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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略顯滄桑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對著小女孩道:“終于……又找到一片,阿笙……” 男子拿著的引魂燈發(fā)出亮光,小女孩變成了一片碎片飛進了男子手中。男子小心翼翼的將碎片收好。 等光芒散去男子似乎又蒼老了一些,幾根白發(fā)隨之落下。 男子合上眼道:“阿笙,我可能等不到你回來了?!鄙倌瓯ё∧凶訌娙虦I水,“不會的,不會的師尊?!?/br> 少年告辭了三人隨著那人離去,手中捧有桂花糕。由白色娟布小心裹好,一路跟隨著男子…… 南初酒還沒回過神:“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千亦玄看了眼道:“你孩子沒了……” 南初酒瞪了千亦玄一眼。報復(fù),妥妥的報復(fù) 塵清染眉頭緊鎖,“他手中所持之物為引魂燈,耗其壽命來保得燈火不滅。如此算來,命不久矣?!?/br> 南初酒:“他方才口中念的是阿笙吧。”千亦玄:“你認識?” “怎么不認識。那是我的二弟,南云笙?!蹦铣蹙骑L(fēng)輕云淡道。塵清染盯著他等著他的下言。 ……… “竟會發(fā)生這種事!”千亦玄震詫道。 塵清染:“是非過錯誰又說得清?只是心中都要自己想守護的東西罷了。愿他心中所守護的能成真的?!?/br> 千亦玄好奇道:“你,不傷心?” “傷心?我為什么要傷心。我們南家三兄弟,不,應(yīng)該是南家所有人。雖然有血緣關(guān)系,可實際卻形同陌路,各自安好,老死不相往來。更有甚者,巴不得對方死的面目全非的才好?!?/br> 南初酒說完眾人皆是一陣沉默,這一晚上大家誰也沒睡得安生。心里對今晚發(fā)生的事都有各自的感觸,就這樣到了天明。 南初酒睜開眼睛,眼底皆是青色?!澳銈兯藛幔俊眱扇藫u搖頭。 塵清染:“我想去仙劍派尋那掌門?!?/br> “找他做甚?” “柳家莊整個莊的百姓都被人變成了走尸,如果再不將其魂魄歸位??峙卤悴皇腔鲪红`那般簡單。所以必須去一次。” “一起吧。指不定我還能給你省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呢。” 千亦玄道:“我也去。沒有我清染的實力只能發(fā)揮到一半?!庇谑侨擞痔ど狭藢ず?。 “這……階梯怎么如此之多?”三人爬了半天最后實在不行了,索性坐在一旁趁機乘涼。 南初酒擦著汗水道:“這…這是仙劍派設(shè)的試煉梯。只要有人跨上第一階全身靈力就會被封閉,要到最后一階才能解封。所以只能一步一步爬?!?/br> 千亦玄用劍穩(wěn)住身子,“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南初酒露牙一笑,“我好歹是四大家族的人怎么能連這點事兒都不知道?!?/br> 塵清染背著塵星劍道:“繼續(xù)走。” 修雅殿。 門被敲響,一個弟子道:“掌門,有三人找您。說是天宗派的弟子?!?/br> 沈凌寒想起身過去說卻仍被白凌淵緊緊握住,“請客人先前往橋亭?!?/br> 看著睡得正熟的白凌淵沈凌寒又覺心神一晃,“怎么越發(fā)依賴我了?” 沈凌寒撩起白凌淵額上的一縷發(fā)絲,手不由自主的貼上那粉唇,“還是會抓狂的可愛?!?/br> 白凌淵突然睜開雙眸抿唇一笑將沈凌寒一手帶過壓在了身下。 沈凌寒并無太多反應(yīng),只是看著白凌淵,“小徒弟想要造反?” 白凌淵已經(jīng)摸清楚了沈凌寒的路子,淺藍色掌門印記的是清冷師尊,紅色掌門印記的是邪魅師尊。一個師尊撩不得一個師尊撩得。 白凌淵的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是啊,徒兒說過師尊的心是屬于徒兒的?!?/br> 沈凌寒滿意道:“很好。這次為師便陪你玩玩?!?/br> 說罷沈凌寒就要起身,卻被白凌淵反手扣住。只見白凌淵欺身而上,挑起沈凌寒的下巴。 白凌淵的雙手一路向下試著解開了沈凌寒的一層外衣,正要伸手時沈凌寒卻道:“誒,打住?!?/br> 白凌淵的興奮被這么一聲給打散了?!霸趺戳藥熥??不繼續(xù)了?” 沈凌寒疑惑道:“繼續(xù)什么?” 白凌淵紅著臉:“就是繼續(xù)繼續(xù)那事啊……”沈凌寒懂了,敢情誤會了是吧。 “你該不會以為為師這幾日所做的都是在跟你求愛?” 白凌淵也懵了,“難道不是嗎?”沈凌寒撿起旁邊的扇子就是一敲。 “為師不過是交你如何與你媳婦相處罷了。你怎么想歪了?” 就這樣白凌淵剛剛萌發(fā)的初念情愫就被扼殺在了搖籃中,他為此郁悶了好幾天。他以為師尊也是喜歡他的。想不到原來是他誤會了。 沈凌寒看著還騎在自己腰間上的白凌淵不禁提醒道:“起來?!卑琢铚Y沒聽見。 沈凌寒突然意識到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小徒弟今年十一了啊……正是芳心暗許時……糟了。 “小徒弟可有喜歡的人?”不提還好一提白凌淵就就來氣,他活了這么久連跟女子拉過手都沒有。 以前他成為冥主時身邊一群鶯鶯燕燕,可是他居然都看不上眼。以為是看沈凌寒看多了,于是將沈凌寒綁了過來。哪曾想誤會更深了…… 白凌淵氣悶道:“沒有。”沈凌寒放下心來將自己的衣帶綁好,“哪天為師帶你下山找個,包你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