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21
聶清玄“溫柔”道:“青崖說什么胡話呢,為師怎么舍得傷你?!?/br> 他慫了,不敢嘴硬了,縮在柱子邊,可憐兮兮道:“師尊!讓我干其他的吧,什么都可以。” 聶清玄似有意動,微一挑眉:“什么都可以?” 他飛快應聲:“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做執(zhí)刑令,什么割地賠款的條件他都答應。 只見聶清玄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他抱著柱子不敢動,聶清玄狐貍眼一瞇:“坐過來?。】拷鼮閹煻疾豢线€說什么都可以?” 黎青崖咽了一口口水,磨磨蹭蹭地放開柱子,挪到他身邊,沾著軟席一個邊坐了下來,保持著一個隨時都可以跳起來的姿態(tài)——一旦發(fā)現(xiàn)老東西打算對他動手,他就立刻跑。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差面前,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輔坐定,他便感覺后背被推了一下,一個沒坐穩(wěn),倒到了聶清玄大腿上。 他翻身想爬起來,但聶清玄一只手就把他摁回去,動彈不得。 陰惻惻的聲音打他頭頂響起:“坐那么遠干嘛?為師還能吃了你不成?” 在黎青崖眼中,聶清玄非但能吃了他,還能把骨頭嚼碎咽了。他想掙開壓制,但在體格上卻完全不是聶清玄的對手,最終只能認命地躺回他腿上,防備地看著這個老東西。 他在聶清玄面前隨便慣了,從起床到現(xiàn)在一直穿著中衣,未曾梳洗。經(jīng)過掙扎衣衫松散,墨發(fā)凌亂,眼角還有一抹被氣出來的飛紅,一副被蹂\躪到精疲力竭,可任君采擷的模樣。 聶清玄半晌沒作聲,只靜靜地看著他,狹長眼眶中的瞳孔很黑很沉,看不到焦點,猜不透喜怒。 安靜與近距離接觸使氣氛變得古怪,黎青崖有些心慌,裸露的腳趾不安地摳著地板。 忽然,聶清玄抬起另一只手,從黎青崖的眉骨開始,沿著輪廓緩緩撫摸到嘴角,最后一把捏住他清瘦的下巴,俯下身去。 見老東西那張俊美惑人的妖孽臉漸漸放大,就要貼上來,黎青崖慌忙伸手捂?。骸拔梗∧愀陕??” 聶清玄的聲音有些啞:“徒兒不是說什么都可以的嗎?” 黎青崖急了:“我什么都可以你就什么都敢做嗎?” 聶清玄瞇眼:“為師有何不敢?” 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要輕薄自己的徒弟。黎青崖嫌棄地看著他,左眼寫著“人”,右眼寫著“渣”。 聶清玄掰開臉上的手,側(cè)頭來到他耳邊,“噗”地笑出聲,渾身微抖。灼熱的氣息噴在黎青崖耳廓中,讓他半邊臉都發(fā)了燙。 “腦瓜子里在想什么?你以為為師會對你做什么?” 黎青崖一愣,臉迅速成了熟蝦色,四成是囧的,六成是氣得:明明是老東西故意惹人誤會,結(jié)果還把鍋甩給他!臭不要臉! 聶清玄刻意用低啞曖昧的語調(diào)說道:“為師是想說:你不想做執(zhí)刑令也可以,去做副執(zhí)刑令吧?!?/br> 黎青崖炸了:“這有什么區(qū)別?工資還更低了!”何況沒有正的,事情還不都是副的做! 聶清玄直起身,也拿開了摁住黎青崖的那只手:“不是說什么都答應?才說完就要反悔了?” 重獲自由的他飛速躲到桌子的另一邊,用不滿的眼神討伐聶清玄:臭不要臉的老東西,玩文字游戲有意思? 聶清玄:“罵師父是要挨罰的?!?/br> “我沒罵你!” “什么都寫在臉上,還覺得別人讀不出來?” 黎青崖腹誹:那你怎么看不到我的不情愿? 聶清玄彎著狐貍眼回道:“青崖越不情愿,為師就——越興奮??!” 為這話惡寒的同時,黎青崖心下一驚:他剛才沒說出聲啊!這老變態(tài)難道會讀心術(shù)? 他盯住聶清玄,試探著默念:我看過你和魔尊同人本,你在下面那種。 聶清玄被他盯得心生古怪:“看我干嘛?莫非對為師動心了?” 他松了一口氣,看來老東西并不會讀心術(shù),他不用擔心在心底罵他會被發(fā)現(xiàn)了。 “你想太多。” 聶清玄掏出一塊令牌放在案幾上:“明天開始去戒律堂上任。” 黎青崖瞥了一眼,沒有去拿:“我還沒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