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guān)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70
而且他們真的是為他打架嗎?不!是他們想打架,拿他當(dāng)借口。 呵,魔道中人。 戰(zhàn)局完全是一邊倒,無論殷血寒如何拼盡全力,男人都一派輕松愜意,僅以兩根手指應(yīng)對。 他差不多知道這是誰了,畢竟墨宗能這樣血虐殷血寒的,除了夏戎沒第二個了。頓時,他感覺被埋胸的腦袋更窒息了。 夏戎像是在陪孩子玩耍般漫不經(jīng)心,還抽空捏起黎青崖的臉嘬了一口。 黎青崖呆滯:老東西!有人占我便宜! 有一個人比黎青崖還生氣,就是殷血寒——這場戰(zhàn)斗從頭到尾,夏戎都在羞辱他! 感受到他動了殺氣,夏戎夾住他的戟尖,以絕對的實(shí)力壓制打住了戰(zhàn)斗。他輕淡地勸道:“為什么要生氣呢?你我之間,有什么好見外的?!?/br> 殷血寒咬牙:“我和你不一樣!” 夏戎輕笑:“當(dāng)然不一樣!你怎么能和我比。但我都不嫌棄你,你憑什么生氣?” 說著他翻手用指尖將戟尖摁在床沿:“到此為止!莫要再和我鬧,我應(yīng)付幼稚鬼的耐心有限。” 黎青崖一個咯噔,下意識去看殷血寒,果然看到了一張氣到發(fā)紅的臉。 連他都知道殷血寒心氣高聽不得這種話,沒道理夏戎不清楚,他絕不是無心的,就是仗著修為高在欺負(fù)人。 “我被我自己刁難,但我還打不過刁難我的我自己”,殷血寒人間實(shí)慘確定。 好事被打斷,夏戎沒有了繼續(xù)的興趣。何況殷血寒如此動怒,多半是對這小修上了心,把他惹到與自己同歸于盡就不好了。 睡男人嘛,哪個日子都可以睡,不必急于一時,也不必非要在自己半身的面前。 他穿鞋下床,拉起散落的衣衫,重新束好頭發(fā):“這小東西我很喜歡,留著吧,不必處理了?!?/br>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走的干脆利落,留下黎青崖獨(dú)自面對殷血寒不善的目光。黎青崖咽了一口口水,試圖解釋:“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哪樣?”殷血寒聲音冰冷。 這家伙昨天勾引慕容嫣,今天勾引夏戎,還都被他得手了,他到底是何方妖孽?他不禁質(zhì)疑:“你真的是太一仙宗弟子,而不是合歡宗的?” 黎青崖被問懵了,一時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 ——對不起,大師兄!我好像又在外面給太一仙宗丟人了。 …… 廢了好一番功夫,姑且算是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得益于夏戎在殷血寒這里極低的名譽(yù)度,黎青崖說夏戎變成他的樣子占自己便宜時,殷血寒很輕易地就相信了。 只是解釋完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又想不出來,便暫且放到了腦后。 入夜的時候,有人來請殷血寒。 “大圣子,尊主請你過去一趟?!?/br> “什么事?” 來通傳的人朝內(nèi)殿瞥了一眼,壓低聲音:“二圣子回來了?!?/br> 正在內(nèi)殿摳腳看書的黎青崖聽到了這一段,他豎起耳朵,但沒能再聽到其它聲音,想來是殷血寒施了隔音術(shù)。 二圣子他知道,這家伙一直和殷血寒不對付,以為扳倒他自己就能當(dāng)老大了,卻不知殷血寒和夏戎本質(zhì)上是一個人。 也不怪他蠢,只能說運(yùn)氣不好,要不是看過劇情,誰能知道夏戎的路子這么野呢? 殷血寒出去了,直到深夜也沒回來。后半夜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黎青崖聞到一股血腥味兒,睜開朦朧的眼,他覷見殷血寒坐在對面的床邊,借著昏昧的燈火,咬牙給自己上藥。 他似乎受過刑,背部鮮血淋漓,被打爛的皮rou間白骨隱隱可見。 聯(lián)系前后,不難猜出多半是二圣子告了刁狀,所以夏戎懲罰了殷血寒。 其實(shí)殷血寒做的事情夏戎沒有不知道的,追不追究完全取決于他腦子里那根筋兒是搭到“這是老子半身,別人不能欺負(fù)”,還是“這個半身看著真礙眼,老子必須整他”。 看來今天是搭到后面那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