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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長傻了,“可……可您為什么要這樣做?” 秦時平靜地說:“這件事,趙元會和你們細(xì)說,先放了他吧?!?/br> 獄卒終于被松了綁,手腳可以活動連忙感動涕零道:“……大人,我還以為您不來了,幸好我的屁股總算是不用遭罪了,您真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仙女哇!” 趙元把越來越靠近的兩個人扒開,無語地嘴角抽抽,“rou麻的求愛話就不要講了,我的雞皮疙瘩簡直都要起一身了,再接下去可不想當(dāng)你們倆的婚慶主持,秦時,你先進(jìn)去見月瓊吧,外面的事情,我來處理,順便……和郡主談一談。” 秦時從善如流地點點頭,獄卒長想要一起走卻在他的眼神下停下腳步,意識到自己雖然在牢獄里地位很高但站在趙元和秦時的面前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嘍啰,尷尬極了,為了挽回顏面趕緊親手奉送上牢房的一大把串著鑰匙的鑰匙圈,狗腿地為他打開了大門。 秦時獨自一人走了進(jìn)去,又是同一條道路只是不是同一間牢房,或許是因為上次,鎖鏈斷成了齊刷刷的兩截的緣故,這次牢房外面的鎖鏈居然有成年人手臂那么粗,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面關(guān)著一嘴能把成年人那么高的大石頭咬成碎片的猛獸呢。 秦時在牢房的前面停下了腳步,站在外面,望著里面一個人縮在角落里披頭散發(fā)的月瓊,“你看起來心情似乎不好?!?/br> 嘴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呵聲,月瓊抬起了諷刺的雙眼,“……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我會回來,當(dāng)初說的物歸原主也是預(yù)測了發(fā)展后提前說出的結(jié)論吧?!?/br> 秦時平靜地說:“我確實預(yù)料到了這點,畢竟人一旦徹底沒了寄托就不會想著活下去,人生已經(jīng)沒有意義,一了百了是很正常的選擇,但我沒有想到你會專門去找北宮辰實行報復(fù)?!?/br> 月瓊呸了一口水在地上,“我為什么不去報復(fù)她?如果不是她,我和浮生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br> 秦時冷冰冰地說:“……我還真是低估了你自欺欺人的能力,不要告訴我,你到這個時候還在認(rèn)為過錯全在北宮辰的身上?!?/br> 月瓊立即反問:“難道不是嗎?不是她的錯還是誰的錯?如果沒有進(jìn)入北宮王府,他就不會變心,就會一直對我好,都是錢、權(quán),她的錯!” 秦時搖了搖頭,“……你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br> 月瓊冷笑著,“……你一定認(rèn)為,我算是徹底的輸了吧……但是不對哦,雖然我得不到浮生,但同樣的北宮辰也失去了他,而且,她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浮生看待她也和看待我一樣如同糞土,依然滿心歡喜的以為他還愛著她呢?!?/br> “所以我告訴她,我殺了浮生并且到死都不會告訴她尸首在哪里,就是要讓她絕望,一遍遍地問自己為什么沒有防范于未然,陷入失而復(fù)得卻又失手把一生的幸福葬送的痛苦里!” 秦時沉聲道:“這就是你報復(fù)的方式?讓一個人的一生活的痛苦,讓自責(zé)像看不見的幽靈在她的心里徘徊,漸漸毒入骨髓?!?/br> 月瓊眼睛泛著光,嘴角上揚,“沒有錯,我的痛苦是一時的,而她則要經(jīng)受一輩子!區(qū)區(qū)的死亡又能怎么樣,真的是我輸了嗎……哦不親愛的,應(yīng)該是我贏了,這次是我贏了才對,你懂嗎哈哈哈哈……” 秦時望著牢房里癲狂大笑著的月瓊,覺得她可悲又可憐,“……你說對,這次我確實輸了,你也確實贏了,但……” 他一臉平靜道:“誰都知道,即便夢很美,可里面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不能當(dāng)真的,雖然很遺憾,但我們還是要說再見了?!?/br> 月瓊不由得嘴張大,一股很不好的預(yù)感在內(nèi)心墜了下來,像是秤砣壓彎了桿,“什么……?你在說什么?什么夢?” 秦時沒有理會月瓊,隨著平靜的話語響起,一個清脆的響指也在他手里緩緩出現(xiàn),“我想,審理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束了?!?/br> “等等……!”沒等月瓊伸出手撲向牢籠外面的秦時,就感覺到話語和響指結(jié)束的那一刻自己不受控制地往后墜落,睜開已經(jīng)睜開的眼睛,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等再抬起頭竟然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不在牢房。 環(huán)顧四周,三更半夜的深夜里在兩個火把的照明下少林寺的墻壁明顯得不能再明顯,各路武林俠士三兩成群地在這處空曠的院子里。 在她面前站著的是秦時,一旁還有趙元、北宮辰以及沒了清醒的神志在喃喃自語著完了都完了的浮生。 月瓊徹底混亂了,她張著嘴,“……怎么……為什么……” 秦時平靜地說:“歡迎從夢里回來,月瓊?!?/br> 第60章 吐血不治 月瓊還陷在震驚中不敢相信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是啊,換作其他人經(jīng)歷了剛才跌宕起伏的事情也不會覺得那些只是幻覺。 她突然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拿著地上的石頭,用最尖尖的角度嘶啦一聲劃向自己的手臂,這一下過于兇猛像是在骨頭上狠狠地來了一刀,疼痛如期而至,她無法控制地尖叫,額頭抵在土地上,呼哧呼哧地跪著濕了汗水。 竟然是真的,怎么可能呢?那殺了浮生的觸感真實得不能再真實,到了此刻還能想起來血液流淌在手上的溫?zé)幔约袄为z里的冰冷和陰森,這些怎么可能只是她自己產(chǎn)生的幻覺,又重新抬起頭,憤然于心道:“一定是你使了什么妖術(shù),否則我為什么會在少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