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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是想要又不得啊……辛苦了大師兄?!?/br> 白凌淵笑道:“沒有沒有?!?/br> 殿內(nèi)的沈凌寒翻來覆去黑著臉,終于聽不下去了,起身打開殿門。 “明日門規(guī)五十交與本尊?!闭f完將白凌淵提了進(jìn)來,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殿門。 “掌門,您不能找我們……” “誒,少說幾句。還被罰得不夠?” 弟子抱怨道:“都怪你,非要說來見什么世面。” 殿內(nèi)。 白凌淵被摔在地上吃痛道:“尊尊,摔疼徒兒了?!?/br> 沈凌寒冷眼看去,“忍著。”白凌淵抱著沈凌寒的腿:“尊尊不要了。不要忍了。” “……”不要說這么有歧義的話,會讓人誤會的。 門外兩個弟子聽得面紅耳赤,卻又實在想聽,不肯離去。這時古思兄弟二人經(jīng)過也好奇的走了過去。 古思凌呵斥道:“掌門殿前你們也敢……” 弟子攔住古思凌,捂著古思凌的嘴道:“噓……聽?!?/br> “尊尊,徒兒想要。想要尊尊每晚都親徒兒,想要尊尊摸徒兒?!?/br> 沈凌寒一記刀眼,每晚親你是因為要隱瞞你的身份。摸你是為了安撫你那脆弱的心。怎么到你口中說出來就這么容易讓人誤會。 “還睡不睡?” 門外的三人你擁我擠的想聽得更清楚,古思凌在一旁勸著。沒曾想殿門被推開了。 四人頓時化成了石頭,直直的看著還在上床的白凌淵。沈凌寒看了眼白凌淵,嗯,動作到位。 此刻白凌淵正摸著臀,半跨在床沿,衣衫不整。臉上還有淚痕。完美的誤會就此展開。 四人與沈凌寒冰冷的視線對視后懂事的將門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 白凌淵哼泣一聲,“尊,哼尊?!?/br> 沈凌寒捏緊拳頭,周圍氣溫驟降,薄霜覆蓋。 “滾,滾?。 ?/br> 白凌淵脆弱的心被吼得一顫,安靜的躺到床上。那不斷流著的淚水,流過白凌淵的臉兩邊。 枕頭濕了一大片。白凌淵小聲啜泣,不敢大聲哭?;蛟S真的是被他嚇著了? 沈凌寒試著向他靠近,安慰道:“為師,話語重了些?!?/br> 白凌淵往外移了移,沒有說話。沈凌寒也移了移,“別哭了?!?/br> 白凌淵繼續(xù)移,繼續(xù)移?!芭觥!钡囊宦暼艘呀?jīng)掉地下了。 白凌淵捂著額頭滿臉委屈之色的看著沈凌寒,“都怪尊尊?!?/br> 沈凌寒道:“若是無聊便去找同門,找為師做甚?“ 白凌淵一聽更委屈了,“沒人愿意和我玩。他們都說我是小畜生?!?/br> 沈凌寒愣了,他這些年沒有要求過他什么。只求他開心就好。所以犯了錯他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 可他卻忽略了他的感受。沈凌寒撫開白凌淵的頭發(fā),檢查著傷口:“乖,摔疼沒?” 白凌淵點點頭:“疼,很疼。尊尊吹。”沈凌寒正想吹時突然頭一沉,再次抬起頭時額間已經(jīng)一束紅了。 沈凌寒挑起白凌淵的下巴,微微挑起鳳眼:“小徒弟,怎么傷著了?” 白凌淵驚訝的看著沈凌寒,“尊尊?” 沈凌寒應(yīng)道:“嗯。疼不疼?”伸手細(xì)細(xì)臨摹著:“添點紅色倒也好看?!?/br> 白凌淵皺眉看著沈凌寒。這樣的師尊他不喜歡??偢杏X他不是沈凌寒。 “小徒弟,都說了,好看也不是這么個看法。應(yīng)該這么看!”說罷更加靠近沈凌淵。 “怎么樣?是不是更清楚了?” 白凌淵看著眼前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不禁想起自己死前他對自己那充滿厭惡的眼神。 推開沈凌寒想起身離開,沈凌寒見狀將人拉住,“怎么?不喜歡?” 白凌淵咬唇:“沒有。” “本尊說有就是有。” “哼……” “小徒弟就是小徒弟啊。連點春心都沒有?!鄙蛄韬诘厣细袊@道。 白凌淵看了眼沈凌寒,“怎么你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只要沈凌寒變成這樣他就不想親近他。 沈凌寒沒有說話突然道:“小徒弟,想不想和為師下山玩玩?” 白凌淵眼前一亮,“想!當(dāng)然想了?!鄙蛄韬f動就動,拉起白凌淵就往外跑。 白凌淵:“銀子忘帶了!”下山不帶錢,等著別人賞嗎? 沈凌寒狡黠一笑,天地黯然失色:“不帶銀子才好玩?!庇谑莾扇讼铝松剑瑳]有人知曉。 沈凌寒打了個哈欠,道:“走快些?!?/br> 白凌淵看著背上的沈凌寒,擦了擦汗水:“尊尊,徒兒可以休息一下嗎?” 一片沉靜……… “尊尊……?”白凌淵望過去背上的人已經(jīng)睡熟了。白凌淵直起腰全然沒有剛才的疲憊樣。 “師尊,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前世你傷害了徒兒,今世就用一輩子來償還吧?!?/br> …… “好了?,F(xiàn)在由我來問你們一個問題。也是代掌門問的,那就是何以為人?” 此話一出便立即有一個人站出來,:“當(dāng)然是以天下為己任,護(hù)一方安寧的人才稱得上是人?!?/br> 幻子黎點頭,“還有嗎?” 又一個人站出來:“我認(rèn)為一個人應(yīng)該是孝為先,義于行,仁于心?!?/br> “嗯,可以。還有嗎?” “我認(rèn)為一個人的心中應(yīng)該先有別人才有自己。這樣才稱得上是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