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侯門嫡妻、穿成虐文女主的長嫂、主角濾鏡八米厚[快穿]、你和照片不一樣、孤城少年微微甜、欺壓黑暗神的日常、夫君成為“廢人”之后、神明重生后被小妖精攻略了、成了絕癥男配的兔子精、女配修仙后穿回來了
“是沒有還是你故意的?”她眼神突然如浪洶涌,爆發(fā)著,“我看你故意的!鹿大補啊,壯陽,你吃了很多對不對?” 時郁焦躁,單手摟了摟她腰,虛虛拽出來,“喝多了先休息。”把她往床上哄,“有什么事明天再談?!?/br> “你為什么不看我?”她好奇盯著他,“我是猛獸嗎?” “當(dāng)當(dāng)?!彼故咨钗豢跉?,再抬起時,目光像摻了火焰,“哥是不是對你太柔了,嗯?” 她目無尊長,言語輕浮,已然玩過界了。 “哥的忍耐有限度?!?/br> 他的警告毫無效果。實際這算時郁對她很嚴重的語氣了。 但對于醉酒的人而言,不會感到害怕。 她憤怒,指著他好看的鼻梁大發(fā)雷霆,“瞿穎呢!你把她藏哪兒了!” “沒有人在?!彼詈粑脚赃吷岳_了玻璃門,只一條縫,樓下篝火噼啪聲便傳入,時郁頓時皺眉,不耐重重地摔上。 她踉蹌走過來,扯住他拉門的手腕。 幾乎如觸電,時郁低吟了一聲,“當(dāng)當(dāng)……” 她做了一件重逢以來早就想做的事就是滾進他胸膛,醉意中目的明確,“我得聞聞有沒有她的味道?”被他低喝推開后,她再次入侵,戰(zhàn)斗力強悍,對他發(fā)火,眼睛通紅,“你搞那么多鹿rou不就為了壯陽,和她大戰(zhàn)一夜嗎?” “……” “默認了,默認了!”把他震驚當(dāng)默認,明當(dāng)當(dāng)氣急敗壞,倏地摟在他頸后的兩手繞進他長發(fā)里,一下抓緊了,往死里扯,一邊扯一邊嘶聲,“把她交出來!交出來!誰都不準(zhǔn)跟你在一起!誰都不準(zhǔn)!” 她形狀宛如發(fā)瘋。最氣人的是他一言不發(fā),哪怕掙扎解釋下也好啊。 明當(dāng)當(dāng)將他頭顱按低,在自己唾手可得的范圍內(nèi),以理智不存在的情緒中,直把他頭皮要扯下來。 終于,他動怒,那聲音寒涼到明當(dāng)當(dāng)與他認識以來前所未聞,使她在酒意中都開始本能顫。 “放手……”咬牙切齒,大概要將她碎尸萬段。 明當(dāng)當(dāng)意識不清,一方面覺得怕,一方面又勃然大怒,胡言亂語嚷著,“不放!不放!你敢睡她我就殺了你!” 話音落,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她被人攔腰扛起,在肩上顛簸一秒,緊接著被甩到床上。 “……”明當(dāng)當(dāng)想吐,臉色痛苦到慘白,不過無能為力,她身上隨即壓下來一個人,火熱的氣息滾過她唇瓣,她下意識張唇,好似想抓住什么。 撲空。 那股火急火燎熱息過唇不入,只撩了一陣令人心癢難耐的風(fēng),又四處點火別處,叫她難以捉摸、判斷他具體停留。 “唔……”夜色在白色紗簾外,無數(shù)初夏衍生的飛蛾撞著玻璃,向往有光屋內(nèi)。 外邊兒熱鬧,里邊兒同樣熱鬧。 她拽了拽自己衣領(lǐng),瑩潤指尖拉扯,粉白鎖骨暴露,明目張膽,吐息低噥,一下下挑撥身上男人神經(jīng)。 “不準(zhǔn)跟她……” “跟誰?”他嗓音嘶啞到像受過傷,完全不像他素日,一雙眼也自下瞅著她熱意的臉,仿佛是獵人長途跋涉饑渴后的第一頓美餐,放在眼前,誘惑難擋。 仍在克制。 強行的。 氣息吻過她所有,卻是觸也未觸,像高原最虔誠的朝拜,心在動,未觸及神袛又何妨? 時郁閉起眼,因為自己齷齪,他根本不虔誠。只想自私占有。 煎熬。 在那根弦斷掉前。 “瞿穎……不要喜歡她……不要為她吃鹿rou……” “當(dāng)當(dāng)……”時郁抬眸,眼底笑意苦悶,“這種時刻,哥被你氣笑了……” 她嘴里咕噥,“不要……不要……你是我的……” “你喝多了?!?/br> “我愛你……” “從九歲到二十二歲說過多少遍愛我?你記得住嗎?” “就是愛你……”她難受的閉起眼睛,臉色蒼白已褪去,縮在他胸膛底下,倒處觸摸他。 他避開,當(dāng)她觸過來時,“一百零三十遍……” “我愛你……哥哥……” “一百零三十一……”他痛苦,赤紅著眼靠近她臉,熱聲問,“你清醒嗎當(dāng)當(dāng)?你說過一百零三十一遍愛我卻沒有我僅有的幾次真誠,你不愛我……” “我愛你……” “你不……”錐心之痛,她不但不愛還折磨他,“你為什么……這么自私?” 他卻想起承諾過她此生有且僅有她一個。 所以還是胃口過大,永遠不滿足,答應(yīng)過后的也不滿足。 時郁哽聲,低頭,像傷獸一樣喘息。 “……我也想像你一樣喝酒,但怕你在外頭受傷沒人排解你……” “當(dāng)當(dāng)……你真是我一輩子過不去的劫……對我好一點……求你……” 她不答。 累了。 乖乖在他身邊躺了一會兒忽然被他折騰著抱去衛(wèi)生間。 很混亂…… 明當(dāng)當(dāng)大約只記得他玩樂器的手指,那么漂亮她崇拜的,竟然弄進她喉嚨,催吐,受罪。 “別碰我?。 彼l(fā)怒,像只小獅子在地磚上掙扎,反抗,他一只手拎住她,另一只手就挑斷了她正常神經(jīng),倏地對著馬桶吐得昏天地暗。 “你死翹翹了……”吐完后,明當(dāng)當(dāng)打蔫兒,被抱起,“你虐待我……” 醉酒后抱變成不正常的抱,感覺像是他將她倒栽蔥了一般…… 明當(dāng)當(dāng)痛苦到哭。 臉上濕漉漉,混合著自己的穢物,她感覺丟臉丟大發(fā)了,哭的更厲害。 他手指卻變溫柔,拿著毛巾清洗她。 明當(dāng)當(dāng)不干了,又哭又鬧。 最后上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很清爽了,他雖然功不可沒,但還是恨,“哥哥……” 又嗚咽著,到底舍不得罵了。 像八爪魚一樣摟住他睡覺。 她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可愛了,剛才吐得好慘,他欺負她…… 越想越傷心,沒完沒了流淚。 唯一的好處是他變好溫柔,她難受,像只貓兒找舒服的角度,不斷在他身上拱著,怎么拱都似乎不舒服,她于是皺眉,輕哼,“哥……什么東西戳我……” 埋怨,懊惱,不舒服,撒嬌…… 說他有東西戳了她…… 昏黃只留床頭一方壁燈的光線中,男人抬下頜,吻了吻身上女人嬌美的額頭,低沙黯語,“別怕……哥不會傷害你……” 她滿意一笑,咕噥了一句什么,安安靜靜睡著。 …… 半夜兩點整。 過道內(nèi),風(fēng)冰涼。 小魔披著一條絲巾,坐在自己行李箱上,一邊瞌睡一邊等待。 咔噠一聲,她猛地驚醒。 男人挺俊的身形像暗夜中一道無聲的流火,無法忽視,灼人眼球。 他逆光而站,短暫停留瞄她一眼。 “老板……”小魔立刻苦兮兮。 “怎么站這兒?!彼曇羲粏。谶^道內(nèi)有了點兒回聲。 小魔眉頭擰成麻花,挺怕他的,他不是一般老板那種會大發(fā)雷霆的人,無聲勝有聲,以禮相待,往往讓人心生向往的同時又對他有了期待的忌憚。 如果老板把當(dāng)當(dāng)怎么樣了呢? 該怎么辦? 小魔欲言又止再三,囁嚅,“我等她,等看看她什么情況才行……” 他點點頭,似乎覺得她還行,邊扣著袖扣,邊丟下一聲,“好好看著她,早起弄點吃的?!?/br> 小魔應(yīng)聲。目送他背影下樓。 …… “我怎么在這里?” “我哥呢?” “我干嘛了?” 上午十點半明當(dāng)當(dāng)清醒。 首先看到天花板潔白不是自己宿舍的水泥模樣,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酸漲,像哭腫了眼睛一樣。 她再艱難看了看床頭發(fā)現(xiàn)一塊男士腕表,立時想起這東西戴在那人腕上節(jié)奏飛快玩轉(zhuǎn)吉他的斯文敗類樣子。 完了…… 這時郁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