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兩百斤 完結(jié)+番外_195
舌尖掃過口腔,牙齒啃咬嘴唇,又癢又疼。 孔缺張開嘴唇,近乎顫抖地和方滿接吻,他飄飄忽忽的靈魂上壓了一個guntang的,重重的人。 那個人,也曾經(jīng)是他的神。 神嵌入他的身體,他纏在他身上,像一根不斷生長的藤蔓,他似乎又在這世界上生了根,神給他澆了guntang的水,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卻足夠讓他活過來。 —————— 孔缺醒過來時,方滿正躺在身邊掛水,苦哈哈地望了他一眼,沙啞道:“你醒啦?” 孔缺坐起身,光著腳跑到方滿床前,盯著他的臉,臭臭地問:“方滿,你怎么了?” 方滿嘆了一口氣,感慨道:“缺er,你是真的耐艸?!?/br> 孔缺:“……” 原來,方滿在得知真相后,又掐著孔缺的腰做了一次,做完后孔缺似乎失去了意識,怎么叫也不醒,渾身guntang。 方滿才意識到他發(fā)燒了,急吼吼地叫來了李秘,等李秘安排了私人醫(yī)生過來,短短一小時內(nèi)孔缺居然已經(jīng)退燒了,不過醫(yī)生沒白來,因?yàn)轱柺軠嫔5姆絘n倒了。(注,an,英文發(fā)音) 方滿只是短暫地an了一下,很快就被打回了身嬌體弱的大少爺,吃了藥燒也退不下去,掛了一晚上的退燒藥,早上才有點(diǎn)精神。 反觀孔缺,已經(jīng)能精氣十足地坐在床前,伺候方滿吃飯了。 孔缺非常熟練地吹了吹雞湯,舀了半勺湯混著一顆小餛飩,喂到方滿嘴邊,方滿吸溜了一口,瞇起了眼睛,夸道:“噯,舒服,真乖,獎你一顆小草草?!?/br> 孔缺喂完雞湯小餛飩,拿出手機(jī)領(lǐng)花花,突然發(fā)現(xiàn)方滿的q版小人上不長花花了,而是長滿了綠油油的草。 孔缺推了推眼鏡,疑惑:“方滿,你頭為什么綠了?” 方滿拍拍肚皮,“草諧音艸嘛,你可以解鎖新的姿勢,我喝了魏來的壯陽酒之后,感覺我真的行了?!?/br> 孔缺:“……是么?!?/br> 孔缺給方滿蓋上被子,著重看了看他手上的兩枚戒指,推了推眼鏡,強(qiáng)迫自己扭頭,不要再去想戒指的事情。 方滿還不想睡覺,拍了拍孔缺,道:“我昨天去冰庫救你,看見一個女人,那是你mama?” “……嗯?!笨兹秉c(diǎn)了點(diǎn)頭,微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晚上想吃什么?” 方滿渾然不動,道:“如果我是你媽,不會想待在這里。她在研究所被關(guān)了那么多年,死了以后還被冰在地下室。缺er,讓她走吧,也放過自己。” 孔缺推了推眼鏡,好半晌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吳凰是北京姑娘,她的尸體被火化后,骨灰灑在了她日記里提到的,家門口的桃花樹下。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北京,方滿終于和魏來,初殷吃上了火鍋,喝得爛醉如泥,孔缺開會開到一半,開車去飯店背方滿。 方滿上了車,鬧著要去郊外的墓地。 孔缺懷疑他喝傻了,微笑道:“你不會怕嗎?” 方滿捏了捏孔缺肩膀,道:“不是有你在么,記得保護(hù)我?!?/br> 孔缺鄭重點(diǎn)頭,“好。” 方滿趴在孔缺背上,指揮他找到了關(guān)明的墓。 孔缺站在墓前,他在方滿的資料里并沒有見過他,問道:“他是誰?” “拍異類的時候,因?yàn)楸埔馔馊ナ赖难輪T。”方滿坐在墓前,打開手機(jī),對著關(guān)明的墓碑讀影評。 “這個飆車技術(shù)太帥了!” “我看過報道,他叫關(guān)明,是個替身,為了這場追逐戲特地去學(xué)的?!?/br> …… 十幾分鐘后,方滿念完影評,對著墓碑發(fā)了一會兒呆,突然笑了起來,“關(guān)明,異類上映了,你的光被人看見了。” 方滿站起來,打了個酒嗝,“哥們兒,下次帶酒來看你?!?/br> 孔缺怕方滿摔倒,上前扶著他,問道:“要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