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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派又在被迫洗白在線閱讀 - 第304頁

第304頁

    她們的任務(wù)完成的相當(dāng)出色,值得鼓勵,但很明顯,莫得在夸贊她們的時候那語氣透著心不在焉,用詞非常隨便。

    這段時間,莫得確實注意力不太集中。

    平常都是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白天,即使是在洞xue深處也能夠感受得到那股燥熱,直到黑夜降臨才出來閱讀一堆陳舊的古籍,正巧那些變成行尸的初民們有幾個是懂音律的,作為教徒,給他貧瘠的日常玩樂帶來了一個還算有趣的開端。

    但自從十五天的異變準(zhǔn)備開始,他的興趣都沒有了。

    焦慮,真是奇怪,他居然會因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血瓶感到焦慮不安。

    并非是真的要對方喝下十五天的他的血,更多的是一種試探,但瞧出了顯而易見的冷漠時,沒有由來的怒氣就一下子騰的起來了。

    我要給他一個痛苦到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教訓(xùn)。

    他這樣怒不可遏的想著,就算對方有無意識的哀求尾音,也堅持無情無義。

    直到異變的日子越來越接近,聽說對方已經(jīng)窩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走出房門來,吃不下飯、喝不了水,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兩天,右護(hù)法只能強行掰開嘴往里灌他的血。

    他放下每天強行閱讀的古籍,把那些彈琴的教徒通通趕出去,懊惱地思考自己是不是下達(dá)錯誤了命令。

    可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沒有向任何人說道這份心情,但依然遏制不住有些后悔了,他絕對明白同化成功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沒有誰可以撐過去,到時候一定會同化的。

    防止糟糕的心情繼續(xù)下去,他決定示好,去見對方。

    這還是第九天,秦時側(cè)躺在一堆紅色絲綢被子里重重地喘息著,銀色的長發(fā)糾纏,肌rou抽搐帶來的汗,一套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甚至沒有辦法抬起半個身軀從床上下來。

    他在忍受這一切,堅定的,即使在自己進(jìn)來的時候明顯眼皮跳了跳,也還是閉緊了嘴巴默不作聲,就像是在和他說我壓根就不需要你。

    本來的猶豫瞬間消失,那種不受控制的失控預(yù)感又出現(xiàn)了,兩次疊加,令莫得惱怒。

    “我叫你睜開眼睛,看我!”

    秦時一句話都沒說,每塊肌rou都在抽搐,比起莫得經(jīng)常發(fā)作的壞脾氣,身軀里的瘋狂才最難受得多,那是rou.體和精神的混合排斥仿佛撕裂了一樣。

    但莫得只看見了他的漠視,所以瞬間陰霾了眼神,伸出一巴掌呼過去,力氣之大直接把他扇倒。

    揪住濕漉漉的衣領(lǐng)子往前扯,兇狠的戾氣暴露無遺,“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不要忘記了,誰才是支配者,我讓你睜開眼睛就得給我睜大了眼睛,即使我叫你打斷自己的兩條腿像狗一樣爬,你也得給我照做!”

    “……我剛剛……走神了。”秦時呼吸艱難地說。

    忿忿不平地想,是啊,你才是自大狂,有誰會像你這般跋扈,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別人自己處于上位不可逾越。

    莫得的眼睛瞇起來,“……你不過是在狡辯,目的就是讓我生氣,這樣做很有成就感嗎?到最后,你品嘗的只有死亡的滋味?!?/br>
    秦時一字一句地說話,盡量使得自己心里的惱怒沒有泄露,“我在按照你的命令執(zhí)行,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任何抗拒,其中究竟哪里讓你產(chǎn)生了不滿意?”

    “……”莫得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拋開秦時的衣領(lǐng)子,走到桌邊,那里有一把干凈的刀子,原本專門用來割盤子里的大塊羊rou和餅,鑒于這段時間又虛又累,干脆放在那里變成了無用的擺設(shè)。

    拿起那把刀子,他轉(zhuǎn)過身,走向床上的秦時。

    這是要捅死自己?秦時想要冷笑。

    但正相反,莫得用那把刀子割傷手腕,血立刻涌出來,像偷了獵戶養(yǎng)的羊的狼,盯著他,嘴咧開來。

    “嗅著味道了沒有?我看見了你開始不自覺地渾身顫抖了,我不是一個從始至終都?xì)埍┎蝗实娜?,只要你求饒,我可以理解?!?/br>
    他不再道多余的話,笑意傳達(dá)進(jìn)眼底,耐心地在等待秦時的回復(fù),他知道,血帶來的劇烈痛苦,對方絕對會低下高貴的頭顱,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句求饒的。

    秦時深深喘息了一口氣,那聽上去就像是破風(fēng)箱咝咝啦啦的聲音,嗓子眼肯定損傷的不輕,抬起了頭,緩慢地說:“你是在命令嗎?若是的確,我會求饒的,若是不是,我沒有這個想法?!?/br>
    空氣停滯,死寂一片。

    牙齒在咯吱咯吱打架,莫得氣得眼瞳比所有時刻都還要猩紅。

    從來沒有誰敢這樣違抗他,有一股沖動,想要在一瞬間徹底吸干了這個人的血,但他控制住了自己,清楚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那么就等于他完完全全的輸了。

    所以他只是掐住秦時的下巴,不管愿不愿意,逼迫對方喝下手腕傷口里流下來的血,時間久了忘記多久,灌著直到那道口子痊愈,將想要干嘔的對方摔在床上不理會,手里的刀子插透桌面,徑直離去這個惱人的地方。

    留下扒著床沿的秦時一個人在晦暗不明的房間里。

    回到自己的地方,他叫來雙胞胎姐妹,見著自家教主如此暴躁,倆人都有點懵逼,這又是怎么了?

    “教主,有何吩咐?”jiejie試探地問。

    莫得背著身冷冷地說:“傳我的話下去,不許血教里的任何一個教徒靠近左護(hù)法的房間,飯不用送了,水也不需要,我還要你們兩個人去找一個年輕健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