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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鄭將軍的手下們面面相覷,撲通一聲相繼跪下,五體投地的投降了,其中就有意圖蒙混過關(guān)的賈總管。 皇上自然不會忘記了他,只是不想再看見了,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說:“賈士煜不在此列之中,死罪不可赦,拖出去即可斬了?!?/br> 立刻有兵撈著賈總管往外面拖,這下子是嚇慘了,賈總管驚恐道:“皇上,你不能這樣啊!我為先皇做牛做馬,我一輩子都獻出去了!你不能這樣殺雞儆猴啊,我不能死!我不可以死?。。。。 ?/br> 直到拖到外面,突然之間,那聲嘶力竭的絕望吶喊才終于消失了。 辛延盛上前俯身拱手道:“皇上……” 揮揮手,皇上疲憊地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累了?!?/br> “是?!毙裂邮⑼讼铝?,指揮著其他兵和弓箭手處理這個亂七八糟的現(xiàn)場。 臨走前,皇上對秦時說:“李兄,稍微等下,能和我單獨說段話嗎?” 本來打算趁這個大伙們都在忙掃尾當然時候溜了的秦時還能說什么,你是皇上,你說的算,嘆口氣道:“行吧。” 到了一個新的寬闊房間,大概是批閱奏折用的,很嚴謹有壓力,皇上想請秦時坐下來,不料遭到了委婉拒絕,知道這是不自在只能無可奈何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李兄,你能否留下來,幫我?” 果然是個意思,秦時不禁頭疼,但他根本不想摻和進去啊,前魔教教主的身份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爆了,就算沒有這個身份問題,老實講他也不想入朝為官,勾心斗角什么的實在是太累了。 “抱歉,我不能接受?!?/br> “到底還是不行啊……”皇上露出了落寞的表情。 不行,秦時在心里不停對自己催眠,不可以這么輕易地被可憐巴巴的模樣打動了,堅持,堅持住。 皇上勉強打起精神笑著說:“不管怎么樣,我真的很感謝你能一路上不離不棄,即使剛才那么危急也是試圖改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本來就是應(yīng)該賞賜的?!?/br> 秦時搖了搖頭,“不用,我不需要什么賞賜,我只是在幫天下人而已,一定要的話就請一直做個為百姓謀求好日子的好皇帝吧,這樣,我可以心滿意足了?!?/br> “只是這樣嗎?你確定不要?機會難得啊。”皇上驚訝地說。 秦時點點頭,“這樣就可以了,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 皇上說不出話來了,沉默半晌,無可奈何地嘆口氣,“……還真的是你的風格啊,本來還打算即使是一座金山也無所謂,若是,這是你最想要的,我會盡全力做好的?!?/br> 秦時道了聲謝謝,皇上看出了他要離開的意思,知道是勸不下來也就不阻攔了,“來人,親自備馬送李兄回去,一定要好好送到洛水鎮(zhèn)不得有任何閃失。” 秦時說:“其實我一個人也……” 皇上打斷了他還沒有說完的話,認真道:“李兄,莫要跟我推辭了,讓我就盡這一份情意吧?!?/br> 這么強硬,秦時無奈答應(yīng)了,走了出去。 跟著一個兵跨過無數(shù)的門檻,轉(zhuǎn)過頭,天空的圓月照舊,黑夜下,這座華麗復(fù)雜的深宮還是那么不可捉摸,血、陰謀,仿佛之前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轉(zhuǎn)過頭,突然被撞了一下,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見耳邊留下三個字的對不起,撞他的那人已經(jīng)急匆匆地走遠了,好厲害的輕功,短短幾秒只留下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秦時感慨了一下,想起來自己被打回原形的修為不禁額頭一排黑線,唉,又得回去重新練號了。 想著,走了。 跟看門的太監(jiān)打了個招呼,得到答復(fù),天下第一名捕——江錦之滿臉焦急地大步流星沖進去,辛延盛趕巧正從里面出來,向他點點頭,繼續(xù)往外走。 見此,知道是沒有出現(xiàn)太嚴重的情況,放松了些,房間里就只有皇上一個人,看見他來到,皇上的心情似乎頗為不錯,“來得正好,朕還想和你談?wù)勀?,坐下吧?!?/br> 他坐下來了,焦急道:“皇上,我守在外面都快怕死了,擔心您這么久不給回復(fù)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岔子。” “不過是有驚無險,用不著一堆人圍著朕轉(zhuǎn)。”皇上輕笑道。 他問:“丞相他剛剛這是……?” 皇上說:“朕讓他去和自己的弟相處一會,那么多年沒有見面總該有個彌補,說起來,這次也是夠驚心動魄的了,幸而,朕看重的人都是一心一意別無二心,原以為鄭將軍他們會挖出什么大秘密來,結(jié)果也只是這樣,他們到死都不知道辛延盛和他的弟壓根就不是所謂的罪臣之子,實則是三哥的兒子?!?/br> 聽著了這個駭人的事情,他卻不帶任何驚訝,又問:“那么丞相他……” “他和他的弟自然不知道,當年若不是二哥太狠也不至于挾持了這兩個孩子逼他就范,本來可以安枕無憂下半輩子,可惜他太剛烈一定要聯(lián)合其他兄弟拼個你死我活?!被噬闲牟辉谘傻幕貞涍^去,“辛延盛看朕與他一般大又表現(xiàn)得純良就放下了警惕,如今看來倒也算得上是歪打正著了?!?/br> 江錦之試探地問:“皇上就不怕他謀反?畢竟鄭將軍一死,北宮辰不足為懼,他一家獨大,這……” 皇上淡淡地說:“就算發(fā)生了那也沒辦法,他們是皇室唯一的血脈,朕這個病秧子不在考慮之內(nèi),那小侄女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從婚姻的傷痛里走出來更別提,這條路總不能在我手里給硬生生斷干凈了,好在辛延盛是個聰明人,日后由他繼承大統(tǒng)是可以安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