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暗墮計劃[綜]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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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仰頭看著同伴越發(fā)復(fù)雜的神情,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這種野.合般的場景。 燭臺切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本來今天就經(jīng)歷了一場令身心疲憊的打斗,他重新安置好壓切長谷部后,便滿懷心事的回到房間,與最能交付信任的鶴先生簡單探討了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由于是不同本丸組成的集合體,內(nèi)部并不團結(jié),但大部分的暗墮刀跟他們想法相同,雖然很討厭人類,但只要不互相招惹、就還是可以安然無恙的生活下去;而少數(shù)的幾人則相當危險,屬于恨不得將所有審神者殺之而后快的類型,其中最有野心又深藏不露的當屬三日月宗近。 這次有他在幕后當推手,后續(xù)即將引發(fā)的必定不會是簡單的事件。而為了維持本丸里岌岌可危的和平表象,他們需要做的就是——不讓雙方有所接觸,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護所有人的安全。 不過很棘手的一點就是,審神者似乎會在某種契機下變成類似暗墮的紅眼模式,武力值驚人,估摸著就算是本丸內(nèi)所有的付喪神一擁而上,恐怕也是傷亡慘重。 所以必須要時時刻刻的關(guān)注著,在觸發(fā)那種狀態(tài)之前,將危機扼殺在搖籃中。 燭臺切將一切都計劃得很好,唯獨沒把鶴丸國永的搞事能力算入其中…… 他看著兩個人的狀態(tài)以及身形差距,雖然以偏見來說,是審神者在強迫鶴先生做一些……的事情,但實際上,這種狀況更像是鶴先生在誘.拐未成年做些不和諧的事情啊…… 伊達組的兩振暗墮刀就這樣陷入尷尬的沉默之中,最后還是暖棕發(fā)色的少年仰起頭,心無雜念的率先打了個招呼:“是燭臺切呀,晚上好!” 拜午(土)餐(豆)刷得的好感度所賜,澪還特意去資料庫里查了一下關(guān)于這振太刀付喪神的資料,以便能在下次見面時更好的與對方交流。 不過他也沒想到會這么快就再次遇見燭臺切,語氣里不由摻雜了些驚喜,聽起來非常的輕快。 ——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還是先從鶴先生的身上起來才對吧?再這樣下去被別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引起更大的sao動。 燭臺切感覺有點糟心,趕忙回屋子里拿了兩件浴衣,遞給草坪上的兩個人。但是審神者似乎對粘著鶴丸這件事非常執(zhí)著,根本沒有動彈的意思,他只好把浴衣當毛巾,直接卷在對方的身上,隨后給提進了屋內(nèi)。 變成毛團子的少年倒是很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長發(fā)坐在榻榻米上,也不亂動,只用一雙淺藍色的眸子眼巴巴的望著人。可一旦暗墮刀們與他對上視線,他就立刻露出又軟又甜的笑臉,身后仿佛有條看不見的尾巴一直在開心的搖來甩去。 “總感覺像是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一樣……”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燭臺切便將視線落在剛穿好浴衣的同伴身上,小聲詢問道:“鶴先生,你怎么把他帶到這邊來了?” “這個……三言兩語很難說得清啦。”摘掉身上粘著的幾片葉子,鶴丸國永盤腿坐下,將手肘撐在膝蓋上支起臉,顯然也感覺有些頭疼,“反正趁著沒人看見之前,得把他送回去才可以。” 如果被隔壁的土方組發(fā)現(xiàn),尤其是和泉守兼定的大嗓門一吼,肯定全本丸的人都會知道,然后風言風語的胡亂猜測。到時候別說是審神者的安全,就連他們也自身難保。 他側(cè)過頭,只敢用余光去瞟對方,生怕被那雙眼睛看得心軟,還故意裝出一副極為冷酷的模樣,“穿好衣服,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天守閣。” “誒,可是我還想呆在外面,不管是聊天或者做游戲都可以!”絲毫沒有被他的態(tài)度影響,澪努力挪動到他們跟前,整張臉都像是在閃著光,非常向往的說著自己的憧憬:“只要是跟朋友呆在一起,無論做什么都會非常開心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愿意跟我玩,所以說……能稍稍再延長一會兒嗎?一小會兒就可以了!” 說到激動處,他恨不得雙手合十來拜托對方,但受卷住身體的浴衣限制,只能扭得跟一條麻花似的,費力地跟它搏斗。 兩振暗墮刀原本還在驚訝于他的那番說辭,等看了一分鐘滿屋子亂滾的“毛球”后,突然覺得這位審神者的心理年齡可能比外表看上去還要小上很多……大概就是人類幼崽的那種程度。 一時之間,他們甚至沒有懷疑這只是種偽裝,而是下意識認定了他的無害,并且思考起時之政府的目的來—— 為什么會派出這樣的人來就任暗墮本丸的審神者一職?明明正常的本丸更適合這位的性格才對吧。除非,那邊在籌劃一些并不想讓人知曉的事情…… 陷入沉思的兩個人并未發(fā)現(xiàn),“毛球”四下滾動時,曾數(shù)次撞在墻壁上發(fā)出“咣咣”的聲音,等他終于靠著最后一次沖擊的力量從浴衣中掙脫出來時,又再次撞出了比之前還要響亮的“咣當”一聲。 在臨近夜晚的時刻,這樣的響動聽起來顯然太過招搖,隔壁立刻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樟子門就被敲響了。 “喂,你們沒出什么狀況吧?聽起來不太對勁??!”向來行動派的和泉守兼定把門敲得整個兒都在搖晃,看樣子下一秒就想直接沖進來。 還好有堀川國廣在一旁穩(wěn)定他的狀態(tài),小聲勸阻了道:“兼先生,也許是誰不小心摔倒了,你這么急只怕會更驚擾到里面的人吧?!?/br> “可剛才我就聽著外面有什么奇怪的動靜……”黑發(fā)打刀撓撓頭,明顯做不到像身旁人這樣冷靜到漠視的程度。聽鶴丸殿說過,這棟房子好像常年鬧鬼來著,萬一是奇怪的生物出沒怎么辦? 而并不知道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鶴丸國永,現(xiàn)在正看著赤條條靠在墻壁上的“奇怪生物”發(fā)愁。剛剛才擔憂過的事情,轉(zhuǎn)眼之間就要應(yīng)驗,總感覺發(fā)際線愁得都要跟著往后移了。 “鶴先生,你和他躲到柜子里去,這里由我來應(yīng)付就可以?!笨戳搜蹆蓚€人的狀態(tài),燭臺切當機立斷的把暖棕發(fā)色的少年往柜子里一丟,還不忘小聲叮囑著有些發(fā)懵的同伴,“一定要穩(wěn)住他不要出聲啊,這可是攸關(guān)生死存亡的大事,就拜托給鶴先生了!” “這可真是……”來不及掙扎就被推進了柜子里,暗墮刀看著對方閃著光的淺藍色眸子,后半句非常無力的冒了出來,“嚇到我了啊……” 柜門被閉合之后,里面只透進一絲絲微弱的光。他干脆坐在柔軟的被褥上,費勁心思的想辦法哄人,“現(xiàn)在開始,我們玩一個游戲,在離開這個柜子以前,誰先發(fā)出聲音就算誰輸,怎么樣?” 澪剛想出聲答應(yīng),但想到他說的話,又立馬用手捂住嘴,非常興奮地猛點頭,看得鶴丸總有種聽到尾巴來回甩動抽到柜子上的錯覺。 在黑暗中明明只能隱約看到輪廓,可偏偏腦子里卻顯現(xiàn)出鮮明的形象,尤其是那副全身心信賴著自己的樣子,簡直像是下一秒就會開心的直接撲上來。 動作比思維更快,等他自己意識到的時候,手已經(jīng)碰到了對方的發(fā)頂,正在輕輕的來回撫摸。像是綢緞一樣絲滑的觸感微微有些發(fā)涼,帶著些潮意,少年大概被摸得很舒服,還小幅度的向上蹭蹭,極為愜意的瞇起了眼。 ——……不、不能被迷惑,得轉(zhuǎn)移注意力才可以! 他猛地扭過頭,聽到脖頸間傳來“嘎嘣”一聲脆響也顧不上,忍著酸疼感向柜門上的縫隙望去。這個位置的視角正好能將房間里的情況一覽無余。 就在剛才,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已經(jīng)進到屋內(nèi),現(xiàn)在正坐在矮桌旁,手邊還放著燭臺切沏好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