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開書鋪[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59
阿言神情端肅:“他若是推三阻四,公子也正好看清這狗男人的真面目,早點(diǎn)離開他,另覓良緣?!?/br> ……不是,這怎么狗男人都罵出來了? 有實(shí)無名的前提不得有個“實(shí)”嗎? 我們真沒有。 但阿言不信。 蘇遙好說歹說,阿言都不肯松口,蘇遙只得順毛應(yīng)下:“……我記下了,我先記下,好嗎?我改日就找他提,一定說到他答應(yīng),對個八字,挑個良辰吉日,我們就成婚?!?/br> 阿言補(bǔ)充一句:“他不答應(yīng),你就再也不要見他?!?/br> “好。他是個狗男人,我就離了他?!?/br> 蘇遙終于把小人兒的毛順平,飲口茶潤潤嗓子,阿言卻又貼過來。 一把摟住他的腰,半晌不語。 蘇遙拍拍他:“這是怎么了?” 阿言偏個頭,埋在他肩上,聲音悶悶的:“公子,阿言擔(dān)心你?!?/br> 雖然蘇遙總把阿言當(dāng)小孩看,但阿言已現(xiàn)出些少年模樣。 這聲音微微低沉,蘇遙心下一軟,輕輕揉揉他:“阿言別擔(dān)心,我都是個大人了,會照顧自己的。再說了,還有齊伯與成安?!?/br> 又笑笑:“我還有最厲害的阿言呢?!?/br> 阿言心內(nèi)愈發(fā)酸楚,卻不敢哭,緊緊抓住蘇遙外衫:“日后我……姓傅的不是個好人,公子一定要多留心。公子身體不好,千萬別動氣。他若以后對不起你,你就扔開他。喜歡公子的人多得是,不缺他一個?!?/br> 蘇遙覺得他今日頗為奇怪,只道是這子虛烏有之事,給阿言的刺激太大。 怎么這話說的,像要走了一樣…… 蘇遙安撫道:“我都記住了,你放心?!?/br> 又試探一句:“那我們既已說定,先不提此事,聊點(diǎn)別的,好嗎?” 阿言點(diǎn)點(diǎn)頭,蘇遙這才能撇開話題,與他從舊京閑話聊到詩詞歌賦,直聽得他眼眶發(fā)酸。 他點(diǎn)點(diǎn)滴滴地念起蘇遙平素的好處,一時心頭感喟不已,復(fù)升起擔(dān)憂:“公子,我仍是不安心。趁我……我和你一起去找他提婚事,現(xiàn)在就去。” 蘇遙一怔,急忙推脫:“現(xiàn)在不好吧……你聽我說,我覺得,此事得從長計議……” “他碰你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從長計議’四個字?” 阿言只道蘇遙被大豬蹄子迷了眼,一時義憤填膺,緊緊抓住蘇遙,“宜早不宜遲,公子得早看清他的真面目!” 阿言曾長年做粗活,手勁頗大,不由分說地拽住蘇遙往外走。 二人的屋子住得極近,也不過兩步路。 阿言拉住蘇遙:“公子不用怕他?!?/br> 抬手敲個門。 蘇遙無可奈何,只道孩子胡鬧,一時也解釋不清,日后再與傅先生賠罪。 卻未曾想,開門之人竟然是宋矜。 宋矜打量一遭二人神色,彎起眉眼:“蘇老板,好巧?!?/br> 蘇遙勉強(qiáng)笑一下:“宋夫子怎么在?” 宋矜因南松所述華娘一事而來,此時只半真半假:“我這學(xué)生要送我一張畫,卻又不肯挪步,我只好親自前來了?!?/br> 他的目光再度于阿言面上停留一瞬:“蘇老板這是,有事?” 尚有外人在,蘇遙正要回去,卻聽得阿言沉聲道:“正巧宋夫子也在。天地君親師,師長也做得主,正好做個見證。” 宋矜甚為好奇,側(cè)身讓個空子,就見阿言拉住蘇遙踏進(jìn)門,揚(yáng)聲道:“傅先生,你娶不娶我家公子?” 正在喝茶的傅陵一怔,半盞茶潑了桂皮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