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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樂茜立馬明白了,“你現(xiàn)在是要反擊了?” 婁清點頭:“對。我看他們不像是能沉得住氣的樣子,這些天的新聞通稿也一直沒斷,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人開始叫他‘小小太子’了。這事兒宜快不宜遲。至于拉你出鏡,是想順便把閆禹和親這事兒也開始打鋪墊。” 魏樂茜倒無所謂,早在婁清跟她說要她“轉(zhuǎn)型”的次日,她就跟母國那邊溝通過,且迅速制定了一個可行性的方案。 雖然從制定方案到現(xiàn)在也才過去了十來天的功夫,但母國那邊的輿論已經(jīng)造起來了。 婁清見魏樂茜沒反對,道了聲謝,又問,“你知道該盯什么評論吧?” 魏樂茜翻白眼:“當我是陸一揚呢?!?/br> “喂,我還在呢?!?/br> 跟在他們身后的陸一揚立刻發(fā)出了抗議,然后加入群聊,“你們剛才說的小小太子是婁清的那個弟弟?反擊又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你了?” 婁清沒答,但魏樂茜回了一句:“大概就像是把你那臺紅龍932全部刮花、輪胎放氣、玻璃砸爛,最后從懸崖上扔下去的事吧?!?/br> 陸一揚頓時震驚:“cao?” 婁清好笑地扯了下嘴角,邁進小院的施工現(xiàn)場。 因為時間要求,施工的人很多,施工隊的都穿著工裝,但被那些將軍們叫來幫忙的尖子兵們則穿著訓練服,大部分都是赤膊或者只穿了背心。 婁清一路回應著別人的招呼,一邊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選擇合適的直播地點。最終,婁清選擇了花園池塘邊,那里正在分派植物,也是他唯一能“聊”的起來的工作。 婁清走過去跟正在干活的工人們交涉了幾句,一邊的魏樂茜聽著,有點兒詫異,“你想直播干活?” 她原以為婁清是過來介紹小院改造的。 婁清把工裝連體服的拉鏈拉到下巴下面,然后把領(lǐng)外的扣子扣好,才對魏樂茜笑了一下,“不干活怎么出汗?” 魏樂茜一愣,接著眼珠一轉(zhuǎn),明白了。但一邊的陸一揚不明白,還搶答,“要出汗的方式那可多了?!?/br> 婁清沒工夫跟這個頻道外的人多解釋,只是囑咐了一句,“一會直播開始,你別搗亂,最好別出聲?!?/br> 陸一揚快好奇死了,見婁清沒要趕他走的意思,連忙點頭:“哎,我知道?!?/br> 婁清于是回頭去跟魏樂茜開始商量直播的細節(jié)。 “開始吧?!?/br> 商量完畢,婁清就打開了Vast社區(qū)的直播功能,然后把虛擬鏡頭和彈幕管理的權(quán)力移交給了魏樂茜。 他是臨時開的直播,粉絲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所以婁清也沒急著介紹,先去跟工人們搬了會綠植后,才回到虛擬鏡頭跟前。 婁清看了眼直播間里的人數(shù),滿意笑了下,對著鏡頭說道:“大家好,好久沒直播了,今天就帶大家來認識一下德源卡的庭院用植物,順便跟大家聊聊天?!?/br> 彈幕上一片“好好好”的嗷嗷叫。 婁清又把魏樂茜請過來,對著鏡頭介紹道:“這位是茜姐魏樂茜,是閆禹的第三任和親對象。因為我今天要干活,所以就請她幫忙看下評論,鏡頭的掌控權(quán)也給她了。茜姐,跟大家打個招呼?!?/br> 魏樂茜雖然沒直播過,但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從容地抬起手,拿出了第三王妃的門面,風姿萬千地晃動了一下手指,“大家好?!?/br> 然而大家不好。 「等等,第三王妃?就是經(jīng)常跟怪物一起出席的那個?」 「這是什么后宮大和諧畫面?」 「我看不懂了,殿下難道是被迫的嗎?」 「路人,但這位jiejie我可以!!!」 「殿下為什么要來這種工地干活?殿下在德源卡到底被怎樣對待著!」 魏樂茜一目十行掃過篩選過的彈幕,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別想多了,婁清這純屬愛好,不僅在這干花匠的活,他還會自己做飯做木工呢?!?/br> 婁清在一邊謙虛:“木工我只能打打下手,純粹是紙上談兵。好了,我先給大家介紹下這些植物吧。” 婁清就像是一個合格的園藝V主,從怎么辨別植株到育苗、沃土、栽種,事無巨細地講解著,一個人像是只忙碌的小蜜蜂,沒一會鼻尖就冒出了汗珠。 “好熱啊?!?/br> 婁清直起身呼了口氣,扯了扯衣領(lǐng),但并沒有解開扣子。 魏樂茜的畫外音代替觀眾們傳進直播間,“熱你就脫啊?!?/br> 「脫?。?!」 「小jiejie說的對?。?!」 「殿下你穿太厚了,你學學你身后路過的那幾個!!」 婁清回頭看見了眼,原來是幾個扛著建材的士兵走過,這些人都打著赤膊,一身的腱子rou上滾滿汗水,雄性荷爾蒙幾乎撲面而來。 婁清收回視線,對著鏡頭一笑,“我偏不?!?/br> 「啊,這個笑容,我死了。」 「他嬌了,他嬌了,他嬌了?!?/br> 「殿下,我可以?。。 ?/br> 「前面的走開,保護我方殿下崽崽!」 婁清:“……” 他倒沒想到他還有媽粉。 婁清:“好了,繼續(xù)干活吧。剛才說的兩種植物大家記清楚了嗎?之后我會檢查作業(yè)的。” 彈幕又是一片五花八門的回答,婁清也沒管,繼續(xù)埋頭干活。 就這樣邊聊邊干活,一個多小時后,婁清終于重新直起了身。他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在他的皮膚上形成一條條濕漉漉、在陽光下泛著微光的水痕,最后匯聚成了下巴上的一滴透明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