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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祈畢竟不是米爾頓,修真前就是格斗方面的天才,身體素質(zhì)好,修真以后經(jīng)過靈力淬體,身體硬得就跟石頭似的,偏偏動作還很靈活。 他更偏重符篆、陣法,真不是赤膊上陣的那塊料。 所以要干體力活的時候,安祈就沒有米爾頓那么給力了。 尤其是在筑基以后,基本上各自確定今后修煉發(fā)展的方向,米爾頓就越發(fā)的跟鋼筋鐵塔做的一樣,和他一比,安祈就像一朵柔弱嬌嫩的小白花。 ……雖然形容得不是那么好聽,但意思就是那么回事。 不過安祈也不會妄自菲薄,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休息過后,安祈心安理得地騎在獅虎獸身上,抱著毛乎乎的脖子跟著它風(fēng)馳電掣,又往上爬高了五十多米。 越往上,禁制的壓力就越大,也越不好爬。 安祈抓著獅虎獸脖子上的那圈鬃毛,拍拍它:“別急,這次比上一次有進步,我有預(yù)感,還能再往上爬一爬?!?/br> 獅虎獸用爪子刨了刨土,然后用又長又毛茸茸的尾巴圈住了安祈,像是怕他摔下來一樣。 頂著禁制的壓力爬山是很辛苦,但獲得的好處也不少。神山上的禁制都是宗師手筆,就連安祈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獲益不淺,更別說米爾頓,幾乎每抵抗成功一次,他的體格就更強壯一分。 修真嘛,就是要迎難而上,進步才快。 像山下那些村民,幾十年如一日的只知道打坐、練心法,就算日積月累也能堆出修為來,但幾千年來最高的境界也就金丹期,速度就跟烏龜爬一樣。 安祈和米爾頓當然是等不及的,他們還想盡快把神山的神秘面紗揭開,不管真相是什么,只要搞清楚了就能回到獸人帝國去了。 說不定他們出去的時候也就過了幾年而已,家里一切都好。 獅虎獸用尾巴緊緊圈著安祈,足下發(fā)力,又一口氣往上躥了十幾米。 到了半山腰,一人一獸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安祈摸摸它的腦袋:“行了,放我下去吧,后面的路只能慢慢走了?!?/br> 走到這里,往后的每一步都要慢慢來。 獅虎獸又變成米爾頓,從他的異能空間里取出一些靈泉水給安祈:“邊喝邊走吧?!?/br> 安祈點點頭,抹了把頭上的汗,接過竹筒慢慢喝。 米爾頓順勢牽著他的手,一步一步往上走。 兩人從入夜走到天黑。到了后半夜,山上狂風(fēng)大作,天空烏云暗涌,悶雷陣陣,最后下起了大雨。 兩只落湯雞只能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走,身上也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唯一的溫度就是彼此手心里的熱度。 時間慢慢模糊,連安祈也不記得他們究竟走了多久,又爬到多高,只覺得回頭看一眼都要暈。 沒辦法,只能咬牙前行。 越往上走,山上的樹木反而越多,密林層層,根本不適合體型龐大的獅虎獸穿梭。 這也奇怪了,普通的高山,越到海拔高的地方,因為溫度冷氧氣少,植被反而不豐茂??墒堑搅穗[修村,這座山卻是反著長的,越到上面,草木就越茂密,而且氣候還在逐漸變暖。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還覺得澆在頭頂上的雨水是冰涼的,接近山頂時,則跟下開水沒什么區(qū)別了。 兩人還都筑了基,都有點受不了guntang的雨水。 到最后,雨勢漸收,天空放晴,露出天邊一絲魚肚白。 終于……到了! 兩人身上都是濕淋淋的,又氣喘吁吁,看見山頂走到頭再沒有路的時候,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一輪紅日高掛在天空,曬得人汗流浹背,視線模糊。安祈和米爾頓找了半天,還是沒有看見一個人。 米爾頓皺著眉:“山頂上怎么什么都沒有?” “其實是有的……”安祈的表情有點古怪,看了看天空,尤其是認真盯著那個大如冠蓋的太陽,“你看那個?!?/br> “嗯?”米爾頓好奇地看過去,刺目的陽光一時照得他有點頭暈。 “你等一下?!卑财砻鲎约旱目臻g鈕,從里面掏出一疊符篆,灌入靈力,拋上天空,“這樣應(yīng)該就能看得清楚了。” 符篆眨眼間就飛上半空,分散停滯在空中,隨著陣法上的靈力流轉(zhuǎn),漸漸地,被符篆包圍起來的空間逐漸浮現(xiàn)出原貌。 那是一座巨大的天宮,因為離太陽很近,看起來像是坐落在太陽上面似的,青磚白瓦,美輪美奐,而且?guī)е鴸|方古典的韻味,和現(xiàn)代建筑完全不一樣。 米爾頓看呆了:“那是……什么?” “老鄉(xiāng)的家?!卑财聿[了瞇眼,又有點遲疑,“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 他剛說完,那座天空里就有一個黑影飛了出來。 人沒到,聲音倒是先傳來了:“什么眼熟,混賬徒兒,才幾萬年沒見你就認不得為師了嗎?!” 安祈:“……” 安祈:“!??!” 晴天霹靂! 安祈目光呆滯地看著那黑影離自己越來越近,最終降落子啊他和米爾頓的面前。那人穿著一身青色道袍,黑發(fā)黑眸,面容冷峻,比板起臉的米爾頓看著還要冷一點。 不過看起來冷冰冰的,一開口就打破了那仙風(fēng)道骨的形象:“咦,這位小哥是誰?我徒兒媳婦嗎?” 于是米爾頓也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