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栽培手記[綜]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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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丸不至于完全相信髭切,但也想不到髭切真的一點都不心疼源氏舊主的名譽。本來他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膝丸身上,意外之下只能頗為狼狽地躲開了髭切的攻擊,再和源氏太刀交鋒就自然落在了下風(fēng)。 小狐丸氣得眼睛更紅了,“髭切,卑鄙!” 髭切不以為然地說,“你不懂,我這是在幫你?!?/br> 說完,他自覺擔(dān)任起了隊長的責(zé)任,大聲對山姥切國廣說,“山姥切退后,保護好你的審神者。膝丸打起精神來,速戰(zhàn)速決!” 真的打起來,髭切難得有了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覺。 對小狐丸和膝丸來說,他們僅僅只是在島上秩序崩塌后奔波了一天一夜,可對髭切來說,他卻在被封閉的小世界中接受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磨礪。 身體上的異常讓他的意志更加堅定,體重的增加自然而然地提升了他的打擊和沖力,而在狹小室內(nèi)不斷和同伴們切磋,又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太刀不擅長室內(nèi)小場地打斗的弱項…… 原本小狐丸在瀕臨暗墮時拼死一搏,即便源氏兄弟聯(lián)手最終能夠打敗他,也可能會兩敗俱傷,不過由于髭切在小世界里的修行和成長,這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髭切打掉了小狐丸的刀,把小狐丸按在了一片狼藉的地板上,示意膝丸過來接手。然后,淺金色短發(fā)的太刀平復(fù)了一下呼吸,便彎腰撿起了小狐丸的本體,友好緩慢地放在了山姥切國廣的跟前——這種向主公帶獻上戰(zhàn)利品般的動作惹得小狐丸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在春川樹和山姥切國廣略顯茫然的目光下,髭切期盼地說:“審神者大人,小狐丸快要暗墮了,我記得您曾祝福過三日月宗近,希望他能夠心想事成。他現(xiàn)在如果還留在這里,看到小狐丸這個樣子,一定會希望他能夠保持本心不被暗墮漸漸奪去心智。” 雖然小狐丸自己估計寧愿暗墮也不愿意接受春川樹的幫助…… 果然,聽到髭切竟然提起三日月宗近,提起那個時候春川樹的反諷,小狐丸氣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睛血紅不停咆哮的樣子完美印證了髭切的說法。 山姥切彎腰拿起了小狐丸本體的太刀,轉(zhuǎn)過頭來用眼神征詢春川樹的意見。 “嗯……”少年審神者看看髭切、看看氣瘋的小狐丸、看看比自己還懵逼的膝丸,雖然他說話時沒想過要庇護小狐丸,但髭切說的也有道理,春川樹對自己做出過的承諾還是很重視的,“我想想辦法?!?/br> 到目前為止,春川樹成功扭轉(zhuǎn)過兩次據(jù)說無法扭轉(zhuǎn)的暗墮。 一次是藥研,春川樹讓他做自己的死神,死神形態(tài)的轉(zhuǎn)換意外地消耗掉了短刀身體里多出來的負面能力,治愈了他;另外一次就是對髭切了,不過髭切暗墮得非常特別,主動和不少鬼魂合體,春川樹揪出了多出來的鬼魂,髭切竟然一下就恢復(fù)了…… 春川樹覺得第二次髭切的恢復(fù)完全沒有參考價值,因為小狐丸身上又沒有多余的鬼魂讓他cao作,倒是治愈藥研的辦法值得推廣。 小狐丸和他之間沒什么關(guān)系,春川樹也不了解他,并不想和他長時間捆綁,讓他做自己的死神。不過,黑暗屬性的非人類種族包羅萬象,除了死神,他剛和山姥切國廣提到過的吸血鬼也和死神類似,當(dāng)展現(xiàn)黑暗形態(tài)時,簡直無時無刻都在向外散發(fā)著負能量。 雖然剛才春川樹很努力地向山姥切國廣安利成為吸血鬼的種種方便之處,然而金發(fā)打刀看起來一點都不感興趣。春川樹自己是很想試試能不能把刀劍付喪神轉(zhuǎn)化成吸血鬼的,萬一本丸里的刀劍都像山姥切一樣,那他就只能拿只會“嗷嗷嗷”的敵打刀實驗了。 送上門的小狐丸為什么不要? 在沉思過后,春川樹握拳擊掌,高興地說:“想到辦法了,我先幫他手個入?!?/br> 髭切對刀劍付喪神的暗墮見識過很多,不由懷疑春川樹是要先制服小狐丸,因為瀕臨暗墮的付喪神在被靈力沖刷身體時是非常痛的…… 不過這也正常,雖然髭切不停地說小狐丸是因為受到即將暗墮的影響才會暴躁,但就算小狐丸一點毛病都沒有,他對春川樹的態(tài)度可能也不會那么友好。 可是,假如審神者春川樹真像髭切想的那樣,和島上突然降臨的結(jié)界有聯(lián)系,那么……以那個結(jié)界所展現(xiàn)出的其他力量來看,小狐丸就算豁出去了也很可能沒辦法報仇。 再說世事難料,當(dāng)初他懷著瀟灑的心態(tài)迎接暗墮時,哪里會想到突然出現(xiàn)的轉(zhuǎn)折、還有轉(zhuǎn)折后出現(xiàn)的各種神展開呢? 小狐丸一心一意覺得三日月宗近肯定正在受苦,但在沒親眼見到之前,不是也存在著送走三日月宗近的船只突然被時之政府稽查隊發(fā)現(xiàn)并扣押接手這種可能的么。 而且,能否治愈即將暗墮的小狐丸,也是揣摩春川樹身份的一個好機會。在結(jié)界里,已經(jīng)暗墮的他馬上就被治愈了,如果春川樹也能做到差不多的事,那髭切的猜測就有了更多的論據(jù)支持——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小狐丸。 “小狐丸確實受了點傷……”髭切笑呵呵地說,“可是現(xiàn)在既沒有工具也沒有資源,不然還是算了吧,審神者。把他綁起來怎么樣?哦呀,那個躲在樓梯口偷看的藤四郎,麻煩幫我們?nèi)フ腋K子成嗎?” 鯰尾藤四郎:“……” 他面無表情地站了出來,一張冰山臉看著真的很像他的兄弟骨喰。 粟田口脅差是聽到樓上突然打起來的聲音所以才跑上來的,樓上幾個滿級太刀的沖突對他這樣一個被封印了的小脅差來說屬于神仙打架的范疇,他得確認是什么情況、是誰和誰打,萬一情況不對,也好第一時間來著自己的審神者及時跑路避免被波及。 然后,他就目睹了小狐丸被擊敗的整個過程。 太慘了,就像他被迫迎戰(zhàn)裝備了小云雀的壓切長谷部那么慘,髭切殿,可真是一個靈活輕盈的胖子啊…… 就在鯰尾藤四郎瞪著髭切發(fā)呆的時候,春川樹已經(jīng)從山姥切國廣手里拿到了小狐丸的本體,幾天沒給付喪神手入過,感覺連拆開刀具的手法都生疏了。 “沒關(guān)系,我手入時有工具和資源的時候反而不多,用工具和資源還會覺得不習(xí)慣吶?!贝捍涓锌卣f,“鯰尾君不用麻煩了,一會小狐丸會暈倒的,不綁起來也沒關(guān)系。” 鯰尾藤四郎:瑟瑟發(fā)抖.JPG 粟田口脅差從這次真人秀開場后就一直掉線,直到不久前才和主人懷特成功匯合,他對春川樹的了解也僅限于他是個好看的少年、看起來非常顯眼又天真、不肯抵押自己的近侍、對刀劍付喪神有著奇怪的吸引力…… 但在春川樹溫柔和氣地說完以上那句話后,鯰尾藤四郎就真的在考慮,他家雖然聰明但畢竟還年輕的審神者大人是不是被春川樹的外表給迷惑了,以至于沒有看清這位同伴的白切黑大魔王本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