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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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慟失笑,原來如此。 “德叔?!?/br> “主子?!痹频露紫律砣芰藫軤t中的炭火,怕冷著還在病中的小主子,又加了一些新炭在爐中。 “這上好的炭就是不一樣,這燒起來一點煙都沒有,不像咱們在西北燒的那玩意兒,能嗆死個人。”撥了撥爐中的炭,云德忍不住嘀咕。 云慟正想說什么,聽到他的話順視看去,看著那爐中的炭火有些眼生,“這炭?” 云德悶悶的道,“這是皇帝吩咐送來的,還備了一套簇新的衣袍,說主子您如果一定要去掃墓祭拜的話,一定仔細(xì)著別著涼了?!?/br> “陛下?”云慟一怔,復(fù)又仔細(xì)看了一眼,果然是宮中御用的紅羅炭。 紅羅炭在宮中也僅供皇帝御用,自是最上等之物,此炭氣暖而耐燒,灰白而不爆。此炭燒制不易,合產(chǎn)炭的幾個州府之力,每年上供的量也相當(dāng)有限。 宮中除了皇帝,即便是皇后也是沒有份例可言的,更徨論其他人,可…… 他心中有些惶然不定,又有些莫名的喘喘不安。 “主子你說,皇帝這樣下本錢,到底所圖為何?圖財圖色?” “德叔……”聽聞云德最后一句,云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圖財還有依有據(jù),這圖色?從何說起? 此事云慟尚不知,世上有句話叫一語成籤。 “主子,咱走吧,早走早好,這京中咱真別待了,這日子過著就滲人?!痹频掠终粲秩氯拢霸垡矂e籌劃了,擇日不如撞日,老奴這就去收拾,待今兒掃墓祭拜之后,即刻就上路吧說著就跳起來準(zhǔn)備去收拾行囊,那動作完全不似說笑。 甚至云慟都沒有發(fā)現(xiàn),背過身去的云德臉色肅穆難看,眼中焦慮厚積,眼瞳中隱約有赤紅隱現(xiàn)。 他只愿是自己想得過多,優(yōu)思過重,杞人憂天! 之前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對,昨夜本該在宮中舉行家宴的皇帝突然微服而來,明知今日新歲祭拜大典,還破例宿于府中不歸,今晨又是這般賞賜…… 他很想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可是他怕! 他也賭不起! 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帶著主子離開這京城,遠(yuǎn)遠(yuǎn)的避到西北邊關(guān)去! 云家,只有一個云徹!再也不會有第二個! 也絕不能再有第二個了! “德叔?!?/br> 看著說風(fēng)就是雨的云德,云慟有些無奈,“德叔,你先別忙?!?/br> “不忙?老奴忙著呢,主子你歇著別動,老奴很快就收拾妥當(dāng),車馬都是現(xiàn)成的,一點也不耽誤工夫,咱說走就走?!鞭D(zhuǎn)過身來,云德又是一副咋咋呼呼沒心沒肺的模樣。 “德叔,尚且不說咱們還未上奏陛下,我還有一事尚未做完,此時離京,那又何時回來? “咱們走咱們的,上奏他做什么?” “德叔,我是奉召回京的,奉召進(jìn)京的武將擅自離京可是死罪?!痹茟Q無奈,“如若不上奏,咱們走不出冀州府,就得被押回來?!?/br> 云德頹然的轉(zhuǎn)身回來,往榻前的小杌子上一坐,不吭聲。 “德叔,你盡心盡力照料云慟多年,至今獨身一人……” “主子,您想說什么!?”云德警惕又防備的瞪著云慟。 “德叔,你今年四十有三了吧?” “主子,如果您想說讓我找個人成個家以后不要跟著您,那您就別說了,我這輩子不會成家,我這一輩子都會跟著您,這是我當(dāng)初向王爺和王妃立下的血誓,至死罷休。如若您真的要趕老奴走,那老奴就以死向王爺王妃謝罪了?!?/br> 云德說得很冷靜,一字一句如血烙印一般。 第39章奢求 “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