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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后悔都來不及了,只能盡可能地阻止他們讓凌青山出場,琢磨了一晚上才抓到手里的那張牌還不能提早打在桌面上,不管接下來發(fā)生什么都得一定小心謹慎,她現(xiàn)在也只有這么一張救命牌了。 “我反對!誰知道那個凌青山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胡同里鉆出來的,說不定是他們買來的戲子,為的就是誣陷我,我堅決不同意那個來路不明的人出場作證!” 秦時用眼角的余光瞥著她,嘴角勾起一個似有若無的笑。 “月瓊,先前你不是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怎么此刻反而這么感慨激昂,莫非……是做賊心虛了么?” 月瓊被戳中了脆弱的肋骨,臉色不由得一白,吞咽下去口水,強行鎮(zhèn)定地反駁道:“……我會感慨激昂激動才不是因為做賊心虛,而是……” “多說無益?!鼻貢r說:“普天之下沒有一塊真金會害怕被火煉,既然你堅持自己不是做賊心虛,那就讓凌青山出場作證,反正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還是難道這樣做,你也要不同意?” “這……這……”月瓊下意識地結(jié)結(jié)巴巴了,被秦時這樣一搞,她算是完了,再說不就是胡攪蠻纏。 “方丈?!鼻貢r直接轉(zhuǎn)過身,簡單地用眼神示意,方丈點點頭表示同意。 月瓊的脾氣瞬間炸了,自從嫁入北宮王府后就未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況,若是放在以前,早就把這些不聽話的低等草民拖出去打了,可在這里哪個都打不了,若是強行出手還可能反過來被打死,氣得她不禁想要怒咬手帕,抑制不住炸鍋的脾氣開始憤慨。 “明明我什么都沒干,全是這個狡猾的前魔教教主在編謊話騙人,你們這些江湖人竟然還維護他,你們這是在助紂為虐!這天底下還有天理嗎?我要找皇上,對,我要找皇上替我主持公道!我……嗚!” 就在月瓊企圖用撒潑耍賴強行干擾審理繼續(xù)進行的時候,喉嚨里突然沒有了聲音,睜大眼睛試圖說話,卻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突然發(fā)不出聲音來了?意識到這詭異的變化,月瓊不禁滿臉驚恐,指著自己的喉嚨,但依然只能說幾個呃呃啊啊的詞,抓著方丈的袖子,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雖然月瓊表現(xiàn)得很激動,但方丈還在云里霧里,只曉得她剛才氣得要死,突然又好似要哭出來,整得好像精神分裂,被她扒拉著袖子,他都覺得她這副不能自己的模樣有些嚇人。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壓根不能明白其中的所以然來,月瓊就算手舞足蹈也還是換不來一個人的理解,剛才的氣焰囂張一下子痿了,現(xiàn)在成了翻不過來身的王八。 秦時突然說:“趙元,別玩了?!?/br> 趙元不以為然道:“只能怪她不懂得什么叫做禮貌,還沒有開始審理呢就故意吵鬧個沒完,若是我不出手干預,恐怕接下來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了?!?/br> 月瓊這才知道原來發(fā)不出聲音是趙元做的手腳,她的眼里騰得一下冒出熊熊燃燒的火,心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然后用鐵簽子串起來。 瞧著月瓊這副毫無悔改的暴怒模樣,趙元冷淡地說:“看來某人還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該離開就絕不賴在別人家里半秒的知趣,那么就繼續(xù)這個樣子好了,省的接下來吵得我的耳朵不舒服?!?/br> 月瓊咬咬牙,努力緊閉著嘴,算是勉強服軟了。 “趙元,差不多就可以了,別耽擱了正事?!必撠煯敿t臉的秦時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算是這場他們默契地一唱一和的戲碼要結(jié)束了,當白臉的趙元相當滿意最后的結(jié)果,瞧著月瓊有氣無處撒的苦瓜臉,頭一次覺得心情痛快極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就是了。” 他走過來,一只手伸出來覆蓋在月瓊的后頸上把什么東西給隨意抽了出來,月瓊卻察覺不到一點痛楚,好像只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趙元收回了手,陽光下,一根三根頭發(fā)絲合并在一起,那么細的銀針在他的手里隱隱發(fā)著光,就是這細細的小東西使得壞。 正是因為太細不引人注意,所以除了武功深不可測的秦時外,在場的人里面沒有一個看到趙元是怎么把這銀針飛扎到月瓊的后頸上的。 這廝下手也太雞賊了吧,所有人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后頸,難怪活到現(xiàn)在一塊皮rou都沒丟,原來不光是有朝廷撐腰的緣故。 一想到他們以后要是與他作對,他隨便的幾下子,可能在水里、在風里或則就一根銀針,到最后大概都不知道自個究竟是怎么死的,頓時一身的雞皮疙瘩齊刷刷地豎起來,當即就兩步做一步地趕緊遠離了趙元,在中央形成了個小小的真空地帶好像怕沾上了劇毒。 月瓊咬著下唇忿忿不平……可惡,以為他是誰啊,竟然敢對她這么無禮!如果不是因為此時此刻的時機不對,自己一定立馬就讓人把你給剁了! 雖然心里忿忿不平,但月瓊卻再也不敢撒潑耍賴了,領(lǐng)教過后怕極了趙元會下毒手,畢竟這家伙的冷血程度和尸體差不了多少,只能看著之前接了她的單子奉命去暗殺秦時和趙元的天下第一殺手——凌青山被帶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凌青山狀態(tài)居然還很不錯,身上沒有露出一處有受傷的痕跡,雙手甚至都沒有用一根繩子綁起來負在背后壓上來,完全是自愿走上來的,而且看不出有絲毫被強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