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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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窈醒來時,正躺在令如溫懷里,令如溫溫柔地?fù)崦念^發(fā),眼里有不盡的感概。 令窈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提升了一大截,她自然不會傻傻地以為是所謂的魅惑之術(shù)起了效果,只暗自琢磨白霖的修為果然比他透露出來的樣子要高,單是射過一次就令她提升了三個境界。 令窈這會兒窩在令如溫懷里,強(qiáng)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單純沉溺在她溫柔的注視里。 “你一轉(zhuǎn)眼,都這么大了,都到了能議親的年紀(jì)了。” “我不嫁,我要一輩子纏著小姨?!?/br> 令如溫很受用令窈這幅撒嬌的模樣,但嘴上卻是截然不同的開導(dǎo):“小姨不可能護(hù)著你一輩子,你以后還要找其他人護(hù)著你?!?/br> “黎游也好,其他人也罷,能護(hù)著你就都是好的?!?/br> 黎游… 令窈聽到這個名字身軀一震,她從令如溫懷里翻出來問:“小姨,我是怎么回來的,我睡了多久了?” 令如溫感到奇怪但還是耐心回答:“黎游送你回來的,他說你偶獲機(jī)緣,有機(jī)會提升,便叫我盯著你睡覺,有問題喊他?!?/br> 此刻人約莫在院子里坐著。 令窈拖沓著步子走到院子里,月光傾瀉而下,顯得院子里的少年的身影單薄瘦削,兩人視線對上,令窈心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隨后又是那個無懈可擊的笑容。 “你怎么在外面等啊,曬月亮嗎?” 好不容易對她敞開一點心扉的黎游此時又變得不盡人情了,他冷漠地回復(fù):“你沒事兒我就先走了?!?/br> 令窈見他轉(zhuǎn)身要走,連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袖,黎游沒像之前一樣縱容她這些小動作,而是寒聲說:“松手。” 令窈遭受冷臉,心情也不好,她大概知道黎游因為什么而生氣,內(nèi)心指責(zé)他悶葫蘆,嘴上還重復(fù):“分明是你不要跟我出去玩的,我跟誰走你還要管我嗎?” 黎游總是這樣,從不服軟又死要面子,虧的是令窈一次次地給他臺階下,這次令窈自知被白霖哄騙著行了男女之事,對于打算一心一意拿下黎游的初衷確實有所違背,所以在心里稍稍原諒了冷臉的黎游。 她像蛇一樣纏上黎游的腰,庭院的月光帶著寒氣,是因為他們這個邊陲小鎮(zhèn)很靠近十鏡八荒,但黎游原身是神,并不畏懼十鏡八荒的詛咒,哪怕在寒夜里,他身軀都是guntang的,和冰冷的性格形成鮮明的對比。 令窈得寸進(jìn)尺地攀著黎游的脖子,一拳的距離下,說話含帶的熱氣讓黎游驚出一身雞皮疙瘩,他想推開令窈,可又怕令窈一屁股坐地上訛他,又哭又鬧的。 黎游在令窈的唇貼上他的喉結(jié)的瞬間,發(fā)出了傷人的質(zhì)問:“你要用被那個人親腫的唇來吻我嗎?” 高高在上,就像令窈夢里的神明一樣。 其實不是神明吧,如果是的話,為什么在自己軀干被碾壓的時候,他不來拯救自己,而是在自己被吊著一口氣,苦不堪言,想尋死了結(jié)的時候,好心地灑下甘霖。 令窈仿佛被當(dāng)頭澆了一盆冷水,她毫不猶豫地從黎游身上跳下來,往日鮮活的少女,如今用堪稱冰冷的目光直視他。 分明一模一樣的笑,可黎游卻覺得這個笑讓他心被狠狠攥緊。 “算了,黎游,我放棄了,其實你也沒什么好的?!?/br> 在暗處觀察他們的令如溫出來勸黎游:“黎公子,你回去吧,很晚了,很感謝你把令窈送回來。” 令如溫拿衣袍裹住瘦削的令窈,眼里驅(qū)逐的含義很明顯,不像話語那么禮貌。 黎游渾渾噩噩地踏出那個院子,白霖的話又不適時地在耳邊響起。 “她每天纏著你就是喜歡你了嗎?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認(rèn)知有偏差很正常,你不要自作多情啊。” 八名堂內(nèi),劫孓的指尖突然燃起一股無名的火,燙得他眉頭一皺,正院的水鏡掀起駭人的波瀾,仙侍慌忙跑過來,尋求劫孓的指令。 “又失敗了?!彼麌@氣,因為被細(xì)紗遮蓋住,緩緩冒出的第三只眼睛并不明顯,他只用了一會兒,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去請渡泊神君?!?/br> 在天南境釣魚的渡泊魚竿都沒收起來就被拽到了八名堂,剛進(jìn)門他就皺眉,裝模作樣地?fù)u扇子感慨:“劫孓,你這房內(nèi)業(yè)障的氣息又重了?!?/br> 劫孓的貼身仙侍暗自腹誹:“能不重嗎,仙界捕捉的所有大妖大魔都關(guān)押在八名堂下。” 渡泊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仙侍,“原來如此?!?/br> 仙侍驚恐地捂住嘴巴,心里想:我剛才沒出聲啊。 渡泊無所謂地笑笑:“本君的能力之一就是讀心?!?/br> 劫孓看渡泊的到來為死氣沉沉的八名堂帶來了點生氣,就沒制止他。 “什么事這么急喚我?天南境二十年開一次,我今年好不容易沒睡過頭趕上了,還要赴你的約?!?/br> 劫孓沒賣關(guān)子,直入主題:“褚明的情劫出了問題?!?/br> “嘶,這褚明神君的渡劫真是多災(zāi)多難,這次又是什么亂子。” “他產(chǎn)生了封心鎖愛的念頭?!?/br> 劫孓語出驚人,渡泊耐人尋味地笑著隨手?jǐn)[弄著扇子,“仙界的人,封心鎖愛不是很正常,每年飛升上來的,多少不是修無情道的?!?/br> “不過話說,你是不是這次卜卦出問題了,仙界百萬年來最順風(fēng)順?biāo)娜耍€能被這個小小的情劫絆住腳?” 渡泊說話也是口無遮攔,他話音剛落就好像看到了一只金色的眼睛在直視他,連忙用折扇擋住臉降低存在感。 第三只眼聽到有人說它壞話,被強(qiáng)行喚出,劫孓按住它,要把它收回去,費了一番功夫。 “我沒看到褚明的情緣是哪一位,所以第三世擅自幫他選定了一位,而如今我選的這一位好像找到自己的摯愛了。” 渡泊打斷他:“行了,開門見山吧,你叫我來有什么吩咐?!?/br> “你,下凡,去拆散她和她的摯愛?!?/br> 渡泊笑了:“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我不干,你也知道月華箋那廝和我關(guān)系好的,我拆了他姻緣簿上的姻緣,說不準(zhǔn)要被痛罵的?!?/br> “而且啊?!倍刹赐蝗徽Z氣認(rèn)真,“一般渡劫失敗也就是修為被打為零,反正褚明壽命有無限長的,再加上天帝肯定樂意拿好的藥吊著他,不出五百年就又重回巔峰了,何必讓我下去一趟?!?/br> “那可是你親弟弟,更何況你真覺得我們神仙就有無限長的壽命嗎?” 渡泊語焉不詳,沒什么好臉色了:“什么親弟弟,天帝不是只有一個兒子,別人壽命是不是無限長我不知道,但天帝想讓褚明繼續(xù)活,他就有無限種辦法。” 哦吼是兄弟蓋飯月華箋的神職就是月老啦或許有機(jī)會睡一下