明輝吼完愣了一下,他忽地兩眼一亮,猛地跳下床,衣衫不整的朝門跑去,“對?。∥以趺唇o忘了!我是沒辦法,但我能找能幫忙的人來??!” 梅涯九暗中嘆氣,棠明輝沒跑出兩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他下意識掙了一下,卻沒能掙脫,他回身順著被拉住的手腕看去,不禁怔住。 衣冠整齊,完好無損的梅涯九拉住了他的手腕,并喚了他一聲:“糖糖?!?/br> 棠明輝:???! 怎么有兩個師尊??。?/br> 棠明輝看看拉住他的梅涯九,又看看床上坐著的梅涯九,一站一坐的兩個師尊氣息一模一樣。 他傻了眼:“……師尊?” 梅涯九頷首:“是我,沒有那個必要?!?/br> 他可不愿看小徒弟低聲下氣的去求人,他手上微一用力,將小徒弟拉到懷中,溫柔撫摸著他的發(fā)頂?shù)溃骸斑@是我應(yīng)受的反噬,所以沒有人能插手?!?/br> 梅涯九的語氣很平和,他目光平靜,話里話外都沒有絲毫怨憤,只有對現(xiàn)狀的坦然接受。 棠明輝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顧不上探究為何有兩個師尊,連聲追問:“真的嗎?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哪怕不能化解,只是分擔(dān)都沒有辦法嗎?我愿意和師尊一起承擔(dān)反噬!” 梅涯九頓了頓,他抬起小徒弟的下巴,吻住小徒弟的嘴唇。 他無視絲毫不差的從本體傳來的疼痛,緊緊抱住棠明輝,鎮(zhèn)壓他的所有反抗,舌頭撬開他的牙關(guān),和他交換了一個深吻。 一直到把小徒弟吻得氣喘吁吁,雙目迷離后,梅涯九才用手指擦掉他唇邊的水漬,啞聲道:“沒有?!?/br> 梅涯九目光幽深,這話自然是假的,無論是結(jié)束反噬,還是分擔(dān)都有辦法,只是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選擇罷了。 結(jié)束反噬的辦法暫且不論,分擔(dān)卻有辦法,但他怎么可能舍得讓糖糖也承受這樣的酷刑? 梅涯九翻身將小徒弟壓在墻上,他目光幽深,“糖糖不若繼續(xù)和為師雙修?十二個時辰很快就會過去,反噬也會自然結(jié)束?!?/br> 他對本體受刑的態(tài)度堪稱冷漠,根本不以為意,這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態(tài)度把棠明輝氣的夠嗆,他直推梅涯九,“這都什么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