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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松卻絲毫不退縮,抱著孩子向前走了一步,在她丈夫旁邊和顏悅色道:“叔,你發(fā)這么大火氣作甚呀,我們是專門來找你做生意的,你了解后準會樂開了花?!?/br> 聽到這句話,剛開始壓根就沒有看清楚是誰這么煩的老頭再定睛一看,好嘛,他還以為是哪些人呢,原來是王榮和沈雪松一家子還抱著孩子來了,后面跟著三個人,光線太暗,容貌不是很容易瞧出來。 他認識歸認識,但也不是特別喜歡和親切,迄今為止就打過一次照面,聊天都沒有超過十秒鐘,其他鄰居卻是很熱衷說起這一家子,里面的彎彎繞繞太多了,他根本就不想理會,懶得和其他鄰居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可為什么突然就找上門來了?他也不覺得沈雪松剛才這句話很誠實,不過聽聽倒也不會損失什么。 把門打開,讓出進去的通道,面無表情地說: “進來吧?!?/br> 一伙人走進去屋子里,他把房門一關,轉(zhuǎn)過身,這才看清楚了跟在那倆夫妻后面三個人的容貌。 一個快要和他一樣老,頭發(fā)半黑半白,身上的骨架子卻是很開闊,衣服里的身材壯實,走起步子來是虎虎生威,眼睛又尖又陰,像是峨眉山上成群結(jié)隊的橫行霸道的土猴子。 另一個打扮得素錦,臉長得稍微有些特別,但還是不能歸于特別好看的一行列里,反而是世家公子的儒雅氣質(zhì)彌補了這份缺失。 轉(zhuǎn)過頭,就剩下了最后一個人,可惜即使進了屋子里,這貨還是戴著一頂濕透了的斗笠,就看見白皙的下巴,其他一概不露,比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還保守。 手指倒是生的不錯,沒有因為做重活長出來的繭子,膚色在這么暗的環(huán)境下還隱約白的發(fā)亮,唯獨奇怪的是更袖子里面的膚色在微微發(fā)黃,涂了什么掉了色的感覺,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除了它,那濕漉漉的頭發(fā)就愈發(fā)明顯了。 誰會沒事做給自己故意扮丑?黃瞎子并不認為這個人只是有著不合大眾審美的怪癖,不止這個人,其余兩個人同樣有些古怪,就是得到的線索太少無法判斷究竟抱著什么想法前來他這里。 王榮和沈雪松這倆夫妻,怎么會和古里古怪的這三個人扯在一塊?事有蹊蹺,估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這里,他就有些不太愿意繼續(xù)下去了,活了這么多年早就曉得什么該懂什么不該懂,但突然反悔趕他們出去未免太莫名其妙,問完來意,甭管什么都裝作壞脾氣地不想聽不想理地一口氣轟出去,至于王榮和沈雪松這夫妻倆會不會在事后記恨就不關他的事了。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他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問,不面對那三個人,仿佛都是空氣。 知道他性子糟糕,王榮趕緊道出了來意,“我們想買您后院的那匹馬和馬車一用?!?/br> 簡直是在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一時間幻聽了,黃瞎子不敢置信地問: “你是腦瓜子被扇得智商全從耳朵里溜出去的嗎?我是治它的,不是幫它拉皮條的,過不了幾天就會有府里的人帶它回去,除非我是很想去死才會答應你這個無理取鬧的請求?!?/br> “但……”請求這個確實是很尷尬,王榮一時間有些語塞。 沈雪松不怕尷尬,伶牙俐齒地在旁邊幫腔道:“瞧你說的,我們又不白嫖,我們的朋友急著要用,數(shù)額當然不是問題,至于怎么向府里交代,再厲害大夫有時候也不能完全保證治的好病人,叔啊,你嘴一動,他們也沒有辦法頂多要份賠償,這個賠償不論輕重,我們出就是,壓根就不需要你多費事吶,這么好的買賣何必直接推走不要呢。” 這么一說,黃瞎子原本堅定的想法就變了味,誰會嫌錢多,治畜生的費用哪里有那么高,只要這件事不要他負責,到手了一大筆錢當然是逍遙快活,可他又有些不太確定買馬的用意是為了什么,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被坑了咋整,錢再多也不頂用。 “……你們買馬……是打算干什么?” “賣就賣,不賣就不賣,一個老頭管那么多干嘛?!辟Z總管根本不給面子地哼道。 頭一次遇到脾氣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黃瞎子哪里能忍,恰好倆人年紀相仿,這懟起來就更加沒有界限了,當即就火爆地怒瞪回去。 “高高在上個什么勁呢!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是你們來求我,不是我求你們,態(tài)度這么差,老子還偏偏不想慣著,走走走,滾去找別人不伺候了?!?/br> 眼看著買賣要成了,結(jié)果突然就一言不合瞬間糊掉,本來放松下來的王榮和沈雪松登時傻了,趕緊一人一邊的扒拉住黃瞎子好聲好氣地勸道:“別啊叔,我們是真心實意要和你做生意的?!?/br> 黃瞎子直接甩開他們,指著不屑一顧的賈總管、滿臉寫著又來了只能用眼神斥責賈總管卻仍然效果甚微的無奈的皇上、始終保持木頭人狀態(tài)好似在看戲的秦時,非常不高興地說: “你們是真心實意,這點有待考證,但這三個人,我看絕對是來故意找茬的!哪有這樣子求人的!” 又該輪到自己替別人道歉,誰都不知道皇上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許已經(jīng)忍耐習慣了,邁開腿上前準備道歉。 黃瞎子并非一定要把這條路給堵死,只是一時間氣不過賈總管的傲慢無禮,試圖耍個下馬威撿回來面子,有人愿意放下身段請求,再來個集體夸幾句甜話,這個突然爆發(fā)出來的火氣自然而然就一下子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