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guān)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23
看來聶清玄早就打算讓他當執(zhí)刑令,否則不會連法器都做成戒尺的模樣。 掌管宗門刑罰的執(zhí)刑令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個要職美差,是求都求不來這機會,而他卻避之不及,說出去只怕會被鄙夷“矯情”。 他有苦說不出,要是不知道自己無限吸引仇恨的未來,他也不介意當執(zhí)刑令,但知道后他再看這根戒尺就覺得它象征了他不斷挨打的未來。 不能反抗怎么辦?躺著享受唄。好歹他有雙倍工資,至少夠買傷藥了吧。 …… 執(zhí)刑令該怎么干活? 以前的黎青崖會覺得執(zhí)刑令就該風風火火滿門跑,對任何不合規(guī)矩的行為都加以嚴肅懲處,端正宗門風氣。 但現(xiàn)在嘛—— 上工第一天,太陽快到頭頂了他才悠悠在戒律堂現(xiàn)身,在值守弟子的注視下他走進大堂,款款坐到主位上,先是掏出了一套茶具、然后掏出了一個香爐,慢條斯理地焚上香煮上茶后,他把腿往桌子上一翹,打開一本換了封皮的同人本。 雖然百般嫌棄修界話本的創(chuàng)作力,但餓極了白飯也是香的。最近他陷入了創(chuàng)作瓶頸,只能暫停寫作,尋找靈感。 一杯茶、一支香,一本同人坐一天。他覺得如果能天天如此,不用挨打,這個執(zhí)刑令也不是不可以做下去。 這樣想著,他端起茶抿一口,發(fā)出滿足的長嘆。 守在下面的戒律堂弟子們看著這位一上任就苦讀“《宗門法典卷三》”的執(zhí)刑令,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們果然不該因為黎青崖上班遲到就懷疑他是個不負責任的混子,他中午才來一定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做。 戒律堂的弟子們暗暗下定決心:他們也要更努力才是,一定要在新的老大面前好好表現(xiàn)! 與此同時某些隱藏屬性發(fā)生了變化:戒律堂工作效率增加了百分之五十,違紀弟子發(fā)現(xiàn)概率增加了百分之三十,抓捕速度增加了百分之六十,宗門弟子對黎青崖的仇恨值增加了↑。 不過現(xiàn)在的黎青崖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種改變,酉時剛到他便把東西一收,準備打道回府。就在此時,忽聽得外面喧鬧起來,一個弟子被戒律堂弟子押送了進來。 果然,一到下班時間就來事。 黎青崖只想趕緊解決,也不走程序了,直接開口問道:“發(fā)生了什么?!?/br> 戒律堂弟子回稟:“岳陽峰的弟子抓到了行蹤鬼祟的他,移交給了我們?!?/br> 他轉(zhuǎn)向那個弟子:“你在岳陽峰干嘛?” 弟子回道:“偷窺師姐洗澡?!?/br> 黎青崖無語:“岳陽峰沒有師姐。”只有一群男符修。倒不是他們不想要女弟子,但是陣法符箓這種東西吧,原理和幻境小說世界里的編程還挺像的,不好招女弟子。 那犯事弟子一愣,恍然大悟:“對?。≡狸柗鍥]有師姐哦。那你們抓我干嘛?” 一句反問倒把在場的戒律堂弟子問愣了,有的想了想,竟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黎青崖瞥了一眼那些被繞進去的人,扭頭問自己的副手:“你覺得他說的怎么樣?” 副手撓了撓腦袋:“好像挺有道理的。” 黎青崖臉一黑:“回去把《宗門法典概說》抄一百遍,明天早上交給我?!?/br> 副手先是懵逼,然后震驚,最后一臉哀求地看著黎青崖,臉苦得跟苦瓜似的:“別吧,老大?!?/br> 黎青崖沒有理會他,扭頭對那個巧言善辯的犯事弟子道:“定罪只參考你的既成行為,量刑才會考慮你的動機。該判什么罪還是什么罪,不要存僥幸心理?!?/br> 說完他扭頭對將犯事弟子押來的戒律堂弟子揚了揚下巴:“說說吧,他做了什么?!?/br> 弟子將自己的見聞一一道來,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擅入他人住宅,主動挑起紛爭、尋釁滋事…… 黎青崖看向戒律堂眾弟子:“你們說怎么判?” 這次他們不敢隨便回答了,趕緊從后面的書架搬下厚厚的《宗門法典》開始查閱。 黎青崖皺起眉頭:以前這些人是怎么處置犯事弟子的?隨便來的嗎? 看不下去的他直接說出處罰:“因其作為并未給他人造成實質(zhì)傷害與損失,且影響范圍較小。分別根據(jù)《法典》第三章第十七條與十五章第三條,處以禁閉十五天,宗門勞動服務三個月的處罰?!?/br> 戒律堂弟子終于翻到了他講的那兩頁,見說得毫無差錯,他們看向黎青崖的眼神發(fā)亮,都要冒星星了。 ——黎青崖在戒律堂的威望增加了↑,在宗門某些群體中的仇恨值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