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哥哥的舌頭(微H)
夜色沉沉,又是一地的靜謐。 木荊面無表情的看著低頭認錯的手下,再無一語的轉(zhuǎn)身離去。 他的身份其實也不必他再說多余的話,話到了這里,自有人揣度透析他話里意思,再有明知故犯者,也不必再活著惹他生氣了。 便是這般,一夜再無事發(fā)生,安安寧寧的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木婉清在床上翻了個身,還未從夢中完全醒來,便聽得敲門聲輕輕的響起,哥哥在門外輕聲問道: “阿清,起床了嗎?” 她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睛,半天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又聽得門“卡擦”一聲,輕輕的被打開了。 木婉清趕緊的閉上了眼睛,假裝入睡,這是她從小的習慣,因為在孤兒院的時候,大家都是睡的大通鋪,每天晚上都會有孤兒院的阿姨來巡視,如果沒有入睡的小朋友,第二天會被拎去走廊上罰站。 因此,只要有人不經(jīng)她的允許,進入到她的房間中,她就會習慣性的裝睡,裝得還特別像的那種。 光線幽暗的臥室里,窗簾僅僅只拉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木荊今天換上了略顯休閑的黑色短袖棒球體恤,整個人顯得格外精神,雖然他盡量想讓自己的氣質(zhì)被渲染得更陽光一些,可那種常年生活在陰暗之中的狠蟄感,卻依然淡淡的縈繞在他的周身。 他就這樣站在木婉清的床邊,眸光深邃的看著她纖瘦的脊背,她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呼吸勻稱,也不知是醒 ρó㈠8H.νíρ(po18h.)了,還是假裝在睡。 因著他這樣的蟄伏姿態(tài),反倒教已經(jīng)醒了的木婉清,不知該醒還是不該醒了,木荊拖的時間越長,木婉清越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些尷尬。 如果,她裝作突然醒來,會不會打破這樣靜謐的氣氛?哥哥會不會看出她在裝睡?會不會破壞她在哥哥心目中的形象? 哥哥會不會以為她就是一個小騙子? 正當木婉清暗中盤算,自己該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清醒”時,忽然感覺到自己背后的床沿塌陷,哥哥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的一只手撐在了木婉清的身前,低伏下身,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側(cè)臉,悄聲問道: “醒了嗎?” 不等木婉清為著這個吻反應過來,又察覺到哥哥親了她的臉頰一下,他給她的不是一個臉頰吻,而是很多個,綿綿密密輕輕淺淺的。 那吻就宛若收不住似的,似有舔犢之意,導致木婉清不得不“清醒”過來,她的臉頰緋紅,直接翻身似要睜眼,以提醒哥哥該收斂一些了。 又豈知,當她平躺下來,哥哥的唇便是正好就落在了她的唇上,guntang的,濡濕的,嚇得木婉清趕緊的睜開了眼睛。 她“啊”了一聲,便忽覺口里進了一物,滑溜溜的,還帶著哥哥的氣息,那樣的濃郁,那樣的教人震驚,驚得木婉清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似乎過了許久,哥哥的舌頭,已經(jīng)完全探入了她的口中,她看著近距離的他,他看起來很沉醉一般的閉上了眼睛,舌頭在她的嘴里攪動,又吮吸著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