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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殺手痛苦的嚎叫著,鮮血染紅了他的腦袋,也染紅了彪子的衣服。 終于,那名殺手堅持不住了,他瘋狂地搖著腦袋,恐懼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行蹤?!?/br> 殺手的話讓彪子沉默了一會,隨后他又問道:“你是誰的手下?” “黑熊?!蹦敲麣⑹挚謶值卣f道。 “他在哪?” “豹豪夜總會?!?/br> 彪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思索了幾秒鐘,隨后就要起身。 “給我一支煙?!蹦敲麣⑹稚钌钔鲁鲆豢跉?,語氣中帶著一絲解脫地意味。 彪子想了想,從褲兜里摸出一支香煙,然后幫殺點著。 那名殺手愜意地吸了一口,然后閉了上眼睛。與此同時,彪子捏著手術刀。對著那名殺手的大動脈輕輕地劃了一下。 “叱……” 鮮血仿佛噴泉一般從傷口噴了出來,噴在空中撒出一朵血花。 彪子沒有回頭。而是拿起旁邊的紗布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拉開門走了出來。 門口,目睹這一切的谷峰臉色十分平靜,如此血腥的場面并沒有讓他感到絲毫不適。 “我的人已經(jīng)來,下面我們要研究一下該如何反擊?!惫确逡姳胱映鰜?,開門見山道:“我需要了解現(xiàn)在兩個社團地情況?!?/br> 對于谷峰的人沒有按時到達香港,彪子心里并沒有多少埋怨。他不是凌偉。他和凌永兵一樣,是一個十分聰明而且很冷靜地人,他明白,即便谷峰的人到了,凌永兵恐怕也免不了一死。 “社團六個堂口如今丟掉了三個?!北胱用鏌o表情地回答道。 “凌永兵的王牌勢力呢?”谷峰問道。 彪子抬起頭,瞇著眼睛,盯著谷峰看了幾秒鐘,隨后道:“都死了?!?/br> 聽到彪子的回答。谷峰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低頭思索著什么。 如今,凌永兵一死,紅星完全就是一盤散沙,如果不盡快凝聚起來的話,用不了幾天。紅星就將永遠從香港黑道的史冊上除名。 “打電話通知骨干成員,放棄所有地盤,然后召開緊急會議!”短暫地思考后,谷峰迅速做出決定:“另外,我需要你的幫助。” 對于谷峰地決定,彪子沒有任何意見,只見他輕輕點了點頭,道:“我會讓你順利地坐上老大的位置。” 看著彪子那副漠視一切的表情,谷峰猶豫了一下,道:“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 “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北胱永淅涞卣f:“一個小時后。我會讓六位堂主在這里集合,具體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br> 說罷,彪子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彪子離開的背影,谷峰忍不住嘆了口氣。 之前,當凌永兵說要把紅星交給谷峰的時候,谷峰微微有些驚訝,畢竟,對于紅星來講,他只是一個外人,凌永兵完全沒有理由把紅星交給他。 而且,彪子也是一個極為出色的人物,凌永兵完全可以把紅星交給彪子然后由彪子和谷峰合作來對付東星。 然而……通過凌永兵死后,彪子的舉動,谷峰終于明白了凌永兵地良苦用心。 對于凌永兵來說,紅星是否能夠存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凌偉可以安全地、快樂地活下去。 而這個愿望,彪子顯然不能幫他實現(xiàn)。 因為彪子是他的兄弟,生死兄弟,如今他死了,彪子不會無動于衷,而會想方設法為他報仇。而以凌永兵的智商,完全可以預測到彪子的下場。 如此一來,把紅星交給彪子將起不到任何作用,也不能保證凌偉的安全。 目送著彪子走進凌永兵病房地房間后,谷峰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震動了。 谷峰拿起手機看了看,依然還是之前那個號碼。 “谷隊長,我們在太行醫(yī)院門口左側(cè)五十米處?!彪娫捊油ê螅犕怖飩鞒隽四莻€熟悉的聲音。 “在那等我?!惫确逭f罷直接掛斷了電話,皺著眉頭朝走廊盡頭走去。 幾分鐘后,谷峰走出太行醫(yī)院,赫然看到兩輛白色的面包車停在醫(yī)院左側(cè)50米外的地方。 看到面包車,谷峰迅速走了過去。 當谷峰離面包車還有幾米的時候,只聽“哐”地一聲,面包車的車門被人拉開,一群彪型大漢從汽車里跳了出來。 而為首的卻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高挑,面色冷漠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是這群人的頭領,看到谷峰后走在隊伍地最前面,待走到谷峰面前后,敬禮道:“報告谷隊長,黑谷小隊,總?cè)藬?shù)十五人,全部在這里。” 黑谷小隊,是老上司為谷峰派遣這支隊伍所起地名字,黑是指黑道,而谷,則是代表以谷峰為首。 谷峰沒有給女人還禮,只是微微瞇起眼睛,冷冷地掃著女人,沉聲問道:“為什么來遲?” 包括女人在內(nèi),黑谷小隊的成員看到谷峰不還禮,還用一副冷漠地語氣問話,臉色都有些難看。 他們原本是T6部隊的精英成員,由軍委秘密編制,是一支王牌部隊。 當他們接到上頭命令,要到香港來協(xié)助谷峰鏟除黑勢力時,他們一個個都很不爽! 在他們看來,讓他們?nèi)Ω赌切┖诘乐腥?,完全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