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請別碰我,謝謝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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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為了方便照應(yīng),宋家和舅舅趙玉龍家買在同一個小區(qū),走過去甚至不用五分鐘。 宋淮按下門鈴時,屋內(nèi)燈火通明。 橘黃色的燈光游走過柔軟的地毯,從門縫里透了出來,舅舅穿著一身家居服過來給他開門,手里還拿著一柄湯勺。 宋淮低聲打了招呼,又聽見里面有說笑聲,“家里有客人?” “是啊,是你舅母的師妹,這次來找她有點事,順便聊聊天。”舅舅笑著讓他進去,“正好今天我買了條大桂魚,正好做清蒸。你去陪她們說說話吧,等一會兒飯就好了?!?/br> 宋淮點點頭,熟門熟路地往客廳里走去。 趙玉龍和宋父是多年至交,從小疼愛的meimei和好友結(jié)婚,自然是喜上加喜、親上加親,當初兩家結(jié)婚時把房子買在一起,都說等兩方都生了孩子,兄弟或者姐妹倆還可以搭個伴。 后來果然一前一后、生了一對表兄弟。 宋淮上小學后,父母工作忙顧不上孩子,有時候下班晚了接不到孩子,老師把電話打到舅舅這里來,趙玉龍心疼宋淮,干脆每次放學都一道接回家吃飯,等到趙玉蘭下班了再接回去。 小時候每次開家長會,都是舅舅左手牽一個,舅母右手牽著一個,小小的兄弟倆懵懵懂懂地站在中間。 一轉(zhuǎn)眼,當年的小豆芽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 宋淮走進去,看見舅母顧沉梅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有說有笑。 這是顧沉梅之前的同事陳子晴,現(xiàn)在在一所初中做語文老師。 顧沉梅瞥見宋淮,連忙招了招手,笑道,“淮淮,今天放學啦?我剛才還和子晴說到你呢?!?/br> 宋淮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陳老師好?!?/br> 陳子晴也朝他笑了笑,余光里悄悄地打量他。 市一中的宋淮,那位期末四市聯(lián)考排名第一、甩第二七十五分的狀元啊,哪個老師不知道? 更別說他轉(zhuǎn)學到四中的事情,現(xiàn)在在教師圈里口口相傳,早就成了市一中的笑話了。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還是她頭一次看見好學生轉(zhuǎn)去貴族學校,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陳子晴又好奇又可惜,不過這也不是她能插嘴過問的事情。 她隨口聊了聊:“宋淮現(xiàn)在是轉(zhuǎn)到四中了嗎?說起來,我也有個學生現(xiàn)在在四中,以前在班上調(diào)皮搗蛋的……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你這么說,我有點印象?!鳖櫝撩泛鋈幌肫鹨粯杜f事來,“是不是之前你說的那個打架被勸退的?” “是啊?!?/br> 陳子晴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顧沉梅還能記著。兩年過去,來來去去這么多學生,許多細節(jié)都模糊了,只有那天的場景深深地留在她的記憶中。 “這孩子聰明,成績也不錯,初二的時候還是班里的學委呢。雖然皮了點,但是性格好,學生和老師他都處得來,班上有什么矛盾都是他去處理?!?/br> “要不是因為那件事……” 她想起當時的場面,眉眼間露出幾分厭惡,顧及著宋淮在眼前,愣是把話咽了下去。 半天后,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聽說畢業(yè)后他在家里消沉了很久,休學了好幾個月才重新回去上學,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能重新上學,興許是想開了吧?”顧沉梅安慰了她兩句,“要是在四中,說不定還和我們家淮淮認識呢。” 宋淮正在看微信,四中布置的作業(yè)不算很多,孟習打了雞血似的迅速做完一科英語,還得意洋洋地給他拍照炫耀了一下。 他放大照片、把上面的錯題勾了出來,正要發(fā)出去,就聽見耳邊陳子晴說,“是嗎?我那學生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高二了,和宋淮差不多大吧?應(yīng)該也是學理,叫孟習,孟母三遷的孟,學習的習?!?/br> 嘀嘀。 手機里刷出一條新的微信消息,兩條,三條。 全部來自同一個聯(lián)系人。 宋淮的手指一頓,慢慢抬起頭來,“您剛才說,哪個孟、哪個習?” · 孟習在臺球吧橫行霸道,試卷鋪了一整張桌子。小混混們一路陪跑,做了兩個小時的復(fù)印卷,做得死去活來,紛紛抹淚哭自己不想活了,又在微信群里發(fā)消息問能不能尿遁。 被張志峰看見了,立刻一頓巴掌炒板栗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