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guān)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45
包扎完雙腳,該輪到身上的傷了。 他身上也不比腳好到哪去,全身都是淤青,除了臉幾乎就沒有一塊好地方。在青樓臉是賺錢的,絕對不能打,但換句話說就是,除了臉,哪都可以打。 那些打手打人很有一套,狠辣刁鉆,能讓人不見血,卻疼入骨。 黎青崖想讓他脫光,但這小子死死扒住腰帶不肯退讓,只能把褲子給他留著了。 修長的手指帶著微涼的藥膏落到背上,少年抖了一下,暗自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疼倒是其次的,讓他難受的是另一種無法形容的,令他心尖發(fā)顫的感覺。 他的喘息漸漸粗重了起來,埋進(jìn)枕頭的臉也愈發(fā)灼燙。那只手滑過他的腰窩時,他沒能忍住,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悶哼。 黎青崖的動作頓住了——這不是痛呼,是……那種叫聲吧。 再瞥到少年通紅的耳朵,他明白了什么,樂了:嘿,這小色胚! 對此他表示理解,青春期嘛,誰沒對漂亮大jiejie或者大哥哥有過沖動?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善良點”,別讓他知道這個大jiejie有大幾幾。 少年渾身上下還是被黎青崖摸了一遍,上完藥他就自閉了,縮到床腳,抱成一團(tuán)。 黎青崖把他翻過來,給他塞了一顆丹藥。 “這是什么?”迷迷糊糊吞下藥后,少年才后知后覺地提出疑問。 黎青崖:“毒藥。” 少年發(fā)著燒,腦袋昏昏沉沉的,也摸不清黎青崖是不是在騙他,與其對視半晌之后,委屈地把被子一裹,不理這個討厭的人了。 黎青崖把外衣一解,也躺上床,伸手戳了戳他:“長夜漫漫,來和jiejie聊天啊?!?/br> 自從發(fā)現(xiàn)少年會對他害羞后,他骨子里的促狹就被完全激發(fā)了出來,少年越羞窘,他就越開心。 反正調(diào)戲他的是“青兒”,又不是黎青崖,他怕什么? 少年使勁往里縮了縮,將自己與墻緊貼在一起,悶悶回了一句:“不聊?!?/br> 黎青崖軟言好語哄道:“你乖乖告訴jiejie你知道什么,jiejie就實現(xiàn)你一個愿望行不行?” 少年沒有回應(yīng),像是睡著了一般,不過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出賣了他。 黎青崖促狹地瞇起了眼,添油加醋:“榮華富貴、身體康健,或者入仙門……我都可以答應(yīng)哦!”這些條件足夠令普通凡人動心了,如果少年不滿意他還可以繼續(xù)加碼。 少年把被子往頭上一罩:這女人好煩人! 黎青崖微微挑眉:看來這樣不行啊。 半夜,淺眠的少年從噩夢中驚醒,他慌亂地四處打量,過了片刻才意識到這里不是煙柳巷,復(fù)又冷靜下來。 偏頭往旁邊看去,那女人竟然和他在一張床上睡著了! 趕緊與她拉開一段距離后,少年惱恨:這女人是不知廉恥,還是不把自己當(dāng)男人? 黎青崖的女裝扮相不可謂不好看,嬌麗如出水芙蓉,柔婉若新柳扶風(fēng),長如蝶翼的睫毛像一把軟刷,不動的時候也讓他的心癢癢。 但少年也清楚,這樣的女人是他一輩子也不能肖想的,縱使女子舉止再粗俗也是仙子,而他只是地上的泥土。 晨光照進(jìn)屋的時候,黎青崖睜開了眼。他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少年,翻身而起,穿上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邵玲兒已經(jīng)按他說的離開了毓城,而他要去一趟煙柳巷。 才起身的妓子打著哈欠,懶洋洋地點燃煙槍,抽了一口,才開始回答黎青崖的問題:“何易之嗎?有些耳熟。但我沒睡好,想不太起來?!?/br> 黎青崖遞上一錠銀子,妓子收下,改了口:“我記起來了,他不是東城的富商老爺嗎?好像是染月曾經(jīng)的相好。” 聽到染月的名字,黎青崖神情一凜。 妓子瞥了他一眼,悠悠說了下去:“不過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染月剛掛牌沒多久,正當(dāng)紅,而何易之則是富商何家的公子。兩人看著也沒什么交集,但何家遭人迫害沒落的時候,染月卻把自己所有的賣身錢給了何易之,讓他翻本。” “也不知道這傻丫頭怎么想的?!?/br> “何易之拿著這些錢重新開始做生意,但因本地商會的刻意打壓連連賠本。無奈之下,他只能帶著最后一點本錢遠(yuǎn)走他鄉(xiāng)?!?/br> “大概過了六七年吧,大家都快忘記他的時候,他回來了,帶著大量錢財衣錦還鄉(xiāng),一躍成為此地最有錢的人,成功報復(fù)了的仇人。但再沒來過我們這個小地方?!?/br> 說到此處妓子諷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