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發(fā)遍布異世界[綜]_分節(jié)閱讀_39
“我放在這里的那頂假發(fā)被人毀了?!彼а狼旋X,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某個人。 而很巧的是,就在下一刻,他的手下就接到一個安保部門打來的電話,說是昨天在其它監(jiān)控里看見了前任干部太宰治。 “啊啊啊,果然是他!!”心中的懷疑被確定,中原中也終于爆發(fā)了。 這一刻,他終于回想起了,當(dāng)年曾被太宰支配的恐懼,以及那份被坑過無數(shù)次的羞憤之心。 于是‘哐當(dāng)’一聲,他就撞破玻璃從幾百米的高空飛了出去。 …… “啊呀哎呀~別太激動,喝口茶慢慢說?!眰商缴鐑?nèi)莫名被吼聽完全程的太宰淡定的掏了掏耳朵,“中也你是不是最近有練過?你的音域好像又寬了呢?!?/br> 此時氣抖冷的中也完全說不出話來,他只想把眼前的男人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里到外好好地揍一頓。 “安啦安啦,不就是幾瓶酒嘛,你又不缺這點錢。”太宰治‘安慰’道,拍了拍手邊的椅子?!皝?,坐會兒?!?/br> “坐個屁!這是缺錢的問題嗎?!這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八二年的你知不知道,如今全世界就沒幾瓶了,結(jié)果老子一口都沒嘗過就被你給全喂地板了!!地板他懂酒嗎?!懂嗎?!?。 ?/br> “啊,我知道我知道,八二年的嘛?!碧字吸c頭,“那你舔了嗎?” 此時太宰已經(jīng)從對方的只言片語之中串起了事情大概,莫名就想起了他昨夜在港黑大樓里遇到的那兩個女生。 中也一愣:“什、什么舔……?” “根據(jù)酒柜炸開的時長和幾瓶酒同時破碎的量,落在地板上的酒漬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干透,你還可以和地板奪食嘗一口那全球限量的味道……” “混蛋啊去死!”中也咬牙切齒擼起袖子就要干,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他當(dāng)時的某一刻真的有過這種羞恥的想法,于是惱羞成怒的一個側(cè)旋踢腿踹了過去?!澳銊e轉(zhuǎn)移話題,我在監(jiān)控里看的清清楚楚,你那晚來過!” “呀,被我猜中了呢?!碧纵p巧的躲過攻擊,“我確實來過,但我可沒去過你辦公室。你有證據(jù)嗎,你辦公室門口的監(jiān)控有拍到我嗎?都沒有吧?!?/br> 沒有,確實沒有,安保部跟他說的是太宰去過樓下那間,但是如果不是他,那總不成是他抽屜里的假發(fā)自己走出來然后把酒柜炸了吧?!所以算來算去只有太宰那家伙最可疑…… 這世上哪有巧合,你前腳剛來,我后腳就出事。 中也再次跳起攻了過去,怒吼:“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來過當(dāng)晚我酒柜就炸了,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辦到的!” “哎呀哎呀,沒想到在中也的心中我這么厲害,真是太令人感動了?!蹦冲伒奶状藭r仿佛一點不生氣,反而樂呵的看著對方氣抖冷。 于是中也氣的肝更疼了,一抬手就把手邊的寫字臺劈了個一刀兩斷。 “啊,慘了慘了。國木田肯定要生氣了,這可是剛新買的?!碧卓戳艘谎蹖懽峙_的慘狀,自言自語道。 果然此時樓下,聽見那一聲巨響,國木田獨步的心頓時又是一抽。而空髪翔太則在旁邊心虛的抄起一塊抹布開始埋頭擦桌子,因為樓上動靜過大,他的房頂抖的落了不少灰下來,他得好好擦一擦。 剛才他聽見‘酒柜’‘昨晚’這兩個關(guān)鍵詞,一瞬間就想到了昨天那被齊木楠雄炸掉的酒,于是默默的在心里愧疚了一下。 咳,這個事情,確實就是個意外…… ‘哐當(dāng)’‘哐當(dāng)’又是連著兩聲巨響,天花板不斷有粉塵落下掉在地上,空髪翔太同情的看著身邊臉色難看緊捂著胸口的國木田獨步,遲疑了片刻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我這有速效救心丸,要來一點嗎?” 國木田獨步:…… …… 不知不覺,太陽漸漸從天邊落下,把云層都染成了金黃。 空髪翔太送走了國木田,又把遭殃的地板和桌面打掃了一番,才關(guān)好門踏著最后的余暉走出大樓。 就在他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突然瞥見前面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以及那件沙色的大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他的腳步頓時就慢了下來,故意和前面的人拉開一段距離。 等到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往著地鐵站走去。 可不想,他腳剛邁出去沒兩步,后面就有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空髪君等等我~~”太宰治揮手喊道。 可不可以就這么假裝沒聽到?此時十分心虛的空髪翔太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秒后還是認(rèn)命的停下了腳步。然后施施然的轉(zhuǎn)身,微笑?!笆翘装?,好巧。” 太宰:“不巧不巧,我就是故意等你的。” 空髪翔太面上的微笑當(dāng)場就快維持不住了,他勉強牽起嘴角假裝驚訝地開口:“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