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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雌蟲的神情立刻變得隱忍克制,似乎在忍耐著什么難以抵御的痛楚,或是某種難以自拔的快感。 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從他唇邊逸出,生生將摸不著頭腦的雄蟲直接送出了夢境。 陸忱睜開眼,感到脖頸間一片粘膩、全身上下糊滿了汗水。 一只大型熱源正深深埋在他肩頭,一邊發(fā)出低啞的嗚咽,一邊無意識地繼續(xù)摟緊懷中那只無辜的手臂。 雄蟲被緊緊攀附了大半夜的左臂已經失去知覺,他垂眸看了眼似乎在夢中干壞事的雌君,無奈地嘆了口氣。 雖然醫(yī)療隊講明每周三到四次的親密行為不會加重葉澤的負擔,但陸忱親自查閱相關參考資料,認為自家雌蟲那稱得上“索求無度”的行為并不具有普遍性,堅決不肯在規(guī)定時間以外同意對方的請求。 他觀察到雌君此刻不同尋常的表現,頓時誤以為被嚴格限制了【嗶】權利的葉澤是在進行某種不可言說的夢中活動。 然而,那些源源不斷涌出的溫熱淚水立刻推翻了他的猜想。 葉澤的眼淚撲簌簌地沿著他裸露的手臂滾落下來,將他整顆心也一并潤濕,陸忱難得有些慌亂,他用另一只自由的手輕柔地拍了怕雌蟲的背,低聲喚道:“葉澤?做噩夢了嗎?” 睡在他肩頭的軍雌打了個小小的哭嗝,看起來簡直可憐極了,guntang的臉依舊在他頸間摩挲輕蹭。 陸忱撫摸著雌蟲的側臉,用哄勸幼崽的溫柔語氣再度輕聲說道:“醒一醒,怎么哭了呀?” 葉澤被他親在額角,迷迷糊糊地從夢中掙扎出來,察覺到雄主正耐心地陪伴在自己身旁,頓時有些混淆前世今生的界限,猛地撲過去抱住對方的脖子喃喃道:“您還在、蛋也還在,真好?!?/br> 他心中被失而復得的喜悅填充到再無一絲縫隙,受到刺激的淚腺卻不肯聽從指揮,仍在兢兢業(yè)業(yè)地繼續(xù)落淚,軍雌對此感到有些難為情,在雄主背后伸出手來,自己將眼淚擦干。 靜謐的夜晚十分溫柔,為穩(wěn)定孕雌的情緒,主臥室內開啟了昂貴的全息造景,今日剛好輪換為他最鐘愛的虛擬星河。 葉澤的指尖從正在下落的微型流星雨中穿過,他漸漸平靜下來,對雄主無聲的體貼十分感激,低聲說道:“您不問我做了什么夢嗎?” 雄蟲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釋放出幾束精神絲線,同時安撫著躁動不安的雌君和蟲蛋:“不必問?!?/br> “因為夢都是假的,現在才是真的。”陸忱的聲音堅定從容,托在他背后的手也穩(wěn)定可靠。 葉澤“嗯”了一聲,細細感受著腹中幼崽的活躍回應,心中的不甘和郁氣漸漸消散。 既便陸忱及時終止了雌君的噩夢、第一時間給予對方恰當的安慰和陪伴,葉澤依然在其后相當長時間內表現得有些異于平常。 最突出的表現就是經常要求雄主跟他一起確認蟲蛋的存在感,方式包括但不限于精神絲線的試探和對腹部的物理碰觸。 陸忱甚至暗自疑心幼崽會由于雙親的頻繁“打擾”而無法入眠。 ——但畢竟“它只是個孩子”,相較之下當然要考慮情緒更敏感、身體更脆弱的大雌蟲。 新手雄父一番權衡,果斷將蟲蛋的用戶體驗拋在腦后,轉而配合起了雌君的諸種要求。 中央研究院入學報到當天恰好趕上葉澤每周一次的額外休假,陸忱不必駕駛飛行器先將軍雌送到工作地點,他們二蟲在仲夏角的小街區(qū)口相互道別,葉澤秉持著這段時間來的新傳統(tǒng),再度提出讓雄主摸摸自己的腹部:“幼崽也對您說再見。” 陸忱笑了下,又一次相信了軍雌對蟲蛋的霸道代言,目光柔和地對著雌君的一大塊腹肌說道:“嗯,你們好好睡覺,不要折騰雌父?!?/br> 話音剛落,他眉間微微一動,有些驚訝地感應到掌心里傳來一股微弱的精神力回應,仿佛有一只柔弱的小生命突然拱了下自己的手。 ——蟲蛋里果然是小雄蟲嗎? 陸忱第一次見到還未出世就能與雄父通過精神域對話的幼崽,這超出了他從參考書籍中獲取的相關知識,一時間又驚又喜,準備與葉澤分享這份珍貴體驗。 就在他們二蟲站在街口黏糊糊的時候,一道十分沒眼色的聲音突然從后方插入其中:“咦?陸忱閣下,您準備去學院報到嗎?” 一只笑容燦爛的雄蟲連跑帶顛地迅速湊近,飛快摸上了他家的飛行器,感嘆道:“哇哦,噪聲微小、咬合流暢——不愧是您的座駕,一定經過了您的親手改裝吧?” 雄蟲職業(yè)病當場發(fā)作,望向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眼巴巴的祈求:“能讓我也試坐一下嗎?” 陸忱十分無奈地將對方抱住自己的手臂移到一旁,在軍雌隱而不發(fā)的視線中有些頭疼地介紹道:“這是機甲學院的前輩海若,入學考試時曾給予我許多熱心幫助?!?/br> 說著他轉向表現得過于親熱的高年級生,蹙眉問道:“你也住在這附近嗎?” 海若對S級雄蟲重組過的飛行器一見鐘情,正踮起腳尖試圖越過陸忱的肩膀端詳他身后的主控臺,聞言回過神來笑著答道:“是呀,剛好是近鄰呢,這說明我跟您——” 雄蟲注意到軍雌兇巴巴的目光,委委屈屈地臨時改口:“——跟您的飛行器很有緣分?!?/br> 葉澤一聲輕哼,如臨大敵地端詳著面容清秀、性格活潑,又疑似與雄主關系親密的雄蟲,果斷打開車門自己占據了駕駛位以外的唯一一個座位:“忽然想起南明今天會找我商量本月的報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