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春逗酥軟綿雨膏(配角高h(yuǎn),真太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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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云一路走來也不開口,只到東院正房門口時,單手解了腰間的劍扣,自有內(nèi)侍恭敬雙手接過佩劍。 這是眾人心照不宣的行徑——平云要留宿東院。 月芙驟然紅了臉,訥訥著任由他牽至架子床前。 入了寢居他便松了手,頭也不回的解衣裳。 她低著頭不敢看,像是被綠林搶來的良家婦女,惴惴不安地將廣袖下沿抓得皺巴。 平云卻無心欣賞這幅小女兒情態(tài)。 他的心口不復(fù)溫柔,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悲哀與無法道明的憤懣。 他回憶起月芙看向那對未婚夫妻時眼中的艷羨,自卑猶如灶上剛煮沸的滾水,一層一層往外飛濺。 她是羨慕、還是愛慕呢? 羨慕梁姑娘嫁給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青年人? 愛慕那男子堅實的臂膀? 我可有選擇嗎? 我是自愿入了凈身房去勢嗎? 平云想發(fā)狠,想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可究其根本,只不過是借助角先生狐假虎威罷了,入她房內(nèi)四年,他都不肯脫下下褲,更不肯叫她觸碰。 月芙從激烈急切的吻中掙扎脫身,第一次輕輕推開他的肩膀,如蚊蟲般甕聲甕氣:“東……東西……都在……西院呢?!?/br> 平云的雙眸沉得辨不出一絲情緒,只面無表情陳述:“不用旁的?!?/br> 不等月芙反應(yīng),他撐起腰,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腰帶。 “今日我就要塞進去?!?/br> 這樣直白,讓月芙貼在他肩頭的雙手都發(fā)抖,可她鼓起勇氣往他臉上一覷,卻不見何狎昵,他笑著,卻透著股悲涼。 像是他們的第一夜,明明是她痛得不行,卻是他淚如雨下。 隨著衣料沙沙落下,他孤注一擲的丑態(tài)終于完完全全顯露在她面前。 大盛宮廷太監(jiān)去勢早年為半去,取了卵蛋留下莖身排水,可后宮曾發(fā)生嬪妃與太監(jiān)公然廝混,惹惱圣人,便從全去,且周期復(fù)查,若是重新長出rou塊,還要再割,美名其曰為去茬。 可到先帝時,他自個兒便是yin亂不堪,甚至命令內(nèi)監(jiān)與宮女公然纏綿逗趣,去茬這一環(huán)節(jié)自然而然耽擱。 而景光帝雖手段凌厲,但對后宮卻淡了心,自然要求也不高。 平云下頭的那半截拇指長的rou茬在這背景里安然地存活了數(shù)年,現(xiàn)下是第一次與除他以外的人見面。 這樣病態(tài)惡心的景象,他原本是能藏就藏,能躲就躲,可已經(jīng)無所謂了。 那rou團下頭本該有卵球處留下兩道深疤,深色的卵皮傷后蜷縮著,皮rou相貼,歪歪扭扭成一層增生的皮rou。 快來看啊,多么畸形,多么恐怖。 平云像是走街串巷賣皮rou的咸rou莊,袒胸露乳,竭盡全力地招攬自己唯一的恩客。 先頭他是個清高的婊子,在她面前端著,賣弄著,待價而沽,現(xiàn)在他認(rèn)清現(xiàn)實了。 他認(rèn)清了,也要月芙認(rèn)清。 她是一個閹人的女人,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月芙即便后悔了,想跑也不得,只需同他還有她親手藏起的卵蛋莖身一起,埋藏在一處棺室內(nèi)。 生生世世這般,多年后,有人談起崔月芙,只知她為宦官平云之妻,不知其為崔家庶女。 他沒有哭,眼淚已經(jīng)在初夜時落盡。 可月芙哭了,像是初次見面她嫡姐用小拳頭重重捶她背時那樣嗚咽著,伸出纖細(xì)漂亮的指尖,用冰冷的指腹輕輕貼住那道深疤。 平云沒有躲,只仰著頭,微不可見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瞇著眼感受女人的輕撫。 我多可憐,對不對。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 月芙?jīng)]有回答,平云也不逼她,羞辱她的刀子是把雙刃劍,砍向她時不可避免地將自己劃得滿手鮮血。 原先的性事上遮遮掩掩,每次行事,都是一次若有若無的鈍痛。 現(xiàn)在快刀子砍rou,帶來直白熱烈的痛才是真實的。 可很快,他就從無邊寒冷被拋至陽春叁月。 女人顫抖著紅唇,將那半截rou塊包含進濕潤滑軟的口腔,用丁香小舌溫柔撫慰。 一股難以言表的快感自后腰往上噴涌,又往下沖刷。 這次,沒有停留在腹腔,而是毫無阻攔地沖進尾椎與鼠蹊。 何其痛快。 月芙月芙,膽怯的月芙,不離不棄的月芙,他的月芙。 月芙仿著風(fēng)月冊上的畫卷,用下唇包著貝齒,輕搭著rou口,隔著皮rou,用牙齒輕刮著那晶亮的小口,聽著平云加重的喘息,她再接再厲,吞地更為深些,用上頜與舌身來回輕撞。 平云心中細(xì)數(shù),不過十個數(shù)就抽身而出。 月芙面染桃花,雙眸如秋水,瀲滟而動人,迷蒙不解地抬頭看他。 只這一眼,就激出他無限憐愛,將她擁入懷中,千般柔情在心中激蕩,叫他把她禁錮在懷中,禁錮在心中。 千言萬語只能用行徑來宣泄。 他將臉壓入女人敞開的胸口里,順勢攥了一個在手心,那椒乳碩大綿軟,便是他手指修長也無法全然掌控,雪膩香酥,只能又抓又揉,用兩指搓捻著那嫩軟的茱萸。 平云含含糊糊念叨:“煢煢白兔,東走西顧?!?/br> 女人怕冷,蘭園各處都點著熏爐,東院也不例外,屋內(nèi)暖洋洋的,熱氣一陣一陣,不是東邊壓倒西邊,就是西邊壓倒東邊。 昂貴的香料大把大把撒進熏爐,可再香甜的味道,也抵不過她鎖骨耳后慢慢延伸的幽香。 女人發(fā)釵皆落,黛發(fā)如烏云,一團一團堆在鬢邊,小口微張,有一下每一下輕吟,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下頭早已雨露沾濕芳草,一股一股吐著花蜜。 平云用指尖旋著摳挖著,在花道里按壓試探,待尋到一處微凸,就感女人渾身一顫,下邊的小口有規(guī)律的吞吐著,噗嗤作響,淋漓的花蜜將叁根手指涂抹得水光瀲滟。 月芙早已昏頭轉(zhuǎn)向,眼角沁出西子淚,可下一秒那洶涌的按壓褪去,隨機感覺一塊軟rou像是長了眼似的鉆進下頭,被花口一點一點抿進體內(nèi)。 平云緩緩地將翹起頭的rou塊塞進花牝,待到凸顯的盆骨貼上女人挺翹的臀時,才發(fā)覺自己的圓滿。 長久以來,他的心口是殘缺的,即便是堆積成山的珠寶抑或萬人之上的權(quán)力都無法填足空虛。 現(xiàn)在同月芙真正的合為一體,他才發(fā)現(xiàn)心口的大洞被她填上。 他的欲念,他心口的火苗,他的月芙。 平云開始緩慢地抽出,再快快地撞進。 現(xiàn)在明明是幸福的,可他還是沒有撐住,落下淚來,看著女人沉浸在欲念里的媚態(tài),他哽咽著,任由淚水如雨水般落下,同香汗一道將女人的妝容暈染得模糊。 “月芙……月芙,求你了!我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 “我只有你了。” “拜托了,我只有你了,別把目光投向別人?!?/br> “我是個殘廢,我真的……嗚!除了你,我一無所有。” 那淚從眼窩里涌出,像是月下奔騰的銀河,一淌一淌,何其凄慘。 他終于肯將深藏心底的話語托付而出。 月芙軟著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只將他壓向自己。 她沒說話,只呻吟著,卻已抵過千言萬語。 一來一回的磨蹭逼的他下邊失守,可閹人沒有精囊,射不出精水,平云怕她嫌腌臢,忍得額角現(xiàn)出青筋,抬腰就要抽出來,可一向羞澀的女人卻膽大的很,兩腿絞著他腰,像貪戀唐僧rou的妖精,被軟棒欺負(fù)得死去活來,也不肯泄里。 他急了,伸手去掰,卻叫她纏得更緊,在他耳邊哆哆嗦嗦道:“不許……不許你噴在外邊……” 如黃鸝般的耳語自是叫他撐不出,轉(zhuǎn)而死死扣著女人的細(xì)腰,往深處一沖,就一股噴射了熱液,腥熱guntang。 他渾身戰(zhàn)栗,抖動許久,最后抽出rou團,沒有堵住xue口的,里頭的水便歡脫地一陣一陣流出。 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自然累得連手指都不想抬。 平云重重地壓在月芙身上,任由她揉弄自己散下的頭發(fā)。 在他以為她睡著時,聽見月芙在耳邊道:“下次出門,你要讓我挽著你?!?/br> 月芙怕他又拒絕,快速補了句:“我不管,反正我就要?!?/br> 她以為平云會罵她,可許久后,平云卻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 ———— 寫完了!就是純車,自己做飯自娛自樂,算是分支的分支的分支哈哈哈哈,接下來幾天回歸主線了ps我知道這章一些地方叁次元里看來臟不衛(wèi)生惡心什么的,但紙片人嘛,滿足和我這方面xp相同的朋友,就這樣!希望大家看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