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guān)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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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崖將聶清玄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二兩朝如青絲,二兩暮成雪,半壺人世浮沉?!?/br> “朝如青絲暮成雪,半壺濁酒述浮沉……” 老者的思維有些遲鈍,他記得好像以前也有人這么打酒來著。 一個(gè)胡須半白的老者從后院趕回來,在衣服上擦去受傷水漬,輕巧地躍入柜臺(tái):“對(duì)不起,家父老糊涂了。我來給客官沽酒。” 這人竟也有元嬰期修為。 黎青崖頷首:“有勞?!?/br> “朝如青絲、暮成雪,還有人間浮華是吧?!闭f著須發(fā)半白的那位老者熟練地揭蓋打酒。 那位躺椅中的老者見到他揭的蓋子猛然喝道:“臭小子,打錯(cuò)了!半壺人世浮沉,不是人間浮華,不是人間浮華。酒都認(rèn)不得,你是不是要砸你祖上的招牌!是不是!” 說著還要?jiǎng)邮謥砼幕ò桌险叩哪X袋。 老者一邊躲避一邊安撫:“父親!父親息怒。我們這兒哪有什么人世浮沉,只有人間浮華?!?/br> 他以為是黎青崖說錯(cuò)了。 躺椅中的老者冷哼一聲,提點(diǎn):“盡余生在你太爺爺?shù)臅r(shí)候就叫人世浮沉。” “盡余生”是他們這里極為霸道的一種酒,為了提高酒勁兒,加了很多特殊藥材。且不談酒量,修為淺的人喝都喝不了,受不住酒勁兒,所以買的人一直不多。兩百年前,前任城主喝過之后醉了三天三夜,醒來后題下“半杯濁酒盡余生”自此“人世浮沉”才改成“盡余生”的。 須發(fā)斑白的老者知道該打什么酒了,卻有些猶豫:“這‘盡余生’極為霸道,元嬰期以下沾都沾不得,客官確定要半壺?” 哪怕兌上四兩其他酒這酒勁兒也是一般人受不了的,只怕分神期喝了都要醉上半個(gè)月。 黎青崖并不擔(dān)心這個(gè):“沒事兒,照著打就行了。” 掌柜已提醒過,客人還堅(jiān)持,他只能照辦。 沽酒的間隙,黎青崖的目光落到小店壁櫥中的神龕上:“你們這供奉的是——天玄道尊?” 掌柜的解釋:“先祖曾因酒與天玄道尊結(jié)緣。后來魔皇為禍,是天玄道尊將先祖救下,并庇護(hù)先祖一家從戰(zhàn)亂之地來此重新安家,自此我們這小店才得以留存。先祖有言,只要吾脈不絕,給天玄道尊的供奉便不能斷絕。” 黎青崖點(diǎn)頭:“原來如此。” 回到船上,聶清玄拿著黎青崖沽來的酒打開聞了一口,感嘆:“這酒與三百年前倒又有些不同了?!?/br> 黎青崖將方才的見聞?wù)f與他聽。 聶清玄悠悠感嘆:“難怪,原來連名字都換了?!?/br> 黎青崖接著道:“他們還供奉著天玄道尊呢?!?/br> “嗯?!闭诘咕频穆櫱逍牟辉谘傻貞?yīng)了一聲。比起天玄道尊,他看著更在乎自己手上的酒灑沒灑。 原指望他能說點(diǎn)什么故事的黎青崖大感失望。 老東西聽到自家?guī)熥鸬拿?hào)這么冷淡嗎?是黑化的原因還是他們師徒關(guān)系本來就這么緊張? 黎青崖猜不出來。聶清玄有七百年的過去,但從不與他說。 聶清玄將手里的酒杯遞到他面前:“嘗嘗?” 黎青崖低眸看了一眼將將鋪滿杯底的一層酒,想起家宴時(shí)長(zhǎng)輩用筷子沾酒給小孩子嘗的畫面,他感覺自己就在被聶清玄當(dāng)小孩子逗。 他不滿道:“不給喝就算了?!边@么點(diǎn)兒打發(fā)叫花子呢。 聶清玄噙著淺笑:“這酒勁兒大,為師怕給你喝多了,你又要醉到賴在為師懷里撒嬌了?!?/br> 黎青崖震驚:他什么時(shí)候賴在老東西懷里撒嬌了?別亂說!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 別說沒發(fā)生過,就算發(fā)生過他也打死不認(rèn)。 聶清玄一滴不肯多給,而黎青崖瞧不上杯底那點(diǎn)酒,也不貪這一口,便沒嘗。最后聶清玄自己就著秦淮風(fēng)月悠悠喝光了一壺酒。 這酒的確勁兒大,聶清玄喝完后有些醉鮮少作聲,靠著軟榻,閉目養(yǎng)神。 當(dāng)然,他并沒有醉到忘記讓黎青崖抄寫《清心訣》。 飛舟一路往東南而去,沿途路過了十?dāng)?shù)個(gè)州府,到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