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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他所說——沒有人不喜歡便宜的天品丹。 超管司都不用搞什么“鋪貨”,只需要通過幾個兼職長老暗示一下,這些長老便立刻把消息傳回自己的勢力去,負責人員幾乎不用思考就表達了求購的意愿。 即使是和言家關系最密切的張家也拒絕不了,而僅僅是他們?yōu)榱耸兰医磺楠q豫的那一小會兒,他們就沒有猶豫的資格了—— 是的,賣空了。 明真門毫不客氣地劃拉走了大頭,弘道宗和林家把剩下的那點包圓。 張家終于作出決定、打去電話的時候,就只聽到電話那頭超管司的人客氣而抱歉地回答:“很抱歉,這一批的丹藥已經(jīng)全都出售完畢,您只能等下次購買了?!?/br> 于是,什么盟友利益、利弊權衡瞬間拋諸腦后,張家的人急迫而迅速地詢問:“……可以預訂嗎?” “當然可以。不過由于目前產(chǎn)量受限,我們不得不限制預訂數(shù)量,請您理解。” 對面的接線員溫和回答。 于是競爭激烈感之下,張家人再次果斷道:“能訂多少訂多少!” “好的,我會為您記錄您的需求。預付定金為總價10%,請您在三日內(nèi)及時支付到以下賬戶……”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抱歉今天短小了……而且只有一更……我干癟的存稿箱在風中發(fā)抖,實在是抱歉啦。明天繼續(xù)雙更?。?/br> 第42章 42 言巡章再次出現(xiàn)在徐云笈面前,臉上已經(jīng)是毫無掩飾——或者說,掩飾不住——的怒氣沖沖了。 “徐先生?!睂Ψ降恼Z氣很好地詮釋了“咬牙切齒”這個詞,似乎每個字都是從上牙和下牙間反復碾磨蹦出來的,“您可真是玩得好一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表面上和我們言家親親熱熱做朋友,暗地里卻捅了我們一刀,我們這個月的丹藥訂單少了三成,其他的大多還是之前說好的……” “打住?!?/br> 徐云笈比劃了一個“停”的手勢,表情甚至有些迷惑:“親親熱熱做朋友?不好意思?我哪句話給了你們這個錯覺?我這段時間一直在不遺余力地拒絕你們示好不是嗎?至于捅一刀更是無從說起——哦?!?/br> 他故意做出思考后恍然大悟的表情: “言先生說的不會是我和超管司合開了個公司吧?正常商業(yè)行為罷了。” 言巡章的表情愈發(fā)猙獰起來。 徐云笈這副輕描淡寫的平靜模樣完全是火上澆油。言巡章的恨意在這樣的刺激下又竄了一截: “無恥小人!你收了我們言家的東西,還好意思說一直拒絕我們——” “東西?”徐云笈挑起眉梢,“如果你是說第一次見面你給我的那些,那不是賠禮道歉的禮物嗎?我收下只是為了表示我寬宏大量地原諒你們了。” “你!” 言巡章氣得幾乎哆嗦起來,他完全沒想到有人可以顛倒黑白到這個地步。 他嘶啞地吼道:“那儲物袋里有足足五件靈器還有那么多靈石!如果只是道歉我們憑什么給你那么多!你不要裝傻!” “但你說那是道歉禮物?!毙煸企怕冻鲆粋€足夠把對方氣死的微笑,“可沒說還有別的意思。” 言巡章瞪著他的眼睛此刻已經(jīng)仿佛淬了毒一般:“好,很好。終日打雁反被啄眼。但你不要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扳倒言家!你斷我們言家的路,就別想過上安穩(wěn)日子——” 這樣的狠話,徐云笈聽著只覺得虛張聲勢到可笑的地步。 而且:“斷言家的路從何談起?我不過是以公道的價格賣點丹藥罷了。質量比你們好,價格比你們低,言家不自我反思一下也就算了,居然好意思怪競爭對手太厲害?要是這樣,你們言家之前壟斷丹藥生產(chǎn)十幾二十年……怎么沒想過小家族的丹修和散修的路,是不是被你們斷了?” 言巡章在他甚至帶著笑意的語氣里徹底瘋了。滔天的怒意和恨意讓他的大腦灼熱到理智蒸發(fā)的地步。 他不再記得自己只不過是個三階而對方足足五階后期,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沖上去,和這個人拼了。 言巡章手背上青筋綻開的拳頭攜著在經(jīng)脈中噴薄而出的靈力,雷霆一般揍向了徐云笈的面門! ——然后下一刻,伴隨著一聲極輕的哼笑,沉重如山岳的壓迫感重重壓在他脊背上,緊跟著,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重壓,言巡章的雙膝狠狠砸向地面!繼而他的腰背也無法直起,在沉重的壓力下?lián)湎虻乇怼?/br> 言巡章悶哼了一聲,掙扎想抬頭,想爬起來去和面前那個人拼命,然而這一刻他哪怕挪動一寸,都恍惚聽見脊椎一節(jié)一節(jié)發(fā)出骨骼瀕臨極限的嘎吱聲,而他的腦袋但凡盡力往上抬起一度,都會感到呼吸更困難了一分。 他視線里只能看到對方的雙腿和腳。 那雙深栗色的男式休閑皮鞋以堪稱悠閑的速度向他走了兩步。陰影緩緩落在他身上——是對方彎下了腰。 “我不想斷誰的生路。但是如果有人算計我,那么我至少得把他打趴到爬不起來的地步。不然,豈不是誰都想算計我試試?你說呢,言先生?” 那聲音離得很近,就在頭頂。 言巡章在對方幾乎沒什么波瀾的聲線里第一次感到戰(zhàn)栗。方才的怒火與不管不顧都一瞬間淬成了冰。 他伏在地上。 感受著身上的陰影慢慢消失、眼前那雙休閑鞋又慢慢走遠,直到在視線里變得很小,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山岳般不可撼動的重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