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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這么心甘情愿地舍得切割你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塊rou?”秦時表面上在諷刺,實際上在腦內(nèi)風(fēng)暴這個人難道還有器官拼接的能力? 若是存在,那對他來說是大大的不利,有著強大的修為可終究還是rou.體凡胎,切了手臂又重新安上一點事情都沒有那是趙元的神cao作,他完全不擅長在古代人民看來如此非人類的邪術(shù)。 “太令人傷心了,難道在你的眼里,我竟然是這樣慘無人道的兇殘心性嗎?”無名賭徒做作地拿出一條手帕擦去眼角的淚水,委屈極了好似遭受天大的侮辱。 難道不是嗎?秦時懶得理他這副矯揉造作的姿態(tài),不拖泥帶水地冷冷說:“若是你依然錯誤地認(rèn)為我的耐心很好,大可以繼續(xù)在臺上畫著丑角臉不羞不燥地唱下去,甚至還能咿咿呀呀地甩個水袖?!?/br> “別啊,何必這樣一板一眼呢,我也不過是在開玩笑想要活躍一下氣氛而已?!?/br> 無名賭徒見好就收地擺手笑了笑,臉皮厚得堪比城墻,隨即端正了姿態(tài),但那抹怪異的微笑還是在嘴角扯不下來。 “我可不想賭局進行到一半,咱倆都得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椅子上,你下的籌碼不正是你自己的魂魄么?那么我也獻上我的魂魄押注在上面,每當(dāng)輸了一次打紙牌的牌局就選擇祭上哪部分器官的魂魄,既不會產(chǎn)生流血過多而死亡的尷尬結(jié)局也能增加賭局的刺激性,還有什么比這個更有趣味的提議嗎?天吶,你簡直不知道我有多愛死它了?!?/br> 天底下也只有你這樣強大的變態(tài)才能想到了吧,秦時一張臉都在抽搐,此時此刻,若是想要據(jù)理力爭改變對方的想法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他必須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全方位地思考一會這個賭局里的利弊。 “失去器官的靈魂會對身體有什么影響?” “影響?這種小事情有什么好說的呢,只要用小腦袋瓜稍微地想一想,誰都可以明白的吧,靈魂被撕裂掉一部分,身體失去的自然是對已經(jīng)被撕裂的那部分器官的控制,簡單粗暴的說,手臂不能動、腿沒有知覺、鼻子無法聞到氣味、嘴品嘗不了味道等等等等?!?/br> “雖然聽上去丟掉這些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只剩下了個腦袋在叼著紙牌和我打牌果然還是太難看了啊?!睙o名賭徒調(diào)笑著,盡管這個笑話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其中有任何笑點存在。 “就只是這樣?”思考了一會,秦時平靜地問。 “都已經(jīng)做得這么絕路了,難不成還讓你覺得還不夠刺激?嘛,不過若是想要增加高難度,我也還是可以再努力往里面潤色幾分的?!睙o名賭徒故意拋去媚眼。 秦時冷冷地說:“你心里極其渴望我當(dāng)場把你的兩顆眼珠子挖出來伴雞糞嗎?” “啊……抱歉抱歉,我又越界了,請當(dāng)做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說?!睙o名賭徒識時務(wù)地做了個把嘴縫起來的動作。 秦時問:“我可以接受你的推薦,但你必須講明白紙牌的打法是哪一種?!?/br> “這是當(dāng)然,能夠得到你的配合簡直是我莫大的榮幸,又何必要遮遮掩掩著不講清楚游戲規(guī)則呢?!睙o名賭徒非常愉悅,看著秦時此時此刻還這么冷靜穩(wěn)重,他幾乎是忍不住想要立刻見到他信念崩潰的那一刻了,等待不了,他馬上詳細道出了關(guān)于兩個人該如何打牌的方式和規(guī)則。 “把五十四張西洋紙牌分成相等張數(shù)的6份,加上大鬼和小鬼兩張?zhí)厥庵膺€有以紅桃、黑桃、方塊、梅花的四種花色,一共也就是每份9張,每人每次各拿一份直到供人拿取的牌沒有了?!?/br> “制定大牌壓小牌的規(guī)則非常簡單易懂,從3——K——A——2——小鬼——大鬼依次增大,可以出單牌、雙牌、三牌,3——K——A每次連續(xù)有三張以上就可以湊在一起打出來,若是有四張相等的牌便能夠湊成炸彈,大小鬼都在手里就更好了可以湊成最大的炸彈,壓過對方出的任何一副牌,誰手里的牌先一步出完就算是誰贏了,而贏了這一局的人需要為下一局洗牌、發(fā)牌然后選牌再先出牌,怎么樣?我說的足夠清楚明了了吧,還需要我再為你重復(fù)一遍么?” “不用浪費時間了。”秦時冷靜地說,“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干脆利落,我喜歡,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盡地主之誼,請我面前這位飽含著大無畏精神的客人先來拿取桌上被分成每份9張的其中一份吧?!?/br> 無名賭徒做出一副謙謙君子的姿態(tài)溫恭自虛,殊不知他這樣的行為,讓人聯(lián)想到之前惡心的經(jīng)歷更加認(rèn)為是假意虛情的衣冠禽獸。 但此刻,秦時必須得忍受住,他的視線瞥在桌面已經(jīng)被分成9份的每份紙牌上,就算像無名賭徒故意調(diào)笑的說的那樣,他只剩下了個腦袋用嘴叼著紙牌也不能就此打住。 柳林林、凌青山、趙元,他們還有回來的希望,不管接下來面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想要使出什么骯臟的作弊伎倆,他的內(nèi)心都不會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膽怯,作為此時此刻唯一的可以救回他們的人必須迎難而上。 他冷冷道:“開始吧?!?/br> —— 篝火旁邊,三個人沒事干地坐著。 趙元想要讓面前的這團火焰燃燒得更熱烈一些,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他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冷了,像是把凍硬的雞蛋扔在石頭上反而蹦得老高還散開來,呼呼,他對著那團橘紅色的火烘烤著雙手,但仍然沒有使寒氣下降,一腦袋的頭發(fā)都快湊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