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催蕭定走的
是啊,搞錯了,又能怎么樣呢? 無非是跨越了千年,他早已不是人類,而她大概也是在漫長的歲月中化為枯骨。 蕭定回身,抱住了她,道:“別想太多。一切有我。” 李恩恩不言不語。 第二天,她本來在房間里坐著,她翹了課,當她聽到門外的腳步聲的時候,從床上彈起來。 三三來了。 她臉色凝重。 接著,李恩恩,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三三。 三三低頭一看,是紅包。 三三道:“怎么會有這東西?” 李恩恩道:“是蕭定給的。你不是說,這是結下冥婚的規(guī)矩嗎?我當日,把紅包丟進了佛寺的功德箱里,而他又送了回來。” 三三道:“那你是?” 李恩恩搖頭:“我總有一種感覺,憑著運氣得到的東西,總會憑著運氣失去。” …… 李恩恩坐在陸教授身前,有些心不在焉,聽著陸教授對于平昌王的分析,她開口了,道:“教授您說的對,當時的皇帝的確是忌憚平昌王的戰(zhàn)功,所以把平昌王給殺死的。但是,您說的不太準的,就是平昌王妃,她并不是平昌王的愛人?!?/br> 陸教授一愣,道:“為什么呢?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恩恩嗯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既然皇帝恨毒了蕭定,為何要以王妃禮節(jié)安葬平昌王妃呢。而且,您也說了,平昌王妃的是被人勒死的?!?/br> 陸教授一愣,道:“所以,這不是皇帝的目的,趕盡殺絕嗎?” 李恩恩:“不,他是在侮辱平昌王。” 搶走平昌王所愛的,把他不愛的,自己用過的女人給他做老婆,并且永遠冠上平昌王妃的名號。 …… 又過了幾日。 這次是龍木和三三一起來了。 這時候,三三已經搬出了那個簡陋的酒店房間,換成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房間。 龍木和三三敲開了門。 二人先是對望一眼,然后龍木開口道:“我是來催蕭定走的?!?/br> 李恩恩一怔,道:“我知道?!?/br> 三三猶豫了一會兒,道:“是我告訴她的?!?/br> 三三嘆口氣,道:“蕭定是清正子的徒弟,早就已尸解,不應對人間有所流連,之所以留下,無非就是為了一個沒有完成的執(zhí)念罷了。” 李恩恩沒有說話。許久才嘆口氣。她問三三道:“所以,你們一早就知道,對嗎?” 龍木和三三對視了一眼。 龍木點頭,道:“畢竟,清正子,也是我的同門師叔?!?/br> 李恩恩抿嘴,問道:“所以,我究竟是不是平昌王那位沒有在一起的愛人呢?” 三三想回答,但是被李恩恩搶先了,她自言自語道:“算了,這個不重要,也沒有什么意義了?!?/br> 三三嘆口氣,道:“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讓蕭定盡快歸位。恩恩,你也勸勸他吧?!?/br> …… 蕭定回頭看她。 李恩恩也看他。 在這時候,她忽然有了一種,自己仿佛就是那個女人的錯覺。 但是常月環(huán)沒有說是,三三也表示不確定,這大概就是一個永遠的謎團了。 蕭定:“我大概會回來的?!?/br> 李恩恩點點頭,道:“我會永遠記住你的?!?/br> 送走了蕭定,她覺得這大概是她平庸至極的人生中唯一發(fā)生過的奇幻的故事。 又過了大概半年之久,平昌王妃墓的東西都已經出土并歸于博物館。而墓地已經被保護。李恩恩和陸教授的討論,也漸漸變成了當時的歷史文化背景。 而這一天,李恩恩接到了陸教授的電話。 陸教授興沖沖地道:“恩恩,你知道嗎,考古專家,終于發(fā)現平昌王的墓了!有歷史雕刻銘文記載,還有陪葬品!不過,墓里只有衣服戰(zhàn)袍和陪葬品,并沒有尸體。” ρō18н.vΙρ(po1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