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guān)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146
慕容祎領(lǐng)令:“是,屬下稍后便將他處置了?!?/br> 然而他的處置并不是將人放了,而是將黎青崖偷偷關(guān)押到自己的臥房,布上結(jié)界,親自盯著他填坑。 黎青崖拿著筆,面對面前厚厚一摞稿紙,唉聲嘆氣:“你們魔道中人都這么喜歡囚禁人的嗎?還都喜歡關(guān)到房間里?!?/br> 他都快數(shù)不清他被他們魔道的人囚禁了多少回了。 在一旁看話本的慕容祎不耐煩催促:“少廢話,快寫!寫不出來今晚別想睡覺。” 斷了二十年的坑,寫黎青崖是寫不出來的,只能慢慢磨洋工。 一直熬到凌晨,好不容易熬到慕容祎睡過去,他放下筆,悄悄來到房門處,輕輕松松地破了上面的禁制。 由于從妖神殿得到的那個面具的偽裝作用,出竅期的黎青崖在外人看來只是金丹后期修為。再加上他為了避免身份被懷疑,一路裝慫,沒有展露過實(shí)力,所以慕容祎才會放松警惕,給了他逃跑的機(jī)會。 走出門,熬了一晚上的黎青崖閉眼做了個深呼吸,讓凌晨的新鮮空氣灌滿沉郁的肺部,就在他舒氣睜眼之時,眼眶里撞進(jìn)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腦子里“轟隆”一聲,他懵了。 來找慕容祎說事情的殷血寒也在打量這個凌晨從下屬房間里走出來的青年。 經(jīng)過改變的相貌在歃血盟盟主眼中十分陌生,不算特別俊俏,但氣質(zhì)尚可,綜合來看只能說一句養(yǎng)眼。 年輕人身上穿著的是天香樓低等弟子的服飾,烏發(fā)凌亂(逃跑時弄的),雙眼泛紅(熬夜熬的)…… 有了不好猜想的殷血寒覺得尷尬難堪,盯著面前的年輕人,不說話。 而突然撞見熟人的黎青崖則是不敢說話。 良久之后,還是殷血寒艱難擠出一句話,打破沉默:“你跟他——可是自愿?” 黎青崖瘋狂搖頭:誰會愿意被關(guān)起來寫文?。∮植皇侵苋s榜的寫手。 只一句,殷血寒驟然大怒:“慕容祎!滾出來!” 響徹院子的怒吼驚醒了還在夢境中的年輕下屬,他條件反射般地抓起外衣,屁滾尿流地跑了出來。 咋被叫醒的慕容祎不明所以,一邊穿衣一邊左顧右盼:“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盟主?” 說來這本是正常的起床狀態(tài),但殷血寒先入為主有了不好的猜想,再去看他穿衣的動作就怎么看怎么礙眼:“我讓你來辦事!你就是辦這些事的?” “盟主!”見殷血寒指著“咸魚大大”,慕容祎還以為他是追究自己“陽奉陰違”扣下人的事,立即下跪認(rèn)錯,“屬下知錯!請盟主責(zé)罰!” “你對自己強(qiáng)迫他的行徑有何辯解?” 慕容祎還沒睡清醒,被問責(zé)后就知道一個勁兒認(rèn)錯:“屬下知錯!” 見他對自己的無恥行徑供認(rèn)不諱,殷血寒更生惱恨,他平日的教導(dǎo)真是喂狗了,手下最器重的堂主居然做出這種欺辱弱小之事。 他咬牙切齒:“滾去領(lǐng)罰!” 慕容祎二話不說,滾了下去。 這一連串處置干脆利落,讓旁觀的黎青崖看得嘖嘖稱奇,暗自感嘆果然還是“創(chuàng)業(yè)”鍛煉人,以前的殷大傻子也有了殺伐果斷的氣質(zhì)。只是,這般做派,要不是提前知道歃血盟是魔道陣營,他還要以為這是哪個名門正派了。 處置完下屬,殷血寒扭頭看著他:“留下名姓,歃血盟會給你交待。” 殷血寒磊落,他自然不能落了下風(fēng),干脆地報上名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段銜瑜!” 這頭,被帶下去的慕容祎看到拿上來的刑具不對才意識到有問題:“這不對??!我只是小小的欺上瞞下,又沒有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上這么大的板子是什么意思?” 負(fù)責(zé)行刑的弟子恭謹(jǐn)回道:“回慕容堂主,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都是盟主的命令!” 重新將盟主方才對他說的話回味一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的慕容祎開始哭爹喊娘:“盟主!都是誤會??!我沒有對咸魚大大做什么?。∽蛱焱砩纤麑懳?,我看書,我們什么都沒做?。 ?/br> 他是直的?。?/br> 殷血寒不能因?yàn)樽约簩σ粋€退了他婚的男人念念不忘,就當(dāng)別人也對男人有興趣??! 不過殷血寒并不在此,要解釋也得他等受完刑去了。 挨完幾十板子的慕容祎趴在床上,忍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向自家盟主解釋始末。 但殷血寒聽完眉頭卻并未舒展,反有鎖得更緊的趨勢。他用幾句話將慕容祎陳述的內(nèi)容提煉出來:“你說的這個段銜瑜曾消失十九年、最近才現(xiàn)身、真實(shí)身份不知、幾度改換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