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兩百斤 完結(jié)+番外_25
李秘道:“你別試探我了。喝完粥好好休息。” 方滿苦笑道:“噯,你要是被個變態(tài)囚禁了,能好好休息嗎?我現(xiàn)在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李秘貼心道:“昨天用的麻醉劑還有剩,你需要嗎?” 方滿:“……” 方滿想了想,道:“給我送一只過來,我傷口疼,等熬不住了自己來上一針?!?/br> 李秘道:“不用送,我包里就有?!?/br> 方滿:“……” 李秘打開隨身帶的包,扒拉了好一會兒,才掏出一根遞給方滿,道:“忘貼標(biāo)簽了,應(yīng)該是這個?!?/br> 方滿懷疑道:“你可別給錯了,把我給弄死了?!?/br> 李秘道:“給錯了也沒事,死不了,如果不是麻醉劑,那就是催情劑。你只要自由釋放一下就好了?!?/br> 方滿心道:“這李秘好像也不太正常!果然呆在大變態(tài)身邊的,也是小變態(tài)!” 方滿:“……謝謝啊?!?/br> “如果不會打,可以叫客房服務(wù)。”李秘把針劑遞給方滿,開門出去了。 方滿硬撐著摸了一圈,沒找到攝像頭,捂著胃姿勢扭曲地躺上床,長長嘆了一口氣。 好像最終還是引起了變態(tài)注意啊。 方滿轉(zhuǎn)念一想,又氣不過,招誰惹誰了,變態(tài)了不起,憑什么就得順著他! 狗老斯把窗簾扯了個稀巴爛,蹦跶上床,大概是感受到了方滿情緒不太穩(wěn)定,伸出熱烘烘的大舌頭舔了舔他的脖子。 “嘖,口水多多?!?/br> 方滿嫌棄歸嫌棄,還是伸手rua了rua狗毛,他的心理素質(zhì)頗為強(qiáng)悍,在經(jīng)過短暫的崩潰后,從狗老斯身上汲取了力量,拍了拍狗屁股,“我睡會兒,別把狗屎拉我身上啊?!?/br> 狗老斯:“嗷!” —————————— 孔缺泡在浴缸里,捻著薄亮的刀片往大腿上劃了一下。 他的表情沒有猶豫,也沒有痛苦,平靜得像一位畫師,用毛筆沾著朱砂在白紙上勾出明艷的一筆。 血是真實(shí)的,疼痛也是真實(shí)的。 孔缺告訴自己,他不需要味覺,不需要嗅覺,只需要痛覺就夠了,只需要疼痛,就可以讓他活下去。 他喉結(jié)動了動,仰頭靠著浴缸壁,壁上鑲嵌的白色燈泡像一輪小小的月亮,奇妙地與記憶里那輪虛幻的明月重合了。 月光照進(jìn)井里,那少年遞給自己一罐可樂——二氧化碳、水和糖,應(yīng)該是甜的。 好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刀痕越來越多,孔缺心里的渴望卻沒有絲毫減少,反而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也許是因?yàn)榉綕M的舌頭和鼻子比平常人靈敏數(shù)倍,孔缺第一次能那么清晰地感覺到‘味道’是什么概念。 殺了方滿,只要?dú)⒘怂?,自己就能平靜下來。 可是,殺了他之后,他再也不會知道可樂是什么味道了。 “呵呵……”孔缺抬手捂住臉,越笑越古怪,他終于明白了方滿厲害在哪里。 方滿激發(fā)了他的,就像可怕的毒品,他不容許自己上癮,然而又舍不得毀了他。 ———————— 此后一個星期,方滿再沒見到孔缺,除了不能出酒店,說實(shí)話日子過得還挺滋潤。 早上八點(diǎn)起床,餐廳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豐盛得像滿漢全席,樣式各種各樣,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生怕方滿吃得不樂意。 吃完早餐,方滿捧著保溫杯在酒店亂走消食,半小時后回房間,醫(yī)生上門換藥,接著兩個按摩師給方滿全身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