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崩了關咸魚男配什么事_分節(jié)閱讀_6
這種事傷身、傷神、傷腎,他還是不參與了。 謝君酌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別害羞嘛,師弟今年五十幾了?” “五十三。” “也不小了。師兄像你這么大的時候——” “連女孩子的衣角都沒摸過,還在想著師姐的小手做春夢。”云去閑無情地揭穿了他,他一直沒怎么說話,冷不丁一開口又毒又狠。 云去閑內心不忿,他也單身一兩百年了,怎么沒聽謝君酌說過給他介紹?這師兄果真是親的。 被揭穿的謝君酌臉一拉,斥道:“就你長了嘴?嘚吧嘚吧的?!?/br> 云去閑懶洋洋地靠上欄桿:“二師兄你別閑扯了,你在這個年紀還不如黎師弟呢。黎師弟你也少聽他的,他自己都活不明白,前幾天才把聞師姐氣到閉關,為了想哄人的辦法都快把頭撓禿了。” 黎青崖:果然,談戀愛就是麻煩。 謝君酌瞪著云去閑,額現(xiàn)青筋:“喂!你適可而止啊!”這小子是要把他底褲扒掉嗎? 幸而云去閑還是給自己師兄留了幾分薄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轉而感嘆道:“人生在世,過得舒坦最重要。修仙為的就是逍遙,要還是循著凡人那套處處受拘束,還不如做百年凡世翁。”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黎青崖若有所悟。 對啊,修仙不就是為了擺脫那些凡夫俗子的煩惱?那他現(xiàn)在為什么還在為尚未發(fā)生的愛恨情仇苦悶? 他窺見天機,知道世界的本質,知道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是天大的幸運,該做的不是消沉逃避,而是依憑這些信息把現(xiàn)實過好,問心無愧、不留遺憾。 困擾黎青崖好幾天的問題豁然開朗,他舉起酒杯:“多謝師兄解惑,師弟敬你們一杯?!?/br> 云去閑與謝君酌互相看了看,都有點懵:他們不是在說戀愛的事情嗎?怎么黎師弟一副頓悟的模樣? 算了,想不通就不去想了,一起喝酒就行了。兩個人端起酒杯與黎青崖相碰,一飲而盡。 幾十杯酒下肚,黎青崖倒到了桌子上,謝君酌提著酒壺,踩著凳子居高臨下地嘲諷:“法修就是弱雞!” 劍修與法修互相鄙視較勁兒是修界傳統(tǒng),就算在酒桌上,也是要比一比的。 黎青崖還沒失去意識,聽到這話不高興了:“你說什么?把話收回去!明明劍修才是除了打架什么都不會的莽夫!” “莽夫也比白斬雞好!” “不要拿雞比喻我!我最討厭雞了!”黎青崖拍案而起想和謝君酌繼續(xù)比,但晃了兩下后,還是支撐不住倒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再起不能。 在謝君酌得意的笑聲中,他將臉埋進臂彎里:對不起,他給問道峰丟臉了。 見黎青崖敗北,謝君酌想拉著云去閑繼續(xù)喝:“三師弟,我們——”只是戰(zhàn)意一收,酒勁就上來了,話說到一半,他腿一軟,倒到了地上。 一直冷靜安分看著就像沒醉的云去閑瞥了一眼倒下的兩個人,嗤笑:“呵,弱者。最后的勝者果然還是我。強大,原來這么孤獨嗎?” 說完他單手捂臉笑了起來,神經(jīng)質的低笑回蕩在山崖上,回應他的只有一陣鷓鴣叫。 …… 快到天明的時候黎青崖悠悠醒轉,他抬起頭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想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謝君酌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毫無形象;相比于他云去閑就優(yōu)雅多了,倚靠著柱子,睡相安靜,懷里抱著他的老婆——流明劍。 劍修愛劍、惜劍、視劍為半身不假,但像云去閑這樣不抱著自己劍就睡不著的還真沒幾個,再加上他長得好修為高卻一直不找對象,師兄弟們都調侃他是把流明劍當老婆了。 還沒完全清醒的黎青崖站定立正,對流明劍打了個招呼:“嫂子好!嫂子越長越漂亮了!” 說話的聲音驚動了云去閑,劍修微微掀開一半眼皮。黎青崖一驚,以為自己對“嫂子”瞎說話要被抓包了。 但云去閑只是惺忪地看了他一眼,又合上了眼。 黎青崖松了一口氣。 扭頭看了一眼現(xiàn)出霞光的天際,他打了個哈欠,略微整理了睡皺的衣衫,打算打道回府。 “師兄,我回去了!” “嗯?!痹迫ラe模糊地應了一聲,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