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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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新君笑的很開心,好像看見歐陽丞相這樣失態(tài)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丞相大人,咱們這邊這個秦昧才是真的,那邊那個是個假的?!?/br> “什么意思?”歐陽春實在是理不清楚,以為這是一種象征說話的手法,“現(xiàn)在人是有了,但也應該只是長得像,不會一模一樣,如何化假為真呢?” “丞相大人……我的丞相大人,你還沒明白,朕的意思是這個一直都是真的,那邊那個,一直是假的?!?/br> 歐陽春頓了頓,慢慢醒悟過來,不敢置信的說:“先皇……是先皇安排的?也就是說當年的質(zhì)子一直都沒有離開梁國,而放回去的那個才是假的?!天??!” “正是?!毙戮酒饋恚牧伺慕o自己磕頭跪下的真正秦昧,手掌放在這男子的頭頂,說,“還不快見過丞相大人?嗯?” 只見那被梁國掩埋了二十年之久的質(zhì)子恭恭敬敬的給丞相大人磕頭,聲音平靜沙啞,說道:“見過丞相大人?!?/br> 歐陽春不勝歡喜,可喜過之后,甚是憂慮,他問陛下:“陛下,可此時真真假假已經(jīng)說不清楚,我們說他是真,沅國不信怎么辦?” “錯也,真假還是很重要的,也說得清楚,那沅國有個千歲爺,對皇室忠心耿耿,絕對不允許竊國者存在,只要事情鬧大,我們就可以讓那老千歲起疑,或者讓這真假秦昧當面對質(zhì),只要那個假的敢對質(zhì),朕就會贏?!币簿褪钦f有后手!梁國即有可能掌握著那個假秦昧的親生父母? 不管如何,這是好事。 “但我們當然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只要讓那個假皇帝知道他自己是假的,而咱們時時刻刻能讓他下臺,他就必定會對朕言聽計從了,這是先皇存了二十年的棋子,如今是時候用了?!毙戮挠牡恼f,“當然,但凡那假的有一點兒不聽話,我們就可以讓他不知不覺的死去,替換上真的,或者把事情鬧大,讓老千歲親自殺了那個竊國者,迎接咱們的真秦昧回去當皇帝?!?/br> “可……”歐陽春有一點顧慮。 新君看的真切,搖了搖頭,說:“先皇為沅國培養(yǎng)出來的龍應皇帝,當然是凡是都是為梁國著想,是梁國的傀儡,這點丞相不必擔心。” 歐陽春感慨的道:“不擔心了,先皇每一步都設計好了,又有陛下施行,后面一切小事都交給臣下,臣下必定完成!不需陛下?lián)鷳n?!?/br> 梁國的新君點點頭,他要的就是歐陽春做一些‘小事’。 而被控制的男子,這位沅國真正的皇帝,在這梁國新君與丞相的面前長久的低垂眼眸,眼神渙散呆滯,那與遠在千里之外的龍應皇帝一模一樣的俊帥模樣上多了一份縈繞眉間的陰郁之氣。 他似乎什么都沒有想,什么都沒有聽,因為他是不被允許有思維的。 可一個人若是沒有思維,便不叫作人了。 于是他恍惚的明白自己就快要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要成為一個‘人’而活著。 只不過很可笑的是明明他便是真正的秦昧,卻要從小戴上人皮面具,要他改變自己的相貌和假的秦昧長成一樣,更可笑的是他還需要模仿假秦昧的聲音、說話方式、字跡、小習慣,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要他模仿! 他才是真的不是嗎?! 憑什么假的能夠擁有他的人生,而他卻日復一日的在梁國過那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生活?! 憑什么???! 真秦昧的那猶如一潭死水,漆黑的透不過一點光亮的黑眸里,泛起一絲漣漪……悄悄的、悄悄的……緩慢蕩開…… ※※※※※※※※※※※※※※※※※※※※ 之前說過的伏筆,居然一個都沒有猜到哈哈哈! 第144章 歐陽春離開的時候,?細雨停歇,月色朦朧鋪下一蹭淡淡的光,將四處堆積起來的小水洼照亮。 遙遠的看過去,就好像一片片金箔掉在地上,?歐陽丞相走遠后,回頭看了一眼那樓閣之上的黑影,想起之前自己與這個新君的對話,眸色微凌。 而樓閣之上的新君李長云陛下心情頗好,?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招招手,那頭發(fā)灰白的侍衛(wèi)便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來到李長云身邊,這位皇帝看著侍衛(wèi)那蒼老的臉,說:“文叔,?方才朕表現(xiàn)的如何?” 被喚作文叔的侍衛(wèi)欣慰的點點頭,?說:“陛下表現(xiàn)的非常好?!?/br> 此刻樓閣上只剩下主仆二人,?他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因為這個叫做文叔的侍衛(wèi)乃是李長云的母妃留給他的‘遺物’,?忠心耿耿到可以為他去死。 文叔曾經(jīng)守著李長云的母妃,?如今守著李長云,?這兩人在一起倒是情同父子,感情非同一般。 文叔說話的時候口齒十分清楚甚至非常習慣的抬頭看著李長云,?這樣的面對面對視最能夠讓新君李長云看清楚他的口型——因為李長云真的是個聾子! 只不過偽裝的太好,總讓人懷疑卻又不敢確定更不敢求證。 李長云并非一直聾,?出生的時候只是弱聽,?后來隨著年紀增大才越來越難以聽見聲音,?這使得李長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處于惶恐與害怕中,再加上他從小就是個不認輸?shù)男愿?,耳朵的情況更是對他是個不小的打擊,為此他專程找了江湖術士學會唇語,學成之日,那位教他唇語的江湖人則被斬殺。 李長云好不容易坐在這個位置上,也絲毫不敢懈怠,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只有文叔,他問文叔:“文叔,你說那個雜種要是知道他其實不是秦昧而是下賤的流民之子,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