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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嗚嗚叫的凌青山,趙元瞄了瞄地上的兩個土匪。 “這兩個人……要怎么處理?殺了他們嗎?” 秦時思索道:“先幫那個四肢截斷的人止血吧,處理好傷口再解了兩人身上中的毒,送到城里的衙門口.交給官府去裁決,這里的土匪窩也是時候清理干凈了。” 趙元點點頭,“好,那就按你說的去做?!?/br> 趙元不愧為玉面圣醫(yī),王大樹被凌青山一劍切得整整齊齊的四肢,在他干凈利落的手法下居然都被成功接了回去。 照他的說法,不出意外大概過一年就可以復(fù)原了,做事會和以前一樣順手。 這一幕,看得一旁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布條的凌青山都瞠目結(jié)舌,這他媽還是人嗎? 秦時看著趙元一系列的動作,沉默地思索。 雖然說武林世界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稀奇,但……是不是太開掛了一點?該不會其實也是穿越者吧…… 做完了醫(yī)治后,趙元嘆了口氣,遺憾地搖搖頭。 “雖然我醫(yī)治別人的本事,在天底下已經(jīng)算是登峰造極,但其實是托了祖父留下的醫(yī)書,加以平常勤學(xué)苦練才會有今天的熟練,比起秦時你自己研究出來的治病手段,我本質(zhì)上還是在原地踏步啊?!?/br> 秦時說:“是你過于小瞧自己了,并不是每個人勤學(xué)苦練后都能成為像你這樣武林上盛譽的玉面圣醫(yī),如果沒有極強的天賦和過人的膽量以及細膩的心思,就算練個一百年也不會有這么高超的本事?!?/br> 趙元笑道:“你這話,和我祖父的朋友留下來的囑咐倒是一模一樣。” 秦時疑惑地說:“你祖父的朋友?” 趙元說:“是啊,正是他給了我祖父醫(yī)書,祖父才能又把醫(yī)書留給父親,父親又交給了我,那本醫(yī)書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里面寫著的內(nèi)容無論誰看了都會連連稱奇,簡直只有神仙才能想到。” 秦時說:“那我確實忍不住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在一百年前就有這么超強的思想,你那位祖父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趙元心不在焉地說:“哦,他叫李狗蛋。” “噗……!” 秦時當(dāng)場就噴水了,咳嗽幾聲,不敢置信地問:“趙元,你剛剛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趙元疑惑地說:“沒有啊,我干嘛開玩笑,他確實是叫這個名字的啊。” 秦時汗顏道:“這樣嗎……好……好別致的名字啊……” 他嘴上這樣說,臉上忍不住皺眉,在心里沉思,李狗蛋……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巧的巧合嗎?一百年前的人竟然剛好和自己的化名一模一樣。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罷了,但偏偏卻有這樣超前的思想,在這個生個孩子都有可能死人的武俠世界留下了一本堪稱是醫(yī)學(xué)奇跡的醫(yī)書。 看趙元醫(yī)治別人的手法,那本醫(yī)書好像還并不是只是說說那么簡單…… 見秦時不說話在走神,趙元困惑地問:“怎么了?” 秦時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并沒有把心里想的全部告訴趙元,而是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沒什么,既然月瓊派來的殺手已經(jīng)抓到了,那么我們就先回去找北宮辰商量接下來該怎么做,畢竟,留給我們翻盤的時間只剩下六天了。” 趙元道:“確實,月瓊?cè)缃穸甲龅竭@份上了,如果讓她知道我們不僅平安歸來還順便綁了她派來暗殺的殺手,一定會氣到狗急跳墻做出更糟的事情來?!?/br> 秦時說:“所以我們更要抓緊時間,接下來不能再出差錯了?!?/br> —— 等他們終于回到了城里把兩個土匪送到衙門口,又進入北宮王府里時,太陽已經(jīng)從山頭升起來很久,時辰早就過了晌午了。 北宮王府卻顯得和一天前不同,他們才進去就看到奴婢們神態(tài)慌慌張張,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辦的不安模樣。 趙元眉頭一皺,“……發(fā)生什么了,怎么一個個都怪模怪樣的?” 秦時思量道:“先去看看北宮辰,或許是她出了什么問題?!?/br> 兩人趕到北宮辰的住所卻發(fā)現(xiàn)地上狼藉一片,那些貴重的瓷器全碎了個破破爛爛,書籍撕得東一塊西一塊,桌椅都沒有哪個是好的,北宮辰正一個人趴在床邊啜泣。 趙元瞧了瞧周圍,“郡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駙馬呢,怎么沒有看見他?” 北宮辰這才抬起頭,看到秦時和趙元站在自己的面前,哭得更厲害了。 “……你們?nèi)ツ睦锪耍瑸槭裁船F(xiàn)在才回來?浮生……浮生都被他們給帶走了……” 秦時立刻追問:“帶走?浮生被誰給帶走了?” 北宮辰哭著說:“……是武林的人……他們……他們提前把浮生帶去少林,說是現(xiàn)在就要裁決他!” 趙元瞪大雙眼,“什么?!” 第29章 針鋒相對 “……昨天晚上王府里忽然闖進來一堆武林人士,怎么攔也攔不住,我都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生的這么突然,根本沒有誰來提前通知……” 回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北宮辰現(xiàn)在還會不由自主地顫抖。 那么多的人聚集在四周,仿佛戴著各類詭異的面具把她里里外外包圍住,僵硬了視線,隨即發(fā)怒地瞪過去,企圖讓周圍的每一個人退避三舍,但是沒有人。 他們每一個都在冷漠地增加壓力,似乎從心底覺得她的虛張聲勢看起來天真的愚蠢,用毫無情感的沉悶聲音逼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