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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確會有心術(shù)不正的人來偷盜飼養(yǎng)的牲畜,但那么多的巡邏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抓到官府去挨上幾大板子再坐幾年的牢獄,這些足夠這些人喝上下半輩子不敢再碰的好大一壺了,不可能會有人這么的蠢。 他忍不住困惑地問秦時,“狗蛋兄,可能是我多嘴了,你為什么要花錢干那些多余的事情?其實根本不必要請這么多厲害的人替換掉普通的巡邏隊,我覺得還不如最開始的,他們?nèi)藬?shù)多但要錢少,還能替我們省點錢呢?!?/br> 秦時慢慢地搖搖頭,“最開始那些普通人的本事完全不夠,若是防備著的是一般的小偷小摸倒也可以用用,但現(xiàn)在的情況大不相同,不事先準(zhǔn)備,等他們來了就遲了?!?/br> 錢廣瀚此時此刻可以說是一頭霧水,“到底是誰這么可怕?我們年年月月都有向朝廷交稅一次不落,就算派人過來復(fù)查也不怕,還能有什么兇神惡煞的東西會搞垮我們?” 秦時輕笑了一聲,“不用這么費勁去猜,我估摸著,這幾天的晚上他們大概就要耐不住寂寞打算動手了,到時候再說吧?!?/br> 既然秦時已經(jīng)有了對策,錢廣瀚也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反正以前的麻煩事都是經(jīng)過他的手才終于解決掉,只要相信著,應(yīng)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當(dāng)天深夜,一輪皎潔的明月當(dāng)空,柔和的光斑駁著灑下樹影,沒有一個人在四周走動,所有的生靈似乎都睡著了。 樹影里,忽然窸窸窣窣地鉆出來兩個身穿夜行衣的人,他們將會露出來的五官部分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留兩只眼睛在外面,就連頭發(fā)都拿著長布包成了頭巾,來回轉(zhuǎn)過頭查看一下巡邏的那些人好像都回去睡覺了,便鬼鬼祟祟地相繼翻墻溜進了養(yǎng)牛場。 經(jīng)過一番尋找,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修建起來供牲畜們休息的地方,立即開始搬來了一簇一簇的柴火堆放在棚外面,提起油桶盡數(shù)傾倒,直到全部的油浸濕了全部的柴火才作罷。 拿出一根火折子點燃,丟棄在浸濕了油的柴火上,瞬間大火燒起來并且勢不可擋,做完這些,兩個人迅速翻墻出去。 跑到不會被追捕的安全距離,他們才伸出手扯下遮擋著下半張臉的黑布,放松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高個的心有余悸地說:“剛才都快嚇?biāo)牢?,就怕倒油的時候突然蹦出來巡邏的人,還好一切順利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否則抓到的話我們就完蛋了?!?/br> 矮個的不屑地說:“瞧你這點出息,這幾天咱們一直都在外面盯著,親眼所見他們警惕性越來越削薄,巡邏的人數(shù)從二十多個變成了十幾個最后只剩下五六個,才挑選今天深夜動手放火,他們此時此刻正在被窩里舒服的夢周公呢,哪里能夠料到外面已經(jīng)大火燒屁股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就放一萬個心吧。” 高個的猶豫道:“但火燒得大了,萬一蔓延到別的地方怎么辦?有不少人在那里,不小心燒死了人……” “嗨,燒死了人最好,咱們的老爺說過的話你忘記啦?不光火要燒得猛,連人也別放過,有五個就死四個,總之在鎮(zhèn)子上鬧得越大越好,就是要叫他們長長記性,知道知道這塊地兒是誰說的算?!卑珎€的得意地說,“若是真死了好多人,老爺一高興說不準(zhǔn)就要賞我們一箱子的錢呢!” 這時,有一個聲音從某處陰森森地響起,“恐怕你們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接下來得的不是一箱子的錢,而是一大碗的牢飯?!?/br> 瞬間,四周燃起了火把,一群人從不起眼的茂密草叢里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他們兩個,有的拿草叉、有的拿鐮刀,說話的那人走在嚇壞了的他們面前正是怒不可遏的錢廣瀚。 “原來就是你們這些心術(shù)不正只敢偷偷摸摸下絆子的鼠輩,如實招來!你們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 兩個人害怕得抱在一起縮成一團,“大爺饒命啊,我們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是胡子騫!是他強迫我們干這件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錢廣瀚登時傻眼了,“胡子……騫?不就是之前收購了所有屠宰場逼得我們只能到處跑的人嗎?難道是計劃趕不上所有想要在背后補一刀,怎么能這樣無恥,連打工的其他人都不放過,天地良心,我一定要報官抓他!” “等會,官是一定要報的,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得做?!鼻貢r從身旁走過去,拿出一封信丟給抱在一起的兩人,“你們其中一個拿著這封信去交給胡子騫,讓他看了信想清楚要怎么做,必須要送達到,若是答應(yīng)卻逃跑了,這個鎮(zhèn)子不大你們知道后果?!?/br> “好,好,我馬上去。”矮個的害怕極了趕緊拿起丟在地上的信,緊張地盯著在火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的鐮刀和草叉,腳步一頓一頓的,唯恐他們義憤填膺下一下子捅死了他,在人群讓出的一條空隙里連忙跑走不見。 跌跌撞撞地跑進府邸,關(guān)著的大門打開,胡子騫還在珠簾后面搖頭晃腦地聽著小曲,翹著二郎腿慢慢嗑瓜子,王管家在旁邊伺候著,突然闖進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嚇得珠簾里頭的女人忍不住尖叫,胡子騫險些咬斷了他自己的手指,對那個一驚一乍的女人怒目道:“叫什么叫,滾出去,聽得我煩?!?/br> 女人滾了,屋子里就剩下他們?nèi)齻€人,胡子騫心不在焉地抖了抖手上的瓜子屑,“我交給你的任務(wù)完成得怎么樣?還有一個人呢,為什么不見他和你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