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暗墮計劃[綜]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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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這件事可比硬擠出眼淚什么的困難多了,至少后者還能靠洋蔥和辣椒之類的熏一熏過關,前者就只能靠付喪神自己的想法了。 而暗墮之后,鶴丸國永就再沒有櫻吹雪過,哪怕最近過得挺開心,也仿佛是喪失了那種能力,從來沒產(chǎn)生過什么飄花的沖動。 綜上所述,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不太行,雖然大話都已經(jīng)放了出去,但實際上……他對此沒什么信心,畢竟自己的身體什么樣自己最了解。 “我覺得我需要場外援助欸?!彼皇悄欠N會給自己太大心理負擔的刃,干脆笑嘻嘻的舉起手,決定拖別人下水,“應該可以的吧?一個人來做難度太大,會耽誤很長時間,還不如找個人來配合我?!?/br> “唔,好吧,我來!” 熱心腸的審神者再次起身,周圍刃察覺到某些不妙的訊息,立馬七嘴八舌地試圖阻止,可很快就被他的下一句話給擋了回來。 “需要在刺激下產(chǎn)生心理波動的話,我還是挺擅長的呢。”擁有情感監(jiān)測儀(外掛)的人造人如是說,還彎起唇角、露出兩顆小小的尖牙,笑的十分可愛。 不用看一旁埋在花海里的長谷部,光是憑借平日里的經(jīng)驗,一群(被徹底攻略的)付喪神就不得不認同他的說法。 于是他們很沒底氣的改成了叮嚀,讓他盡量不要給搞事刀說話和動手動腳的機會,順便扔了個眼神兒到另一邊,稍稍警示一下劣跡斑斑的前科犯。 ——雖然審神者的思考回路好像已經(jīng)變得奇怪了,但就算掰不回去,也不能讓這種程度再繼續(xù)加深啊??傊?,我們在看著你呢。 “唉唉,還真是夠可怕的呀?!柄Q丸揣著胳膊聳了聳肩,寬大的振袖晃出波紋,很像是黑夜里看不見盡頭的海,給人一種又神秘又危險的感覺。 想著搞事就搞得更徹底一點,他干脆轉過身,一邊向面前茂密的樹林里走一邊說道:“這種事情還是私密的環(huán)境比較好,我們?nèi)ダ锩姘?。?/br> 沒有危機感的審神者點點頭,邁開步子開心的追了上去,根本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傻爸(媽)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把他拉回來,但沒等成功、就發(fā)現(xiàn)視線里已經(jīng)失去了他的蹤影。 “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吧?”堀川國廣立馬開始后悔放任了他們?nèi)ダ锩娓刹窳一穑ǎ浚?/br> ——畢竟那孩子是真的很喜歡鶴丸先生,如果總攔著的話,也不是個辦法,可以太刀目前的狀態(tài)來看,實在并非良配…… 燭臺切按了按太陽xue,嘆息著勸阻道:“偶爾也相信一次鶴先生吧,就算他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心里……應該還是有審神者大人的?!?/br> 只是不知道是何種程度而已,沒準通過這一次就能看出來了呢,畢竟櫻吹雪什么的……真的很暴露心情啊。人類不是總說,世界上有三種東西是藏不住的,咳嗽、貧窮和愛,換到付喪神身上,也許就會變成櫻吹雪、櫻吹雪和櫻吹雪了吧。 對的,他們什么都能藏住,唯獨種族天賦不行啊……太苦了。 抱著這種心情,他們對視一眼后,只能選擇在外面靜觀其變。 小樹林里比外面要黑得多,火光只能從樹葉互相遮擋的陰影里穿梭而過,制造出類似于螢火蟲的細小光斑,風一吹過,便如同飛舞一般晃動起來,倒是有幾分詩情畫意。 但對于太刀來講,眼前的世界簡直就是一片漆黑,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哪有什么心情欣賞景色。他剛進來的時候還好,越向里面深入,便越是走的磕磕絆絆,到最后干脆選擇一處依靠著樹木的巨石坐下,以免不小心摔倒再丟人。 “這邊這邊,你能看到我嗎?”想著人類的視力應該會更差,他向前伸出雙手,睜著一雙無法聚焦的眸子,故作淡定的指揮道:“你直接撲過來吧,不用怕,我會接住你的?!?/br> 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澪其實就站在離他一臂之遠的地方,聞言眨了眨眼睛,像是接收到主人命令的幼犬一樣,猛地搖起尾巴、撒著歡似的往前跑,毫不客氣的沖進了他的懷里。 “砰——” 不算輕的力道撞在了他的胸前,簡直能聽到骨頭破碎的聲音混雜在里面。更可怕的是,他被帶著往后倒去,后背直接撞到了堅硬的石頭上,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把小命直接交代在這里。 被審神者壓到碎刀這種事情如果成真的話,恐怕會將鶴丸國永振這振太刀永遠釘在恥辱柱上吧。他神情恍惚的想著。 “是我太用力了嗎,痛不痛啊?”發(fā)現(xiàn)自己了闖禍,人造人趕忙用胳膊撐起上半身,低頭去看身下刃。 暗墮之后變成一身黑的太刀平鋪在石頭上,單薄得幾乎沒什么厚度,皮膚是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白,透著股死氣沉沉的味道。平?;畋膩y跳的時候看不出,這會兒倒是讓人發(fā)現(xiàn),他實在瘦得有些過分,仿佛用力一捏、就會碎裂在空氣當中。 “我痛啊,渾身都痛?!彼ξ拈_口,理直氣壯的要求道:“要親一口才能好。算了,光是吹的話也可以哦?!?/br> 知道面前是個行動力驚人的主,他把出格的話又吞了回去,換成另一種方式來逗弄,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哎喲了兩聲。 好騙的少年立馬俯下身,像是小鳥一樣啄了他的臉兩下,又不得章法的朝著他的耳朵吹熱氣,還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是要這樣吹遍全身嗎?” 兩個人靠得極近,呼吸幾乎交織到一處,姿勢本來就十分曖昧,偏偏他又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在故意撩撥別人的心弦。 鶴丸耳根發(fā)紅,不知是出于熱氣還是低語的緣故,抑或兩種兼有。幸好他們所在的位置光線極暗,幾乎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所以倒是很大程度的緩解了他的窘迫感,因而還能裝作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繼續(xù)若無其事的與對方交談。 “那種事情就算了,不如換成幫我捏捏肩膀吧。”他順勢翻了個身,把后背留給對方,這才感覺心情平復了許多。 ——唉,說起來他好像還沒見過審神者臉紅,估計是腦子里根本沒這根筋吧……所以光是一方動心的話,也太過可悲了,他還是不要攪入渾水,就保持現(xiàn)狀比較好。 與搞事風格不同,經(jīng)歷過許多的太刀非常冷靜地思考著,眸子里是一片理智到無情的血色。 人造人看著情感數(shù)據(jù)的波動線,根本分析不出這一上一下的心情回路到底是因為什么,只能先按照對方的要求,用雙手輕輕揉捏著被黑色羽織覆蓋的肩膀。 與暗墮刀預計的不同,他在黑夜中的視力非常好,若是開啟紅外系統(tǒng)的話,哪怕幾十米外飛過一只小蟲、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身下人就這么毫無防備的趴在石頭上,細白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仿佛在散發(fā)著一種致命的訊息——來咬我啊,一旦標記成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