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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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鱖魚被做成了魚片粥,林鴻恩在入座的時候,眼睛就黏在這道菜上。 當(dāng)年林鴻恩落水之后,清醒過來的第一頓飯就是,唐氏做的guntang的魚片粥。 那時候林鴻恩并不喜歡吃魚,他被魚刺卡過,見到了魚片粥就皺起了眉頭。 年輕的唐氏像是看出了他的猶豫,笑容很是燦爛,“我的刀工可好了,所有的魚刺都順著紋理剔得干干凈凈,絕對沒有魚刺?!?/br> 他猶猶豫豫吃了第一口,雪白的魚rou就像是她說的那樣,魚骨被取下,細(xì)小魚刺被剔得干干凈凈,那第一口魚片粥打開了他的胃口,他在很短的時間就把一整碗粥給吃得干干凈凈。 現(xiàn)在的林鴻恩吃了第一口,就察覺到了這并不是草魚,而是本身就沒有什么刺的鱸魚,林鴻恩并沒有吃過唐老夫人做的鱸魚片的魚片粥,卻在吃這一口的時候,直接意識到這是她的手藝。 當(dāng)年他在任上的時候,娶了唐老夫人作為續(xù)弦,唐老夫人做飯的時候節(jié)省慣了,要是做魚片粥也不嫌麻煩,都是用的最便宜的草魚。后來到了京都,倒是吃過鱸魚做的魚片粥,味道和手中的這碗粥是不一樣的。 林鴻恩晚上沒怎么吃其他的菜,主要是盛著魚片粥在吃。 唐老夫人許久沒有見到丈夫,心中怪別扭的,就一直待在林昭的房間里,等到很晚了才回去,她一進(jìn)門,是林鴻恩給她開的門。 唐老夫人心中覺得古怪,在林鴻恩說魚片粥很好吃的時候,還給她倒水做了丫鬟的活時候,她恍然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的模式反了過來。 以前林鴻恩從衙門回來之后,她總是迎著門,會問他吃了什么,說著今兒在家里干了什么,現(xiàn)在林鴻恩似乎是在小心翼翼討好她。 唐老夫人說不出是什么心情,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不用這樣?!?/br> 林鴻恩當(dāng)然知道,他們之中是隔了一層的,二房對他敬重依舊,卻少了親近。 有些事情他做錯了就是錯了,尤其是彭勤病了之后,讓林鴻恩意識到,他自己也不年輕了,他都已經(jīng)離開了京都,想做什么都做了,又何必在意自己的那點面子,或者是其他的事。 “這樣會讓我心里舒服一點?!绷著櫠髡f道,“是我對不住你們。” 唐老夫人很不習(xí)慣這樣對話,“不說這個?!?/br> 林鴻恩笑了笑,不提那些對不對不住的話,“魚片粥是你的手藝是不是?還是那么好?!?/br> “其實我還做了別的菜?!碧评戏蛉巳滩蛔≌f道。 “是哪道?” 唐老夫人并不回答。 林鴻恩猜測,“蟹黃豆腐?粉絲湯?鹵rou?” 唐老夫人哼了一聲,明明那道菜就放在他面前,都沒嘗出來。 * 錢寶兒在知道了林昭要和她取經(jīng),就摩拳擦掌,準(zhǔn)備出意見,結(jié)果周老夫人阻止說道:“可別胡鬧,這次不一樣。當(dāng)年孫大夫和岑夫子中間是只隔了一個人的,林老太爺和唐老夫人隔著的東西比較多。”隔著的是林鴻恩偏向大房多年,還最后讓林鶴從翰林院離開。 林鶴現(xiàn)在自己做出了名堂,不代表當(dāng)時林鴻恩這樣做是對的。 周老夫人和唐老夫人兩人交好,就算是沒有小輩那么多的糾葛,也算是了解當(dāng)年林家的事。 按照周老夫人的看法,林鴻恩這種不值得,只是當(dāng)林鴻恩過來的時候,她又有些動搖,沒辦法,主要是林鴻恩在建安府的表現(xiàn)太好了一些。 林老太爺?shù)搅诉@里,沒試圖去強(qiáng)行擰那種敬重有足而親近不足的局面,他并不端著架子,反而是和林鶴說了一些當(dāng)年為知府的經(jīng)驗,也會指點林晟彥的字,還會帶著林昭去釣魚,就連錢寶兒也跟著去。 林昭明明比錢寶兒耐得住性子,只是她灑下魚餌,怎么都釣不起來,而愛動的錢寶兒收獲頗豐。 錢寶兒把自己的“風(fēng)水寶地”讓給了林昭,林昭依然是釣不上來,而換了位置之后,錢寶兒的收獲比之前更多了,這讓錢寶兒咯咯笑著,“昭昭啊昭昭,你也有不會的!” 林昭在想,或許是因為她有那個夢,會夢到一條條的錦鯉,她和魚兒有一種微妙的聯(lián)系,所以她自己是釣不上來魚的。 這三個人釣魚最好的當(dāng)然還是林鴻恩,林鴻恩的釣魚是在京都里練出來的,這里不如京都冷,魚要比京都好釣很多。若是釣的魚太小,老夫人會把魚給炸的金黃酥脆,撒上椒鹽,連帶骨頭一起吃掉;若是中等大小,會和豆腐一起,燉成奶白色的湯;若是再大一些,就會去掉所有的魚刺,做魚片粥。 林鴻恩以前在京都的時候,是制止過唐老夫人做菜的,而在建安府,他一句都沒有提過,還笨拙地給唐老夫人打下手,認(rèn)真地給已經(jīng)殺好的魚褪去魚鱗,或者是拿著小夾子,看到雞身上那一塊兒的毛沒有褪干凈,就給夾下來。 周老夫人過來小坐的時候,就看到了林老太爺?shù)氖稚瞎瘟艘坏揽谧?,林鴻恩注意到了對方的視線,笑呵呵地說道,“沒注意讓魚刺給刮著了,不礙事的?!?/br> 這位林鴻恩當(dāng)年可是狀元,這種文人不是信奉的君子遠(yuǎn)庖廚嗎?林鶴也不曾下廚,他居然還給唐老夫人打下手? 周老夫人私下里詢問唐老夫人,唐氏別扭地說道,“他笨手笨腳的,讓他不用來,嘴里答應(yīng)著,下次還是要動手。反正就是在廚房里怪礙事的?!?/br> 周老夫人看著好友這個模樣,覺得夫妻兩人破鏡重圓也應(yīng)當(dāng)不遠(yuǎn)了,看著這樣的林鴻恩,晚上睡覺的時候,周老夫人忍不住和丈夫說道,“你說這是何必呢?當(dāng)年只要不那么偏重大房那個不就好了?!?/br> 錢老太爺斬釘截鐵地說道,“那是因為他笨?!?/br> 周老夫人一想也是,若是不笨,也不會這樣了,想到了林鴻恩做的事情,推了一把丈夫,“那你能不能也笨一把,我看林老太爺可誠心著呢,明明什么都不會,還給在廚房里幫忙,你說啊……我繡花你能不能給分分線?” 錢老太爺立即發(fā)出了夸張的呼嚕聲,表示他沒聽到已經(jīng)睡著了,這讓老夫人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學(xué)學(xué)林老太爺?” “我又不笨,學(xué)他干嘛,咱們不是怪好的嘛,睡覺睡覺?!卞X老太爺心中想,他又不像是林鴻恩,得罪了妻子還得討好二房一家人,他又不需要這樣做。 林鴻恩這樣的示好舉措也是有用的,林鶴最早軟化了,他的表現(xiàn)是會主動和林鴻恩說自己對建安府的規(guī)劃,還把表示要是愿意的話,可以送林晟彥去云州松林書院。 柳氏是為丈夫不平,丈夫都已經(jīng)釋然了,她自然也沒意見,林晟彥與林清薇也是如此,唯一還別扭的就是唐老夫人。 林鴻恩還是笑呵呵做著告老的老太爺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他沒覺得妻子是給自己冷臉,或者是妻子繼續(xù)這樣是蹬鼻子上臉。 林鴻恩只覺得一切都比他想的要好,林鶴是個好孩子,妻子替鶴兒選的妻子也很好,他當(dāng)時為什么會和其他人一樣,覺得妻子眼皮子淺呢? 跳出了京都那個環(huán)境,跳出了那個怪圈,林鴻恩真正考慮跟著二房一起,不再回京都了。 * 京都 在過了元宵之后,林汛催促妻子去接老太爺回京都,元氏推脫了幾次,一直到了二月初,眼見著無法搪塞過去了,元氏和丈夫爆發(fā)了,“都已經(jīng)說了一個年了,你沒看到我都不想搭理你嗎?” 林汛愣住了,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妻子:“你在說什么?年前不是說好了嗎?過完年就把人給接回來?!?/br> 元氏說道:“那是因為馬上要過年了,所以順著你說一說。公爹又不是沒腿,他要是想回來,會自己回來,哪兒還用我接?” 林汛被這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是我爹,是長輩,晚輩當(dāng)然需要孝順!而且都已經(jīng)分了家,爹是跟著我們長房的,這樣去了建安府,我的面子朝哪兒擱?你不知道,別人都是怎么看我的!” “就說那邊的風(fēng)水好,想要養(yǎng)身體,之前用什么理由,就用什么理由,就算是分了家,難道不還是林家?二弟難道不是爹的嫡親兒子?老太太也在那邊,過去也正常。”元氏理直氣壯地說道,“就算是在外人看來,也沒錯?!?/br> 林汛要是在其他的部都還好說,偏生他在禮部,他只覺得這段時間同僚們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迫不及待想要讓妻子把人給接回來,讓一切步入正軌,結(jié)果妻子這意思是不接了。 林汛氣得頭都有些暈眩,盯著元氏,眼珠子都有了血絲,“你是去還是不去?” 娘家就是元氏最大的底氣,元氏本來想要頂嘴,看到了丈夫的眼珠子,話到了口邊,就改了口風(fēng),“我是真沒辦法,今年春天我還打算給宸哥兒相看,哪兒有時間耽擱?還有瑜兒的事,難道不花功夫?下半年又是秋闈,我是分身乏術(shù),這些事情你自己看看,哪樣可以耽擱?我怎么去建安府?” 元氏與林汛有兩子一女,長子的年齡比林晟彥要大一些已經(jīng)定了親事,元氏確實打算在開春了就給小兒子相看閨秀,還有玉衡大長公主今年的花會要比去年更多,她得帶著女兒去參加,得給女兒相看人家。 不過說到底其實去接人也花不了多少工夫,但是元氏可不準(zhǔn)備去建安府,到時候她去了是看別人的臉色,她才不愿意,而且她也覺得林老太爺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非要自己找罪受,說不定沒多久就灰溜溜自己回來了。 元氏這樣一說,林汛就氣弱了不少。 元氏繼續(xù)說道:“要我說,公爹也就是賭氣,你寫封信,給公爹一個臺階,他就自己回來了,建安府到底是小地方,哪兒比的上京都。要是實在不想回來也沒關(guān)系,信里可以給公爹兩個選擇,也可以在建安府先住一年的時間,對外也可以說是二房要孝順公爹。等到今年事情都七七八八了,到了年尾公爹還沒有回來,再請人回來?!?/br> 林汛心中還是覺得應(yīng)當(dāng)把林老太爺接回來,如果他自己沒有官職在身,肯定是直接去接人了,現(xiàn)在只能夠讓元氏去,元氏執(zhí)意不肯,他最終也沒什么辦法,只能夠按照元氏的想法,寫了一封信寄去建安府。 第78章 功德金光 這封信花了林汛很久的時間,他想要寫出來京都的好,建安府的不好,大房今年有許許多多的安排,要給兩個孩子相看人家,上半年春天要準(zhǔn)備小兒子的院試,下半年長子要準(zhǔn)備秋闈,家中是急急切切需要老人坐鎮(zhèn),并且倘若是老夫人回來,也是好的。 林汛花了好幾天寫出來的情深意切的信,讓元氏看了又不滿意,唐老夫人算是什么正經(jīng)的婆婆?她心中只承認(rèn)一個,那就是林汛的生母。 “后面這段再改改,倘若是真的嫌棄建安府不好怎么辦?” “回來也可以,就是都在議親的階段,她要是說什么不得體的話,也耽擱了兩個孩子的親事?!?/br> 林汛本來對這位繼母也就淡淡的,心中不大瞧得上她,元氏覺得這封信不好,他猶豫了一下,就要改寫,里面對林老太爺情深意切,卻得不帶上唐老夫人。 等到林汛終于寫好了這封信的時候,玉衡大長公主的別院里又是花兒打著朵,只等到一場溫度再高一些的春風(fēng),把含苞的花兒給吹開。 長寧宮里沈嵐正坐在薔薇花架下,這京都實在是很適合薔薇花的生長,后來又選了一些容易生得花種,爬滿了整個架子,形成了花墻,現(xiàn)在上面打了不少小花朵,等到天暖了,可想而知會有多好看。 沈嵐聽到了聲音,連忙起身,看著穿玄衣的趙翊林,前襟是四爪蟒,腰間懸著兩組金玉龍紋玉佩,他身姿挺拔,個頭已經(jīng)比她還要高了。 今兒日子特殊,是太子第一次上朝的日子,沈嵐的眼眶有些發(fā)紅,“怎樣?” 趙翊林微微頷首,“萬事有章程,春日里也沒什么大事,和歐大人說的相差無幾?!?/br> 趙翊林從歐旵那里學(xué)到了行事章程,從林鶴那里知道開春了之后整個知府衙門的六房是怎么運作的。知府衙門本來就是仿照朝中的六部設(shè)置,趙翊林是個舉一反三的,雖說從未上朝,心中也早已經(jīng)知道這些,今日里上朝,沒覺得朝堂有多嚴(yán)肅,反而覺得這樣的過場,反而不如建安府六房運轉(zhuǎn)來得高效。 沈嵐本來是有些激動的,看著兒子這樣的反應(yīng),心中的激蕩也減少了不少。 “不過,三皇兄只怕有些不適應(yīng)。” 趙昶安也是第一次上朝,他要比趙翊林拘謹(jǐn)?shù)枚唷6笮值軆扇吮灰黄鸾痰搅擞鶗?,趙桓親自點撥兩人。 太子看得出來,父皇是想要抬舉三皇兄,只是皇兄答非所問,似乎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今日朝堂之事,也并無應(yīng)對之法,三皇兄答不出,趙翊林心中有答案,看著父皇單獨留下了三皇兄,他當(dāng)時在門口還回看了一下。這樣的點撥,三皇兄并不覺得是福分,反而是覺得沉甸甸的負(fù)擔(dān),趙昶安的身上總是背負(fù)一些東西。 面對母后,趙翊林向來是坦誠,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知道了不少東西,對三皇兄敬重依舊,多少也是帶著點觀察和審視在里面的。 他的母親是皇后,他是大齊的皇儲,還有讀得那些書,思考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為了繼位做準(zhǔn)備。 他坐在這個位置,也不會挪位置出去,這樣想似乎有些對不住三皇兄,不過趙翊林覺得,目前這樣就很好。 趙翊林覺得好,趙昶安也覺得好,他不想聽那些朝堂上的事,心中想著諸人的表情,把思緒放空,想著的是如何做一幅畫。 趙昶安的畫和其他人不一樣,現(xiàn)在的畫作講究的是寫意,趙昶安從太子那里拿到了炭筆,發(fā)現(xiàn)用這種硬筆可以比水墨更為清楚地表現(xiàn)出明暗,他喜歡用炭筆作畫,做出來的畫作與時下不同,是十分肖似貼近實物的。 趙桓拍了拍三皇子,“走吧,去你母妃那里吃飯?!?/br> 趙桓不喜沈嵐,對趙翊林也淡淡的,他內(nèi)心更喜歡三兒子,趙昶安的五官肖似他與汪貴妃,他是真心疼愛這個孩子的,汪貴妃的心思他知道,不過趙桓看來,三皇子的腦子并沒有肖似自己,而是更像汪貴妃,并不是為帝的料子。 趙桓覺得這樣挺好,無論是皇后還是太子,性情都是寬厚的,趙桓覺得自己的身體不錯,只怕很久之后才會讓太子繼位,而繼位之后,太子也會寬待幾位皇子。 趙桓想得很好,但是汪貴妃不滿意,她現(xiàn)在越發(fā)想要給兒子找個好一些的助力,好讓兒子更靠近那個位置。 在玉衡大長公主開了賞花宴之后,汪貴妃就開始踅摸起來,未來的三皇子妃得是什么人。 那個不討玉衡大長公主喜歡的祁明萱,汪貴妃還算是滿意,尤其是她給了挑了一位不起眼的姑娘,但是對三皇子頗有助力。 婁家姑娘是寄住在鴻達(dá)侯府的,她的父母雙亡,原本是定了親事,誰知道她的那位未婚夫在踏青的時候,失足掉了下去,讓婚事不成了,婁姑娘更是心中一時接受不了,現(xiàn)在住在了庵堂里。 玉衡大長公主剛開始十分不滿意祁明萱的提議,但是祁明萱很快就安撫了她。 婁家姑娘有好兩個好處: 其一,這位婁姑娘的生母是個財神爺,而且婁姑娘的父親雖然不在了,她的祖父是在京都的,是桃李滿天下的大儒,地位不亞于歐旵; 其二,這位婁姑娘容貌美麗,年齡又比三皇子大一些,性情十分端莊,看似命數(shù)不好,實則她的命貴不可言。 祁明萱仗著自己早就把那個叫做昭昭的meimei打發(fā)走,今生不會有慈云大師批命,就直接把上輩子聽說的祁明昭的命數(shù)都給了婁姑娘。 而婁姑娘的面相也確實很好,祁明萱還記得當(dāng)時婁姑娘事發(fā)之后,常感慨一句話,“婁小姐生得可真好,誰也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br> 婁小姐的鬢發(fā)線是心形狀的,正中的美人尖并沒有給她增添過分的艷麗感,而是配合她略下垂的杏眸有一種無辜的悲憫之相,她的鼻梁小巧線條柔和,她的唇瓣是微微上翹的,宛若是含笑一樣。她的耳墜要比常人大,更是因為生得好,并沒有扎耳洞,聽說小時候在集市上穿了一身白衣服,還被人烏壓壓跪了一地。這位婁小姐還有一個別稱,叫做“賽觀音”,而她出事以后,就成了“毒娘子”。 祁明萱會選擇婁姑娘當(dāng)然是有原因的,這位婁姑娘心系一位男扮女裝的庵堂之人,更是與他顛龍倒鳳,兩人情意綿綿,所以一起害了先前那位婁姑娘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