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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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緒這下突然被嚇的清醒了,?在被人夾著站起來時,?連忙說道:“魏王陛下這樣真的好嗎?!” 魏王曹笑又開始擺弄自己的玉佩,?他站在距離燕千緒兩步之遙的地方,鼻間依舊能嗅到那種充滿□□的芬芳,?這味道十分迷惑人心智,?稍不注意,?便要沉溺其中。 曹笑很厭惡這種危險的感覺,?知道這種香氣若非燕軍師這人天生帶來,就是吃藥吃出的毛病。 “哦?哪里不好?軍師可有高見?”魏王調(diào)侃道。 燕千緒擺脫開抓住自己的兩個士兵,在有點陰冷潮濕的城門內(nèi)站的筆直,他其實根本沒有高見,但是他記得自己大沅的兵,也就是趙虔帶領(lǐng)的隊伍會從城中偷襲,自己只要撐到那個時候,就不必被掛在城頭,像個犯人一樣被‘萬人瞻仰’。 “高見不敢當(dāng),但有一點,魏王可知?”燕千緒露出個微笑,笑容云淡風(fēng)輕,將方才的冷漠與懵然化作春風(fēng),絲毫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模樣,說,“燕家本身就是魏國舅安插在大沅內(nèi)部的棋子,阿緒本身也是魏國舅放置在大沅的底牌,燕家上上下下皆受魏國恩惠,魏國有難,阿緒定是粉身碎骨也要挺身上前,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魏王一聽這話,英挺的眉頓時挑了挑,心中覺得當(dāng)真有些意思,也不著急離開,而是頗有興趣的站在原地,問:“哦?我倒是聽國舅說過那么一嘴,可也不甚清楚?!蔽和跛赖?,就是想聽聽這燕軍師能說出什么‘好點子’,“再來軍師也說了,既然整個燕家都是我大魏埋在大沅的棋子,為何現(xiàn)在燕千明卻倒戈相向?這于理不合啊?!?/br> 燕千緒就等著被問這種問題。 其實對方問什么并非很重要,主要是只要問了,便意味著他能夠多活一段時間。 “陛下這可是問道點子上了?!毖喽斖蝗怀槠饋恚蹨I說來就來,梨花帶雨,動人無比,“大哥……大哥他本身并非燕家子嗣,乃爹爹不知從哪兒收養(yǎng)回來的,如今大哥越在外面軍功赫赫,越是在家耀武揚威,甚至……甚至……”燕二爺說道傷心處,一步步的靠近魏王。 魏王比燕千緒略微高出一點,身上熏著檀香,衣裳雖然看起來厚重,卻是用冰絲做成的衣袍,因此在初夏穿并不會熱著。 燕千緒雖然靠近過去,卻不對魏王動手動腳。 他只是望著魏王的眼睛,繼續(xù)說自己那半真半假的故事:“甚至連父親,都死的不明不白,一場大火過去,就只有大哥逃了出來,要我相信這場大火和大哥無關(guān),那實在是不可能?!?/br> “若非大哥如此,我們燕家又何以至此?如今大哥權(quán)力甚大,我半句話語權(quán)也沒有,所以吾王若執(zhí)意要阿緒掛在墻頭去向大哥索要什么,鐵定無法實現(xiàn)。” “阿緒如今也不過是大哥向世人展示人情的工具罷了,他本無情,是惡鬼,殺人不眨眼的惡鬼!”燕二爺憤怒之下,臉頰生霞,“吾王是不知道,他為了殺死五萬魏兵,竟是連大沅的三萬兵丁也不放過,就那么一下子……橫尸遍野,血流成河,我……無力阻止。” 魏王看著眼前的少年,少年情真意切,仿佛沒有半句假話。 而他的手也已經(jīng)掌在對方的臉頰上,拇指一點點抹去那淚珠與淚痕…… 魏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只不過身體替他做出了一點選擇,接下來少年害怕的像個小動物,大膽放肆的抱住他,他也沒有推開,一時間魏王曹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對自己。 然而懷里的人卻身體十分柔軟,完美的契合在他懷中,發(fā)頂冷香撲鼻,卷著一股子誘人的奶味,誘發(fā)所有人對他的保護欲。 “原是這樣……”魏王嘆了口氣,好像是相信了,輕輕的回摟住燕二爺,聲音也低下來,說,“委屈你了,你與燕相皆是我魏國的大功臣,如今一死一被軟禁于身邊,寡人于心不忍,替你抓來那燕千明如何?!” “活禽過來之后,寡人許你親自手刃仇人!”魏王拍了拍燕千緒的肩膀,鄭重的說,“寡人一言九鼎,絕不會食言,等你報仇雪恨,就留在魏國吧,大沅已是強弩之末,用不了多少時日就要成為歷史?!?/br> 燕千緒現(xiàn)在是說什么都覺得沒關(guān)系,反正只是說說而已,沒人會知道他在這里說過什么,就好像自己知道魏國舅和魏王不和,所以魏國舅也一定不會和魏王說自己這邊與大哥的真實關(guān)系。 說實話,燕千緒其實也沒有說錯,在他看來,自己就算是真的被掛在城頭,大哥也不會為了他這么一個人停下來投降。 大哥就是那樣的人,嘴上說著在乎他,愛他,卻總是傷害他,讓他痛苦,還拋棄他。 如此可能會自取其辱的做法,燕千緒絕不愿意去做:“好!阿緒相信陛下!”他相信個屁,沒了大沅,他要對付王弟圍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燕千緒覺得王家就算大沅滅了,也絕對不會敗勢,之前曾聽說王家私下和大沅背面的胡人關(guān)系很好,王大人王如柳的第三房小妾正是胡人,指不定大沅滅了,王家舉家去了胡人的地盤,屆時距離遙遠,要想把王弟圍甚至整個王家都碾壓到萬劫不復(fù)之地,便難上加難。 燕二爺一面感動的接受魏王的好,一面心里暗暗焦急趙虔那班人馬怎么還沒有在城中鬧起來! 只要鬧起來了,他就有機會逃跑! 不過燕千緒的確是運氣十分好,想什么來什么。 突然的,外面?zhèn)鱽砑眻蠛投瘫嘟拥穆曇?,魏王松開燕千緒,轉(zhuǎn)過去到外面聽急報。 燕千緒不用猜都曉得是城內(nèi)□□,趙虔那個人,也是個暴徒,和大哥比起來,大哥還對平民百姓心存善意,但趙虔不,趙虔完全游離在所有的悲歡離合中,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同瘋子說要對百姓手下留情,就好像是讓一個巨人不要踩到樹木踮著腳走路一般,他們絕不可能聽話,他們只要自己舒坦。 果不其然,那很好騙的魏王直接忘記他還在這里,帶著人馬出去。 他打算跟在隊伍后面,乘亂逃跑。 有趣的是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尾隨魏王出去會受到阻攔,但周圍人完全沒有人攔住他,應(yīng)該是因為之前他和魏王忽然變得親密所致。 但跟著出去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誰能料到那魏王好死不死的回了頭,一眼瞧見他,便對他招招手,活像照一只小動物過去喂食。 燕二爺心里不舒服,卻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他在這個地方可沒有耍脾氣的資格,他該繼續(xù)偽裝,直到趙虔看見他。 ——趙虔一定會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