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guān)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200
他回道:“是她的錯,是她的偏見,不是你不好?!?/br> 宴笙簫追尋三十八年,卻只得到一模一樣的答案,然看的角度不同,心境不同,理解也不同。 他的手一直握著手腕,即使那里什么都沒有。他的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情感與理智的兩股力量在拉扯著他,似要將他扯成兩半。 空坐了一會兒后他艱難回道:“孤——知道了?!?/br> 一字一句,仿佛吐刀子般痛苦。宴笙簫只覺喉嚨干澀,雙眼發(fā)酸。 快要控制不住眼淚的他站起來,背過身:“孤問完了,先走一步?!?/br> “等等!”黎青崖叫住他,“你的信物為何會在伏澤村?” 宴笙簫沒有回頭,但給了解答:“十四年前,孤前往東海路過,在村中借宿。那戶人家款待過孤,他們的孩子體弱多病,孤便給了他們那串手鏈作為報酬?!?/br> 也就是說伏澤村的案子與宴笙簫完全沒有干系。黎青崖松了一口氣。 “有個妖族女子被雙極門擒獲,你可知曉?” “她是流著孤之血的族人,孤會救她?!毖珞虾嵳f完一步步朝夜色中走去,每一步都艱難得像有千鈞重。 黎青崖沖他的背影喊道:“妖族若無落腳之地,北境倒是個好去處?!?/br> 這并非他慷他人之慨,之前他與小師叔通信討論過妖族問題,小師叔說可借北境之北給妖族棲身,按時交稅即可。 雖然是閑談間的提議,但以天生劍心的真誠,既然說出來了,便不會反悔。 宴笙簫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最后的話。 …… 端城分院,地牢。 宴笙簫再度現(xiàn)身此處。這段路走得非常艱難,但他還是遵守約定回來了。他破開牢門,將兩個人頭丟到平娘面前。 是直接害死平娘夫兒的那兩個雙極門弟子。 妖皇的聲音還是啞的:“孤現(xiàn)在只能給你這個。但孤答應(yīng)你,總有一天,所有的債都會討回來;總有一天,那些正道不會再敢欺負(fù)妖族?!?/br> 積聚的仇恨驟然宣泄,平娘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宴笙簫蹲下身,擦去她的眼淚,取過妖皇舍利套回手腕,抱起她:“此地不宜久留,走吧?!?/br> 平娘問:“我們?nèi)ツ???/br> “先給你的夫兒收斂尸骨。然后去南疆,去百萬大山?!彼牭搅死枨嘌伦詈蟮脑?,但沒有接受這份好意,他不怕篳路藍(lán)縷,妖族不欠人類的情。 平娘詫異:“你不去找她嗎?”還是聶青青就在南疆? 妖皇平靜回道:“不了,孤已經(jīng)見到他了?!?/br> 這話讓一人一靈石都詫異地看向他。 “那結(jié)果怎么樣?” 妖皇搖了搖頭:“沒有結(jié)果。他不需要孤,你們需要孤。” 不是不在意,聶青青對他就像火之于飛蛾,追逐她是幾乎要成了本能。 見到黎青崖的時候,他也想宣泄自己的情緒,將自己的心意盡數(shù)告知,想問他到底有沒有在意過自己…… 但是,他若是問了,若是不想走了,殿翁和平娘怎么辦? 既然決定站出來承擔(dān)妖皇的責(zé)任,就要學(xué)會收斂感情,克制本能。 妖神殿神識忍不住抽泣起來。 等了十六年,他的妖皇終于肯放下那個女人,擔(dān)負(fù)起妖族的大業(yè)了。他如同一個看到自家不爭氣的孩子終于長大的長輩,又欣慰又感動。 平娘:“殿翁,你哭了?” 殿翁:“沒哭,風(fēng)沙迷了眼睛。” 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