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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是妙!” 兩個弟子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俱都面面相覷,方兆熊笑道:“都說天羅香的婊子yin蕩無比,誰想到天羅香之主,堂堂的玉面嘯祖雪艷青,卻還是個元紅未破的雛兒!” 兩人這才恍然大悟,趙烈待要說話,卻仍舊被曲寒搶了先:“恭喜師父,賀喜師父,這雪婊子現(xiàn)在落在咱們手里,她這身子卻是要留給師父破的?!?/br> 大喜之下,方兆熊突然想起自己的舉止太過失常,戀戀不舍的將手從女郎的秘處上縮回,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鼻翼中卻充滿少女的幽香,勉強裝出平靜的神色,吩咐二人道:“趙烈,你去取為師我房中的樟木箱子。曲寒,你去叫醒圍剿此獠有功的弟子們。咱們正好趁夜讓弟子們看看與本門作對的下場。記住,替這婊子換衣服的時候,只要不太過分,隨便你們怎么玩都成。明日早晨,召集所有弟子在演武場集合,我要和雪艷青二次比武?!?/br> “是,師父。”“弟子遵命。” 兩人一瞬間便明了了師父話中隱含的意思,對望了一眼,幾乎要笑出聲來,興奮的搓了搓手,待師父離去,趕忙去召集人手。不多時,樓梯上腳步聲夾雜著說笑聲,本來還算寬大的刑堂內(nèi)陡然聚集了二十多人,卻是擁擠不堪。 一干弟子白日間便見過雪艷青,雖然被她所傷,痛恨已極,但見她身子高挑,奶大腿長,卻是早起了覬覦之心,夜晚多有打手銃。曲寒來叫,聽出師兄話中隱含之意,金甲,張武等一干弟子無不歡呼雀躍,早忘了一身的傷痛,披上衣服便沖出門來。待走到刑堂,眾人幾乎改了跑步,一進門,見雪艷青赤裸著身子綁在刑架上,眾人何嘗見過如此風sao美艷的裸體女郎,若不是掌門人嚴令,當場便要沖上去jian個痛快。 金甲走到曲寒身邊,悄悄說道:“師兄,莫不如咱們便jian了這個婊子。反正天羅香的娼婦yin毒成性,天下皆知,只要時候清洗干凈,師父未必知道?!?/br> “對,趙烈?guī)熜终f得對,咱們便先jian了這sao屄出出氣?!?/br>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紅樓的sao貨也比不上!” “等我上去cao的時候,要先玩玩她那雙大長腿子!” 眾人聽見金甲的發(fā)言,俱都齊聲附和。曲寒瞟了眾人一眼,嘴角卻是微微冷笑,道:“這sao貨元紅未破,你們哪個敢在師父前面拔了她的頭籌,讓師父跟著喝湯,到時候小心三刀六洞!” 眾人聞言一驚,全料不到天羅香的首腦竟然元紅未破,趙烈卻不死心,笑道:“便是不能如金師弟所言cao那三個銷魂洞,咱們也可以玩玩這小賤人的長腿、奶子,至不濟還可以用陽精射她個一臉一身,也好過干摸不是?” 曲寒等人雖然常逛青樓,但一來所去之地多是下等妓院,庸脂俗粉,并無出眾的美腿艷妓,,二來到下等妓院去的多半是沖著caoxue,誰有工夫玩女子的腿腳,今日被趙烈點醒,才想到可以褻玩女子的長腿,不由連聲叫好。趙烈笑道:“小sao貨這么昏著,玩了也等于玩尸首一般,莫不如潑醒了她,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咱們玩她。” “潑醒她,讓她嘗嘗咱爺們的厲害!” “對,玩這兩條sao腿!” “我jiba都硬了!”眾人一陣嚷嚷,曲寒盯著女郎的一雙長腿,也是yuhuo上升,連聲道:“好好好!”見他同意,早有人去尋了桶水來,猛地潑在了女子的臉上。 涼水兜頭澆下,女郎打了個寒戰(zhàn),終于醒了過來。搖了搖頭,女郎一時之間搞不清楚身在何處,過了一會,腦中逐漸清醒了過來,混沌的碎片組成了一幕幕清晰的事實。身受重傷的她,掛心八陣字秘籍金甲失卻在外,昨日不顧重傷未愈,毅然去尋。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館飲了一杯茶水,便覺得不對,正要離開,卻遇上了前來尋仇的騰霄百練門人,一場惡斗之下,雖然她打倒十數(shù)人,卻終因藥力發(fā)作,被人擒獲,就此人事不知。低著頭視線所及,卻見自己赤裸著身子,手腳俱被鎖鏈纏繞,緊緊的綁縛在刑臺之上,身處的地方骯臟陰暗,血腥氣十足,分明是刑堂監(jiān)牢,連提三次地門真氣,丹田內(nèi)卻是空空蕩蕩,已然遭了禁制。發(fā)覺眼前有人,女郎正要看清楚是誰,耳旁邊卻傳來一陣哄笑,吵吵嚷嚷的都是“婊子醒了”之類的話。 抬頭循聲辨認,眼前眾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只有眼前的趙烈曲寒見過一面,想起正是他兩人暗算自己,雪艷青知道落在了騰霄百練手中,心道不好。身在天羅香中,她自幼多聞男女之事,雖然被幾十個弟子看見了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卻也并不太在意,只是數(shù)十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其中包含的yin邪惡意,讓她十分難受,雙手雙腳掙扎幾下,卻是幾乎紋絲不動,只得冷冷看著他們。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訓,騰霄百練門下銘感五內(nèi),渴望再見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今日玉趾仙駕光臨騰霄百練,真讓我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壁w烈笑道,“昨日暗哨報告,說見得雪宗主面色慘白,孤身一人,似有內(nèi)傷未愈。我輩身為俠義中人,雖然你我正邪殊途,但這扶危濟困乃大俠本色,眼見得雪宗主重傷未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