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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毒(抑制嗜好)在線閱讀 - 情毒(01)

情毒(01)

    2021年9月17日

    新學期剛開始不久,十六中二年五班的教室里,講臺上站著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擲地有聲的演講著,而教室里坐著的并不是班里的學生,而是一群年齡不一的家長。

    這老師名叫蘇瑜墨,是二年五班的班主任以及語文老師。她雖然年輕,可此時說起話來卻是氣勢洶洶,語氣里頗有警告、威脅的意味。

    而這蘇老師旁邊,還站著一幫學校領導,雖然他們每個人職位都比講臺上的這名女老師高,但所有人都只是老老實實的站著,給這名女老師撐場子。

    今天這個場面,起因是前段時間,班里一名多次被班主任辱罵的女同學,放學回家的路上一時想不開,跑到馬路上企圖自殺。幸好當時那個司機反應快,剎車及時,才沒釀成大禍。如今眼看事情鬧大,蘇老師趕緊把所有學生家長都叫來,威脅他們管好嘴巴,嚴禁在網上亂傳,并且統(tǒng)一口徑,如果有媒體問起,就按照她給的文案來說。

    講臺上的女班主任講完了話,揮手示意。在一旁一直候著的年級主任點頭哈腰的湊過來,接過蘇老師手里的一沓紙,然后親手分發(fā)給下面的學生家長。待所有家長在這份封口保證書上簽了字后,又全數(shù)收了上來。

    趾高氣昂的蘇老師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點了點頭,宣布散會。

    ……

    在十六中這所普通的高中里,蘇瑜墨是個特殊的存在。

    沒人說得清她究竟是什么背景,只知道校長在她面前說話都要注意語氣,連官腔都不敢打。

    有人說她在教育局關系很硬,有人說她家里有在市委當官的,也有說她甚至在省委都有關系,總之就是惹不起。

    蘇瑜墨,名字起得倒是不錯,可她跟懷瑾握瑜根本站不上邊,也沒暖墨花香的書香氣。在年長者眼里,她是一個刁蠻的仗勢欺人的大小姐,在學生眼中,她是個惡毒的巫婆。

    在她負責這個班級不久,摸清楚學生家長的底細后,蘇瑜墨就不止一次的在班里對著所有學生說,“你們的父母都是廢物,不好好學習將來就跟他們一樣”之類的話,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態(tài)。

    有人說,她根本沒有稱為人師的資格。除了對極少數(shù)那些仍然成績好的學生她還留有偏愛之心外,對于那些早已無心學習的學生,她無絲毫的挽救之意。

    年輕的學生們大多都是感性的,有這么一個討人嫌惹人恨的班主任,誰又有心學習呢?短短兩年時間,班級的平均成績就已經排到年級倒數(shù)。但作為班主任的蘇瑜墨,根本不在乎。

    她對于學生的恨鐵不成鋼,表現(xiàn)在種種語言上的侮辱以及各種方式的欺壓上。除此之外,她在學校里也是橫行霸道,普通教師看見她都躲得遠遠地,她的惡行數(shù)不勝數(shù),罄竹難書。

    這次的學生的自殺未遂事件,最后變成了學生自己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橫穿馬路。在動用了背后的關系幾番cao作后,事情在輿論還沒發(fā)酵起來之前就已經徹底平息,蘇瑜墨對于自己背后的能量帶來的反饋相當滿意,心情大好。

    只不過,事情雖然已經擺平,但還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瑕疵讓蘇瑜墨不痛快。

    那天召集學生家長來學校封他們的口,有一個學生的家長沒有到場。

    竟敢不給自己面子,這還得了?

    ……

    課間,班里的同學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個小圈子,在這樣的教室里,后排靠窗一個孤零零的對著窗外發(fā)呆的男生顯得格格不入。

    不久后,剛把收上來的作業(yè)拿去辦公室交的學習委員兼語文課代表走到這個男生旁,紅著臉對他說:“李可凡,蘇老師叫你去辦公室。”

    一般來說,被叫去辦公室都沒什么好事,更別說攤上這么一個班主任。窗邊這個被叫住的男生回過頭,看了看跟自己說話仿佛會害羞的語文課代表,又掃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同學們后,他一臉淡然的把腿從桌子上搬下來,把手插進口袋,用鞋底摩擦著地板的步子慢悠悠的晃出教室。

    “老師,你找我?”

    教師辦公室里,手還插在口袋里的李可凡慢條斯理的問道,可他跟前的這個班主任頭也沒抬,自顧自的在辦公桌上寫著什么。

    蘇瑜墨的氣場確實很強大,一般她端起這種架子的時候,沒有哪個學生不噤若寒蟬。

    只不過,蘇瑜墨余光看去,這個被叫來的男生被自己冷了兩分鐘,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蘇瑜墨柳眉一顰,氣不打一處來,轉過身對著自己的學生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直到李可凡手也從口袋里拿出來了,東倒西歪的身姿也變成立正站好了,蘇瑜墨才停下責罵。雖然他臉上仍然是那副仿佛沒睡醒的表情,讓蘇瑜墨相當不舒服,但還是說起了正事。

    “你家長呢?那天家長會怎么沒來?”

    李可凡無神的雙目仿佛在看著遠方,淡淡的說:“沒空?!?/br>
    蘇瑜墨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個音階,怒道:“沒空?是沒空還是你沒通知?你媽不聲不響的還把家長群退了是怎么回事?”

    李可凡聳聳肩,惜字如金般答道:“不知道?!?/br>
    學生漫不經心的態(tài)度讓蘇瑜墨肝火又上來了,吼道:“把你媽叫來?!?/br>
    “恐怕有點困難?!?/br>
    “什么意

    思?不叫是吧?行,今晚我去你家家訪,等著!”

    蘇瑜墨說罷,上課的鈴聲正好響起,這個敢對自己態(tài)度敷衍的學生她越看越不順眼,趕緊叫他滾蛋,然后盤算著,晚上到這個學生家里后,該怎樣讓這家人搞清楚狀況,讓他們知道得罪自己會有什么后果。

    李可凡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她也沒有在意。

    “我不建議你來我家?!?/br>
    少年平淡的話,在刺耳的上課鈴聲的掩蓋下,顯得微不足道。

    ……

    夜色降臨,吃完晚飯的蘇瑜墨馬不停蹄的就開始落實今晚的家訪。

    既然要家訪,氣勢上肯定不能輸了。雖然她認為自己哪怕隨隨便便的就出馬,李可凡那個在工廠上班的老媽,在她跟前肯定唯唯諾諾。但她還是洗了個澡,稍微打扮了一下,換上一身職業(yè)套裙,挑選了一款名貴的手表,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

    不得不說,蘇瑜墨還是很漂亮的,雖然在學生眼中她就是個蛇蝎毒婦,但若是不帶成見之心去看蘇瑜墨,她確實是個一等一的美女。至于身材嘛,雖然可能算不上苗條,但這種前凸后翹的身材,若以色情的眼光去看,絕對可以打滿分,腰間的曲線非常惹火,好一個rou感型的美女。

    距離十六中兩公里外,一個非常老舊的小區(qū),蘇瑜墨費了好大勁才在狹窄的道路上把車開到李可凡家樓下。

    這種小區(qū)當然沒有電梯,蘇瑜墨一臉嫌棄的走進臟兮兮的樓道里,高跟鞋的聲音在狹窄樓道中回蕩,被蘇瑜墨踩出自信的節(jié)拍。

    敲響沒有門鈴的房門,很快屋子里就傳來動靜,看來這家人也識趣,已經在等著自己來訪。

    只是門打開后,蘇瑜墨那打算先禮后兵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開門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怎么回事?這小子不是單親家庭嗎?蘇瑜墨納悶,她記得李可凡的戶口本復印件上確實只有他們母子二人。

    男人把門打開后,看了自己一眼,悶不做聲的轉頭就走,絲毫沒有迎自己進去的意思,門就這么開著,大概是讓她自己看著辦。

    這也太沒有禮貌了!

    “請問,你是李可凡的家長嗎?”

    蘇瑜墨一邊說著,一邊踏進房門。她是個語文老師,咬字清晰,別看還是個年輕姑娘,但說話擲地有聲,確保對方肯定聽得清楚,聽清楚自己的語氣中已經有所不滿。

    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是個聾子,倒是聽到動靜的李可凡從房間里出來,說道:“老師,你來了,坐。”

    蘇瑜墨沒有接茬,四下打量了一會這個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客廳,不屑的表情浮現(xiàn)在臉上,仿佛在那個三合板做出來的沙發(fā)上坐下會臟了自己屁股似的,站著不動,問道:“你媽呢?這位是?”

    李可凡始終是那副慢吞吞的模樣,擺手介紹道:“這是我爸。至于我媽,嗯,不在?!?/br>
    “你爸?你還有爸?”

    是個人怎么可能沒爹?又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無論如何,如此明顯的侮辱不應該出自一個教師之口,但李可凡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說李可凡早就習慣了他這個班主任的尿性,那還好說,但他爸聽到這話也無動于衷,只是低著頭悶不做聲的坐著看電視,這幅模樣被蘇瑜墨想當然的理解成畏懼自己。

    也是,像這種小市民學生家長,沒有哪個在自己面前不低聲下氣的。

    蘇瑜墨嘴角揚起她那標志性的趾高氣昂的微笑,屈尊降貴的在木頭椅子上坐下,霸道的拿起遙控器二話不說就把電視給關了,開始今天的家訪。

    ……

    似乎是某只飛蛾撲到了燈管上,客廳里的燈光一黯,閃爍了幾秒后,重新恢復亮光。

    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個小時的蘇瑜墨,拿起李可凡端來的水喝了一口,沉著小臉,眉頭微微顰著。

    今天這個家訪,眼前的這個名叫李義的男人一直保持沉默,總共沒說幾句話,自己提出的問題,基本都是坐在一旁的李可凡回答。若非他們二人長得確實很像,蘇瑜墨都要懷疑他們根本不是父子,是李可凡臨時從哪里拉來個大叔糊弄自己。

    仔細打量過后,蘇瑜墨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李義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他的頭發(fā)很短,像是原本剃的光頭,頭發(fā)剛長出來沒多久。刀削斧鑿般的臉上,有三條疑似刀疤的疤痕,痕跡不算明顯,若是乍一看的話并不會注意到。他的身材雖然高大,人很精瘦,但細看的話發(fā)現(xiàn)他全身肌rou虬結,身上穿著簡單的背心,隱隱能看見一些舊的傷痕。

    這種模樣,幾乎就差把“壞人”兩個字貼腦門上了。他的目光時不時的還掃過蘇瑜墨的胸部跟大腿,讓她很不舒服。只是那目光倒看不出猥瑣與不懷好意的意味,更像是在發(fā)呆,只不過目光剛好停留在她挺拔的胸部上而已。

    蘇瑜墨輕易的就打上門來,是因為她早就把這些學生的底摸了個遍。她見過李可凡的母親,知道李可凡是一個單親家庭,但她從來沒聽說過他爸的事情,印象中不記得是從哪聽說的好像李可凡的爸已經死了。

    如果事先知道學生家里只有這樣一個男人在家,蘇瑜墨可不會過來,至少不會只身前來。

    不過這個男人跟個悶葫蘆似的,自己訓斥了半個小時,他只會低著

    頭不說話,老半天也悶不出一個屁。哼,果然,自己的兒子在學校只能認我擺布,哪個家長會不忍氣吞聲?這男人只是長得可怕了點,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其實是傻不拉幾的。

    放下水杯,蘇瑜墨抱著胳膊,不滿的看著這個男人,只見他臉上始終是一種木訥的表情,自己說了這么久,也不知道這傻大個有沒有聽懂自己表達的意思。

    你兒子在學校歸我管,我動動手指就能摁死他,讓他畢不了業(yè),他未來的人生我也有那個能耐去影響,保證他翻不了身。

    “關于為什么沒來家長會,寫個經過,還有學校里的事,你們家長別亂嚼舌頭,知道了嗎?”

    不得不說蘇瑜墨確實是牛逼慣了,叫學生的家長給自己寫什么事情經過,沒出席她召開的家長會,還得向她作檢討。

    聽到她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頭都沒抬一下,臉上始終一副淡然的模樣,這個表情倒是跟李可凡如出一轍,仿佛把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

    蘇瑜墨站起來本來是打算走了,看到男人連點反應都沒有,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哼,子不教父之過,我算知道為什么李可凡在學校里都沒個正行,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廢物教出來一個小廢物?!?/br>
    李義抬起頭,看向蘇瑜墨,歪著頭,重復了一聲:“廢物?”

    蘇瑜墨沒意識到這是男人第一次對她的話起了反應,沉浸在自己女王般的姿態(tài)里,鼻孔對著人,傲慢的說:“對,說的就是你們,廢……”

    “啪!”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沒有任何預兆,李義徒然站起來,一巴掌抽在蘇瑜墨白嫩的臉頰上。

    蘇瑜墨甚至都沒看清楚這男人的動作,當這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她都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一旁的李可凡也沒料到自己老爸會來這么一出,被嚇了一跳。

    李義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蘇瑜墨另一邊臉上。這耳光抽得很重,聲音不是那種清脆的脆響,而是很沉悶的一種擊打到rou的聲音。穿著高跟鞋的蘇瑜墨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蘇瑜墨完全懵了,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腦子嗡嗡的亂成一團漿糊,兩耳發(fā)鳴,聽不清外面的聲音,摔倒的時候還磕到腦袋,她感覺自己幾乎要失去意識。

    緊接著,蘇瑜墨感到一股從未體會過的劇痛從自己的腹部散開,這個男人結結實實的一拳打到自己的肚子上,她疼得好像五臟六腑全都攪在了一起,胃液倒流燙到了喉嚨,她想要大聲呼救,可被胃液灼燒著的喉嚨根本發(fā)不出像樣聲音。

    李可凡急道:“爸,你干嘛?”

    只是可能是因為性格使然,李可凡的語氣就像是在問你吃沒吃飯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眼前這一幕并沒有在他內心掀起多少波瀾。

    李義沒心思搭理自己的兒子,沉聲道:“閉嘴。”

    李可凡討了個沒趣,退到一旁,不再礙事。

    李義揪住蘇瑜墨的頭發(fā),往房間走去,蘇瑜墨拼盡全身力氣只能死死的攥著男人的胳膊,如果任由他扯著自己的頭發(fā),非得把自己這一頭秀發(fā)給揪下來不可。

    李可凡就這么默不作聲的,看著自己的老師被老爸拖進房間。

    從小到大,蘇瑜墨都不曾遭遇過這樣的事,就連她爸都從來沒打過她,更別提這么可怕的暴力了。

    當她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方才因疼痛而變得飄渺的意識逐漸回到腦中,再怎么遲鈍她也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蘇瑜墨想起自己決定要家訪的時候,李可凡說那句話。

    “我不建議你來我家?!?/br>
    原來那不是一個小屁孩的死鴨子嘴硬,而是實實在在的警告。

    她想要大聲呼救,嘴巴剛剛張開,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被李義堵上。

    結實的胳膊橫著塞進她的嘴里,蘇瑜墨用力的去咬,但這胳膊也太硬了,仿佛皮下面是根鐵棒。她發(fā)現(xiàn)這男人被咬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自己的牙倒是生疼。

    男人高高的舉起手,看樣子是要繼續(xù)打她,嚇得蘇瑜墨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了,嘩啦啦的哭得一塌糊涂,只是嘴巴被塞住,只能發(fā)出一聲聲嗚咽。

    額頭有一種溫熱的感覺,這是方才跌倒時磕破頭流下來的血。淡淡的血腥味鉆入鼻中,她真切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么,會對自己做什么。

    怎么能這樣對我呢?對我做出這種事,你會死得很慘的啊。蘇瑜墨從來沒想過,真的有人會用這樣的方式傷害她,敢傷害她。

    他一定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我要跟他說清楚,他明白了的話,就不會繼續(xù)了。

    仿佛察覺到她的反抗?jié)u弱,李義拿開胳膊,嘴巴得到解放的蘇瑜墨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她想好好的跟對方闡述做出這種事的后果。

    “你媽B的,你死定了,敢這樣對我,我爸是……”

    然而蘇瑜墨話還沒說完。

    “啪!”

    咦?他怎么還打我?

    “啪!”

    怎么還敢打我?

    “啪!”

    不要!我會死!

    一個又一個耳光抽在蘇瑜墨臉上,抽得她披頭散發(fā),慘

    不忍睹。

    蘇瑜墨不是沒被打過,學生時期也曾跟別的女生打過架,不小心被扇過耳光。但此時此刻遭受到的,是那些三八打過來的巴掌完全不同級別的東西。

    這是實實在在的毆打,是暴力。

    蘇瑜墨自信她完全可以僅憑最開始的那兩巴掌,就把這個男人送進監(jiān)獄。這是她所熟悉的,屬于權力的領域以及規(guī)則。在她的概念里,任何人都是活在這種規(guī)則之下的,這就是人構建出來的社會。

    可這一切的一切,面對在此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是多么的無力。哪怕事后她能弄死這個男人,在眼下也無濟于事。她從未想過,有人會這樣不顧后果的傷害自己。

    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瞻前顧后的表情,沒有豁出去的決心,也沒有殘暴施虐的快感。什么都沒有,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與其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一種麻木。

    蘇瑜墨感覺自己的臉絕對已經被打腫了,加上頭還被磕破了,這對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怎么接受得了,蜷縮在床上抱頭痛哭。

    只是這男人似乎容不得她發(fā)出一點聲響,他粗魯?shù)哪瞄_她的胳膊,眼看又要挨打,蘇瑜墨連忙求饒:“我錯了,別打我,求你了,別打我?!?/br>
    男人悶不做聲的看著她,平靜的眼神仿佛沒有一絲人性,就像是頭正在捕獵的野獸,而她則是他的獵物。

    他不知道從哪里扯來一條毛巾塞進蘇瑜墨的嘴里,接著手攥住蘇瑜墨的領口一撕,襯衫上的扣子紛紛被迸開,裙子也被粗魯?shù)某兜?,至于那薄薄的連褲襪更是被撕了個粉碎,rou感十足的腿rou從破洞中擠出來,形成一種極具張力的線條。

    就在施暴即將來臨之際,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房間門口響起。

    “我是不是應該報警???”

    李可凡靠在門邊,看著屋子里這不堪入目的一幕,臉上已有怒意。

    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蘇瑜墨撕心力竭的向少年求救著,但被堵住的嘴根本說不清楚具體的詞語,反倒是又遭到一頓毒打。

    “別打了!打女人,你還算不算男人啊?”

    面目猙獰的少年,不再如往日那般云淡風輕,怒不可遏的吼著。李義停下手,沉默了一會,悶聲說道:“報警什么的,隨便你,滾,少礙事?!?/br>
    說罷,李義把蘇瑜墨扒了個精光。

    而蘇瑜墨如同破布般癱在床上,仿佛沒有了氣息。她已經不敢再反抗,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現(xiàn)在只要不挨打,被jianyin什么的,都只是小事了。

    目睹這一幕的李可凡攥緊了拳頭,然后又松開,重復了幾次后,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

    蘇瑜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拖著支離破碎的身子爬上床,想縱情大哭一場,卻連哭出聲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只能無聲的留著眼淚,直到筋疲力竭,才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好,因為這是班主任的課,沒有誰敢造次。

    只是等了許久,仍然不見蘇老師的蹤影,逐漸開始竊竊私語的同學們沒有注意到,后排靠窗座位上的李可凡,正看著窗外,唉聲嘆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時此刻,一間布置得相當有少女感的閨房內,蘇瑜墨躺在床上,兩眼無神,淚痕未干。

    額頭上的傷口不深,只是擦破了點皮,已經結痂。臉上的紅腫還未完全消去,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相當狼狽。

    那個男人,一定要弄死他!

    這是在她混亂無序的腦海里,最清晰的一個想法。

    但這件事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做,要是自己被強*jian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以后自己怎么見人?學校里那些平日里就對自己有意見的長舌婦肯定會逮著機會到處唱,她蘇瑜墨可丟不起這個人。

    幸好當時李可凡那臭小子最后還是沒有報警。如果就這么被帶去派出所,那事情就有點超出自己控制了。嘖,那個臭小子,剛發(fā)了個微信警告他,昨晚的事別在學校亂聲張。鑒于昨晚最后他也沒有報警,想來也怕自己的老爸出事,應該不會傻到在學校里大嘴巴。現(xiàn)在暫且先穩(wěn)住他,但也不能放過,早晚把他連同他爸一起收拾了。

    咬牙切齒的蘇瑜墨正在心中醞釀著自己的恨意,身體的某個部位徒然抽痛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摸了摸自己一片狼藉的私處,心里痛罵那個殘暴的畜生。自己快一年沒碰過男人了,一上來就這么粗魯,還好自己水多,不然哪里受得了!

    還射了那么多進來,害得自己要吃緊急避孕藥。

    想到這,蘇瑜墨覺得屈辱感更盛。如果就這樣報個案然后把他關了,未免也太便宜那個畜生,哪怕把他碎尸萬段也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一整天,蘇瑜墨都躺在自己的床上,腦子里思緒萬千,除了幻想著那個男人的死法外,偶爾自己被強*jian的畫面閃過腦海。

    這跟以前上過的床都不一樣,太猛了……

    呸!想什么呢。

    由于一整天幾乎未曾進食,身體血糖很低,腦子渾渾噩噩,任何想法都如蒙上一層云霧,想不清晰,就這樣躺了一天,到了晚上不知不覺的又睡了過去。

    ……

    不知道身處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光線很暗,或者說一片漆黑,仿佛置身與一個封閉的空間。

    蘇瑜墨感覺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大概是一張床?只是這床又硬又臭,絕對不是自己的床。

    躺在這充滿男人汗臭味的床上,她能聞到一股好聞的花香,那是她沐浴露的味道,好像她剛洗完澡。

    但不知為何,她被五花大綁著,粗糙的麻繩勒住她細膩柔滑的皮膚,弄得很疼。

    這是哪?

    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即便身處黑暗,他的模樣依然清晰,是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

    這個男人化成灰她都認得!

    蘇瑜墨感覺心口拔涼,呼吸急促,她想大聲呼救,但無論怎么喊,喉嚨始終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她想起自己如果亂喊,這個男人會狠狠的打她,她慌忙的閉上嘴,悄悄的看過去,但那個男人好像沒有要打人的意思。

    畫面一轉,不知怎么的突然換了個地方。

    這似乎是一個廢舊的待拆大樓,看樣子年代相當久遠。而且這里地處偏僻,四周無人。

    原本躺著的床沒有了,蘇瑜墨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仍然沒有穿衣服。

    周圍的景物雖然模糊,但蘇瑜墨想起了這是哪。

    自己年少懵懂,情竇初開的那個年紀,有一次在家里跟父母一起看電視。電視里正播出一個挺好看的諜戰(zhàn)片,每天蘇瑜墨都會守著電視看上兩集。

    某一天,劇情演到女主落入敵人手里,被關在一棟廢棄的,灰塵遍地的老房子里。而被五花大綁的女主身處敵人的環(huán)伺之下,顯得楚楚可憐。

    那畫面給幼小的蘇瑜墨造成不小的沖擊,她把自己代入了進去,幻想著如果自己身處這種情況,會遭受怎樣的事。那些男人會打自己嗎?會強*jian自己嗎?被強*jian的話,是種怎樣的滋味呢?

    這個畫面在她之后的人生中,一直深深的刻在記憶里。之后每一次在電視中看到類似的橋段,有女角色被綁,蘇瑜墨都會把自己代入進去。畢竟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會不會有哪一天,有人把自己綁了,向家里索要贖金呢?亦或者自己的爸爸,或者哪個叔叔伯伯們,他們仗著權力橫行霸道了這么久,哪一天會不會有人報復上門,對她下手呢?

    也許這算不上是一種性癖,但確實是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屬于蘇瑜墨的小小的幻想。

    她不是沒做過類似的夢,在夢里她被人綁了,她不知道哪些壞蛋會對自己具體做些什么,既擔心又害怕,又有些期待。

    很刺激!

    而此時此刻,面對這個可怕的,名叫李義的男人,蘇瑜墨真切的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么。

    恐懼讓她渾身顫抖,胸口的涼意讓她呼吸都變得不順暢。

    但那個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過了很久仍然沒有要打她的意思,這讓她稍微松了口氣。

    許久之后,那個男人走了上來,把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揉搓自己的奶子,蘇瑜墨的心跳也跟著變快,如擂鼓般清晰可聞。

    當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上的那一瞬間,畫面又一轉,他們又來到一個新的地方。

    這個地方蘇瑜墨既陌生又熟悉,這是那晚他施暴的房間,一切噩夢的開始。

    蘇瑜墨想要反抗,但全身被綁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動彈。不,她全身根本沒有一絲力氣,好像身體根本就不屬于她,就算沒被綁著,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意識到這點的同時,身上的麻繩已經不翼而飛,蘇瑜墨平躺著,那個男人欺了上來,兩手摸上她的胸部。

    不要!

    她想吶喊,但明明嘴巴已經張開,胸腔向外呼氣,但喉嚨就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那雙粗糙的骯臟的手,摸便她全身每一個角落,這并不是什么柔情的愛撫,他的手每經過一處地方,她光潔的肌膚上就想被施了法術,多出一片淤青。沒過多久,本來完好無暇的嬌軀就變得片體鱗傷,仿佛剛剛遭受了殘忍的毆打。

    不要!我好害怕!mama!

    男人脫光了衣服,分開她的雙腿,蘇瑜墨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濕了!

    為什么?為什么身體會有感覺?

    一根堅硬如鐵的家伙闖進她身子,在她的水簾洞里攪和。

    天吶!不要!

    好難受,好痛苦……

    好爽……

    男人精瘦的身體仿佛擁有無窮的體力,他的yuhuo仿佛永不停歇,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盡仍不罷休。

    蘇瑜墨發(fā)現(xiàn)自己能說話了,但除了求饒跟叫床,她說不出其他任何的內容。

    這一切就是昨日的情景再現(xiàn),但不同的是,她竟然很享受。

    不要……為什么……好奇怪!

    她高潮了。

    男人在她體內射出了jingye,可能會懷孕的恐懼瞬間填滿整個內心,強烈的恐慌撕碎了周圍的空間。

    她醒了。

    蘇瑜墨呆滯的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原來是場夢。

    該死,怎么會夢到這種東西?而且……好像還有點爽。

    蘇瑜墨夾了夾大腿,發(fā)現(xiàn)私處濕了一大片,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掙扎的爬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提不起多少力氣。

    一定是餓了,她決定去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