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影帝的硬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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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雅不失潮流的斜背短發(fā),成熟而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健碩又勻稱的高大身軀,一身立于人前便不怒自威的氣勢,偏偏又透著令人著魔的神秘魅力。 是他……是他! 瞬間的驚詫過后,成怡目光中的復(fù)雜情感讓人不禁動容。 委屈,有;喜悅,有;怨懟,有;嬌嗔,有。 誰也不知成怡是有意還是無意,只知她在這一刻將作為演員的過人表現(xiàn)力與感染力釋放到極致。 兩人相向而立,就像話劇舞臺上被追光照射的男女主,獨(dú)成一方世界。 回想六年前的傳聞,眾人無聲嘆息。 “你終于愿意見我了?”成怡勾起一個輕淺的笑容。 “不見對你更好?!标坛躏w沙啞的嗓音平緩而有力,看向成怡的深眸幽黑似淵。 “對我好?”成怡哼笑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的經(jīng)紀(jì)人!” “那個……先休息一下,大家——”黃鵬見勢不妙,想著讓劇組的人都回避一下。 “導(dǎo)演,剛剛不是你說今天要把這場戲拍完嗎?徒弟不行,做師傅的是不是該手把手教一教?”成怡不屑地瞟了眼步少文。 步少文正穿上浴袍,聽到成怡的話,俊眸望了望晏初飛,似無所動。 黃鵬更加尷尬,“晏董,這……” 晏初飛沉默片刻,“是,教不嚴(yán),師之惰。那就最后再教一次?!?/br> 說著,晏初飛脫下西裝外套搭在椅背上,腳步沉穩(wěn)地走向成怡。 白襯衫黑西褲,包裹著令男人欣羨女人歆羨的昂揚(yáng)身軀,攝影棚內(nèi)的溫度都似乎因眾人熱切的目光而上升了幾度。 “你希望我演傅宇,還是曾心妮?”晏初飛問。 啥?演曾心妮?這是什么迷之選項? 眾人傻眼。 惟一明白晏初飛意思的,只有成怡。 分明還隔著一米多,成怡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重新籠罩在他的氣息之下,身心忍不住激動發(fā)顫、興奮不已,就像當(dāng)初…… “傅宇。”成怡壓下喉間的堵塞,艱難發(fā)聲。 “好。”晏初飛走向浴室的方向,準(zhǔn)備走位。 成怡重新坐回床邊,拿過梳妝臺上的梳子攥得緊緊的。 “等等!”成怡突然盯向晏初飛身上的白襯衫。 “那個……講戲而已,衣服就不用脫了吧——”黃鵬想圓場。 “是你教我的,在鏡頭下,演員的身體也只是道具而已。怎么,幾年過去,自己說過的話也不記得了?難怪新帶的徒弟也不怎么樣?!背赦鬼鴵芘猃X,挑眉撇嘴,嘲諷意濃。 哇!身體只是道具!不愧是千面燕! 吃瓜群眾感慨之余紛紛瞄向影帝大人的好身材。 晏初飛不負(fù)眾望,抬手解向胸口的扣子。 眾人屏息。 “咳。”一聲癟癟的干咳驀然響起。 晏初飛動作一滯,扭頭望向聲源。 打光燈旁,一襲鮮橙長裙的俏人兒亭亭玉立,淡施脂粉的精致小臉冷冰冰寒森森,媚而不妖的鳳眸看似懶洋洋,內(nèi)里盡是殺機(jī)涌動。 晏初飛喉間滑動,輕輕舔了舔唇,臉上卻止不住笑意,雙手識相地將解了一半的扣子重新系好。 “寶寶?你怎么過來了?”步少文大步走近。 “你不是說你想吃魚莊的魚了?”明明拎起手上的保溫盒。 步少文頓時傻笑起來,接過保溫盒,毫不避諱地低頭吻了吻明明的小嘴。 工作人員竊竊私語。 步少文和“曼珠”復(fù)合的消息不算新聞了,只是大多數(shù)工作人員都不認(rèn)得“曼珠”的臉,這會兒見了——別說,還真配! “早點(diǎn)拍完回家。”明明交待步少文。 “好!” “那我不耽誤你工作了,時間不夠就不用老往回趕,多睡會兒?!?/br> 步少文看著明明甜蜜地憨笑,沒有應(yīng)聲。 另一邊,晏初飛系好扣子走回監(jiān)視器后拿外套。 成怡見狀慌忙站起,“晏哥!” “下次吧,約個時間再聊?!标坛躏w邊說邊走向明明。 “我不!”見晏初飛要走,成怡情緒激動,“六年了,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不見我!我好不容易把你逼到我面前,你跟我說下次?” 晏初飛止步,“殺青時我會再過來。” “你敢走我就讓這部戲永遠(yuǎn)殺不了青!”成怡將手中的梳子狠狠擲地,高聲威脅。 黃鵬聽得心里“咯噔”一聲,暗自道苦。 晏初飛眸色一冷不再言語,繼續(xù)腳步。 “晏初飛!你就是個混蛋!懦夫!膽小鬼!你為什么不愿承認(rèn)你是愛我的!你明明就是愛我的!”壓抑了六年的委屈辛酸讓成怡不想再去顧忌什么場合、什么后果,她只想要她愛了八年的人承認(rèn)對她的感情! 滿場皆驚。 晏初飛抬起雙手投降狀,“不是,我沒有,我澄清過?!?/br> 影帝大人第一時間的否認(rèn)叁連亮瞎了所有圍觀群眾的眼——因為他并非在對成怡說話,而是在向曼珠解釋! 啥情況啊這是! 晏初飛身后的成怡卻并不知曉,她只以為晏初飛是不想面對她。 “你還要逃避到什么時候?”面對晏初飛拒絕的背影,成怡悲戚,“是!我們是因戲生情,我們是在扮演戀人,你也的確教過,把戲里的感情戲里的身份帶到戲外是演員大忌,可我們是人啊!只有一顆心!假戲真做就那么可恥嗎?晏哥,六年了,我愛你的心沒有一刻變過,我也始終記得六年前拍戲時你看我的眼神,如果那都不算愛,我——” “那確實(shí)不算愛,至少,”晏初飛走到明明身邊方才轉(zhuǎn)身回應(yīng)成怡,“不算我的。 我不見你,是不希望你越陷越深。戲就是戲,戲里再深的感情也只屬于角色,不屬于你我?!?/br> “你撒謊!我又不是沒有被人愛過,我怎么可能分辨不出?你的體溫、你的目光、你的聲音,那樣真實(shí)的情愛——” “別說了?!标坛躏w出言打斷,“你再說下去,我可能要洗一個月冷水澡?!?/br> “什么?”成怡不明白。 “成怡,你是我的第一個學(xué)生,對你,我給予了很高的期望,所以一連帶了你兩部戲,很抱歉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讓你產(chǎn)生誤會。但我要澄清的是:在戲里,我愛過很多人,不,應(yīng)該說,我以我解構(gòu)出的愛來表演愛情,但是在戲外,”晏初飛柔和地微笑,“我只愛過一個人,現(xiàn)在,將來,也只會是她?!?/br> “不!我不服!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根本分不清戲與現(xiàn)實(shí),你說你不愛我,只不過是你催眠自己出了戲!你又怎么保證你現(xiàn)在的愛就是真實(shí)的?” “分得清?!标坛躏w點(diǎn)點(diǎn)頭,肯定道。 “怎么分?”成怡步步緊逼。 晏初飛猶豫了片刻,走上前俯身耳語了一句。 然后,眾人只見成怡如遭雷擊般呆立當(dāng)場,甚至連晏董走了她都恍若不覺。 黃鵬忽而不忍。成怡在圈內(nèi)的風(fēng)評其實(shí)很不錯,這次的妖娥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成怡啊,感情這種事呢,真的沒道理可講的?!?/br>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嗚嗚……”成怡突然又笑又哭,嚇得眾人手忙腳亂,最后還是步少文拿了紙巾毛巾遞給成怡,末了還塞了個枕頭給成怡。 成怡拿著枕頭停止了哭笑,瘋了一般對著枕頭又錘又砸又咬又撞,扔在地上跳起來狂踩。 步少文在一旁笑著摸摸鼻梁。 再然后,繼續(xù)拍攝。 原本艱難無比的拍攝絲滑地令人像在做夢。 拍攝結(jié)束后,工作人員甚至還集體幻視幻聽! 他們居然看到這一星期對步聞之百般刁難萬般瞧不上的成怡和步有說有笑,還夸步聞之純情又不失性感,善良又識大體,比某個一天到晚裝逼拿架子的“老男人”好多了! 裝逼拿架…… 眾人默默擦掉記憶。 他們什么都沒聽到?jīng)]看到不知道! “你剛剛跟你大徒弟說了什么?”回墨竹院的路上,明明問晏初飛。 晏初飛笑了笑,拐了個彎,將車停在小道的路邊,解開安全帶,調(diào)整座椅。 “你會擔(dān)心嗎?”晏初飛將明明抱到自己身上。 腿心正對男人鼓鼓囊囊的大包,明明有些心猿意馬,“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我對你的感情不夠真實(shí)。” 明明輕撫他迷人的面容,“你愛我嗎?” “我愛你?!?/br> “我也這么覺得。” “……謝謝?!?/br> “不客氣?!?/br>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br> “哎、哎!??!嗯、啊~~等、等一下啦!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說了什么??!啊啊?。 ?/br> “呵……不告訴你?!?/br> “呀??!啊~~” ————————————————@ 明烜:emmmm我大概能猜出來晏老大說了啥。 江山:他說了啥? 明烜:不告訴你! 江山:你tm叁天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