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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傻了,剛剛發(fā)的時候系統(tǒng)一直顯示,與上一章相似度太高,我以為又抽風(fēng)了,沒想到是我復(fù)制錯了章節(jié)?。?! 第59章 歌 亞爾曼把加文帶到當(dāng)?shù)氐奶厣蛷d, 請洛伊二蟲吃了頓午飯。 亞爾曼選的位置,桌邊是半米高的白墻,在那之上像是什么都沒有, 一眼能收攬外面的全部景象,實際上裝有巨大透徹的玻璃。 洛伊側(cè)過臉看外邊黃色的花海,隨風(fēng)晃動,像層層涌動的海浪,甚至能感覺到帶著清香的風(fēng)透過玻璃飄進(jìn)來。 在這種閑適的環(huán)境里,洛伊整個蟲都放松下來,不顧周圍有別的蟲,軟綿綿地靠在加文身上, 握住他修長漂亮的手, 有一沒一句地接著對面蟲的話。 除了給加文做機甲那段日子,洛伊在家里比這還要散漫不少, 后來又與雄蟲協(xié)會的雄蟲待久了, 沾上了些他們的習(xí)性。 他在星網(wǎng)上查過, 是雄蟲普遍的特性,既然舒坦就沒強作正經(jīng)。 對面的亞爾曼對這種行為習(xí)以為常,自己也是這樣,不過在幫了哥哥一把的雄蟲面前收斂了。 在其他蟲面前, 被小雄蟲捏住手把玩,加文的臉上染了層薄紅, 明亮的環(huán)境下顯得格外明顯, 勾得洛伊在紅霞上用手細(xì)細(xì)摩擦, 像是要抹去臉上的污物, 但失敗了,越抹越紅。 加文瞟了一眼對面的兩蟲, 小聲對洛伊說:“有蟲看著。” 盡管在一起的日子不短,加文仍舊不能適應(yīng)在別的蟲面前,做出親密的行為。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位合格的雌蟲,但與生俱來的性格,經(jīng)過外界的再次強化,很難改了。 洛伊看加文眼角泛起微紅,模樣好看又惹蟲愛,掃了對面的蟲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也在看著,心里生出了幾分不悅。 他端端正正地坐好,把加文的頭埋進(jìn)自己頸間,不讓別的蟲看到,在他耳邊帶著笑意道:“他們看不到了?!?/br> 加文心里失笑,沒想到洛伊?xí)龀鲅诙I鈴的事來,與初見時的乖巧判若兩蟲。 這么想著,加文眼里滿是溫柔,似是一灘春水。 無論是什么樣的性格,洛伊都是天降的珍寶。 亞爾曼帶著的雌蟲艾迪看著對面的一對小情侶,黑眸黯淡下來,里面帶著一絲羨慕。 亞爾曼看到了他的眼神,拍拍他的手,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不放心他的情況。 剛才洛伊和加文的對話聲音雖小,但他自幼耳朵靈敏,一字不落地聽到了。 亞爾曼反思一番,覺得無論是他這邊還是洛伊那邊,都不適合一直待在一起。 趁著離上菜還有一會,亞爾曼帶著歉意對洛伊說道:“突然想起來,我和艾迪還有些事,不能陪你們逛了?!?/br> 洛伊聽出這是推辭之語,回了聲:“好,我和加文來之前準(zhǔn)備了計劃,沒事的。” 就算亞爾曼不提,他也會提的,是他低估了自己對加文的占有欲。 艾迪聽到他們對話,欲言又止,最終沒說出口要說的。 亞爾曼給洛伊二蟲推薦了幾個地點,這是他原本打算帶他們?nèi)サ摹?/br> 洛伊回想了一遍他和加文的計劃,有部分重合,別的地方回住處再去搜搜位置。 在兩位雄蟲談話的過程中,加文一直被洛伊禁錮在懷里,聞著他頸間淡淡的信息素味,回想起在雷特星那荒唐的幾天,又立刻把回憶壓下去,又黑又長的睫毛像蝶翅般微微顫動。 吃完中飯后,雙方分別,到了洛伊平時午睡的時間。 他困意涌上來,靠在加文身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擠出幾滴生理性的淚水,看著像只困倦的大貓。 加文扶著洛伊的肩,支撐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問道:“回去睡覺?” 洛伊藍(lán)眼睛里浮著一層水光,仰頭看加文,有氣無力地答道:“好?!?/br> 午睡起來后,洛伊不想動,也不讓加文起來,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吹氣,吹得耳朵慢慢變紅后,心情愉悅地舔了下加文耳舟上的小痣。 加文的敏感點被被刺激到,呼吸變粗,小聲提醒:“下午要出門?!?/br> 洛伊在加文脖子上留下一道紅痕,滿意地起床了。 下午他們在路邊碰到了一只遇到學(xué)貓貓叫的鳥,鳥身棕褐色,有兩白眼圈。 洛伊聽得眼睛都瞪大了,沒想到鳥里面會出叛徒,竟然學(xué)天敵叫。 又想到他現(xiàn)在是雄蟲,放在原來世界,蟲可要被鳥吃的,現(xiàn)在反倒是把鳥當(dāng)成了寵物,想著想著把自己給逗樂了。 加文不解得看了一眼突然笑起來的洛伊。 洛伊和他說了一遍他的想法,加文看出他在玩文字游戲,說道:“這里有普通蟲子,外族有長相似鳥的飼養(yǎng)?!?/br> 洛伊回想一遍原來的世界,說道:“我們那的外族也有長得類似動物的,但印象里沒見過像鳥的。” 他是該慶幸,蟲族和原世界的人身體構(gòu)造差不多嗎,要是到了滿是尖嘴鳥人的星球,不會同化成那樣吧? 洛伊默默把這個想法扔進(jìn)垃圾桶,那樣的人生估計走的是恐怖路線,轉(zhuǎn)移話題道:“那鳥在貓叫?” 加文正好有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給他講了一遍。 洛伊聽得心里感嘆,現(xiàn)在連鳥都要學(xué)習(xí)外語了,對比之下自己就是條咸魚。 忽然清風(fēng)刮過,路邊的柳樹擺起枝條,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